“若是我苗家干的,就根本不会给她失踪的机会!”苗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自信。
他心里清楚,苗家和唐家,迟早会有一个了断。
赢的,只能是苗家!
“若不是你这张脸被打成这个样子,我说不定就信了。”夏晴天抬手拍了拍苗童的肩膀,嗤笑了一声。
听见夏晴天的笑声,苗童急了:“这能一样吗?我这是……嘶……”
太过激动,他话未说完便觉得脸上的伤口一阵扯疼,苗童便龇牙咧嘴起来,活像只被夹了尾巴的猴子。
“噗。”夏晴天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啊,还是先好好养伤吧,乖。”
说完这话,夏晴天随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转身便走了。
“我……嘶……”苗童气的想跺脚,但是奈何身上也疼的厉害,便只能作罢。
他那是一时不慎,再加上动手的人都是普通人,他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是不能乱用蛊毒的,不然他不就跟阴险狡诈的唐家人一个德行了吗?
他苗童才不是那样的人。
哪怕是把自己打成这个样子的那伙人,他也只是让他们昏过去了而已。
为首的那个主谋,他也不过下了一个
恐吓蛊,顶多让他浑身疼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只要不碰尿胆素原就不会催发蛊毒,攻入心肺。
不过,想来也没哪个正常人会喝尿,自然不会存在毒进一步发作,攻击五脏的可能性。
就让他疼去吧!
苗童好一会儿才缓解了这阵难熬的疼,准备上楼回房间的时候,遇上了要下楼的夏晴雨。
夏晴雨一瞧见苗童的脸就傻眼了:“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今天早上她上学走的早,回来之后也没瞧见苗童,还不知道苗童昨晚又遇袭的事情。
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夏晴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又碰上聂晴空了?是他打的?”
上次她跟聂晴空在小公园遇上的那伙小流氓,第二天她就在夏鸿朗的pad上看见了小流氓被打残的新闻。
虽然她没有跟聂晴空求证过,但是那烟头烫伤的位置和痕迹,都巧合的有些离谱。
如今苗童伤成这个样子,夏晴雨又再度想起那件事来了,愤怒和自责的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
“不是、不是、不是!”见夏晴雨这个样子,苗童立即否认,然后小声说道:“是我在吃宵夜的摊子上遇见了一伙找麻
烦的混混,跟你那个同学没啥关系,别误会,只能说是我倒霉。”
“真的?”夏晴雨看着苗童的双眼,依然抱有怀疑态度。
“当然了,你放心,虽然我看起来确实伤的比较惨,但是他们伤的更重!”苗童一拍胸口,想要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结果又疼的仿若一只被夹了尾巴的猴子,龇牙咧嘴起来。
“是……嘛?”夏晴雨对这句话的怀疑态度更甚。
她怎么感觉,苗童是被单方面虐打了呢?
“总之、总之不用担心我,我可是你的小小叔啊!哪有让大侄女担心小小叔的份。”苗童一边嘶哈着,一边断断续续将这话说完了:“我先回房吃个药。”
“好,你小心点。”夏晴雨往旁边让了一下,让苗童过去。
看着苗童的背影,夏晴雨目光渐沉。
这件事,真的跟聂晴空没关系吗?
她不信。
“在想什么呢?”一个女声从夏晴雨的身后传来,吓了她一跳。
“没什么。”瞧见身后的人,夏晴雨眼睛一亮,露出一个笑容问道:“你要出门?”
“不出门,我刚回来。”夏晴天说道:“你是不是要参加什么全国联考?”
“
嗯。”夏晴雨说道:“这次竞赛的前三名可以代表国家参加世界级的比赛。”
“那你不要有压力啊,”夏晴天将手搭在夏晴雨的肩膀上说道:“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
“你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别让我分神就可以了。”夏晴雨的嘴角呛着笑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话里还是她一贯的傲娇:“不要在我去考试的时候出问题,拖我后腿。”
“人家才不会……”夏晴天想起自己多灾多难的过往,连反驳的话都说的没什么底气:“全国联考是在哪里考试啊?”
“京都。”夏晴雨回答说道:“就下周的周末那两天。”
“下周啊……”夏晴天美眸一转,关于唐家的事情她也想去京都了解一下:“要不,我陪你去考试?”
“你陪我?”夏晴雨有些意外:“你不忙?”
“反正是周末,两天就解决了的事情,陪你去一趟也没什么。”夏晴天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啊。”
“那好吧。”夏晴雨嘴角的笑意更甚,她这会儿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今晚再做几套题吧,顺便拉着黎筱仲重新做一下手上的流动资金分配,看看有哪
支前景不错的股票,可以做一个分析建仓增持。
当晚,在夏晴雨和黎筱仲一边开着电话会议,一边分头操盘的时候,聂晴空也在盯着电脑屏幕,关注夏晴雨的所有操作。
“嗤,眼光还不错。”聂晴空的指尖在电脑键盘上操作着,嘴角向下撇了撇。
这只股票他盯了有一阵子了,这一会儿确实是个入手的好机会。
“减持?”
指尖在电脑键盘上停顿了片刻,聂晴空微微眯起眼睛,不知道夏晴雨为什么会对另一只涨势稳定喜人的医疗股票进行减持。
就在聂晴空迟疑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对方说着一口德语,将最新的消息报告给了聂晴空。
“我知道了。”回了一句,聂晴空挂断了电话,果断也对这只股票做了减持。
表情也多了一分凝重,这个医药公司内部出现问题,现在还捂得很紧,不留痕迹。
如果不是他在里面藏了人,他也不见得能知道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