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那么说,只是从面色上看出辽老的身体不大好,弄不好日后要躺在病床上罢了。
可现在再来把脉,对方却有大限将至的迹象。
这……
“你的身体以前是不是有过什么暗伤?”萧秋风说完这话后又觉得不太对,眉头微皱。
辽老看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抬了抬中指。
萧秋风低头,又重新细致的给辽老把了一下脉,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这病因源于上半身,心脏肚肺的位置,在多年前你应该受过很重伤吧?”
“不过,虽说受过伤,却也得到了及时的医治,但却没有彻底的治好,这才拖到了现在,骤然爆发。”
辽老眼中闪过了一抹异样,看来萧秋风猜的没有错。
他见萧秋风愣神,用尽深身的力气,艰难的开口道:“你……赶……紧……出……手……吧……不……然……我……就……要……”
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来的声音,但却连一段话都没有说完。
萧秋风回过神来,收回了自己把脉的手说:“我原先以为事情虽复杂,但也复杂不到哪里去,但你现在这个情况是真的有点麻烦,我只能施针用气先为你稳住身体,后续还需要有丹药加持温养,才能让你的身体彻底的好起来。”
话落,他动手将辽老爷子的上衣褪去。
才刚一褪去那蓝白条纹的病号上衣,萧秋风就看到了辽老心口出一道伤疤。
萧秋
风面色沉沉,不再说其他也不在愣神。
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腰腹处,泛着寒芒的银针,瞬间出现在了他的指尖。
“一针既出,万事万物皆消!”
一如上次救梁含璋时所用的手法是以气御针,萧秋风暴喝一声!
以气御针炼制巅峰,可操控二十四支银针,很可惜,萧秋风目前只学了一个皮毛,最多操控八支已然是极限。
虽说只能操控八支银针,但在目前也够用了。
以气御针,只需要和先天气搭配好,后续可以说是瞬息万变,不可预料也。
八支银针,漂浮在了萧秋风与辽老面前,紧接着下一秒,萧秋风手指微微一勾,银针如同炮弹一般,飞射了出去。
“呲!”
“呲!”
“呲!”
……
连续好几声的呲牙声响起,辽老眉头微微一皱,嘴微张着,声音是从他这发出来的,此时,他的眉心处,心口处,各处重要的穴位上都落满了银针。
而这银针落下的方位,仿佛也形成了一个互相牵制的阵法,互不相让。
这周围先天气极少,尽管有银针形成的阵法指引,却仍旧没有多少流入辽老身体内。
萧秋风看此,没有办法,只能又以自己自身的先天气,引渡到辽老的身上,为他助力疏通经脉,暂时稳住身体。
当他忙完这些后,这才收回了先天气,轻舒了一口气,再度为辽老把脉。
把脉的同时,他不
忘估计时间。
耳听着病房内,唯一的时钟转着,直到它又一声滴答声落下时,萧秋风手掌往上一翻。
原先插入辽老各个穴位的银针,瞬间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指尖。
“啊!”
辽老也骤然间,从原本躺着的病床上坐了起来,他手捂着胸口,大口吸着气。
瞟了一眼辽老,见他已然缓了过来,萧秋风说:“目前我只能为你暂时稳住身体,疏通经脉,后续你想要彻底的痊愈,需要持续服用三枚名为髓灵丹的丹药。”
髓灵丹,天品极丹药,以萧秋风目前的能力暂时无法炼制。
“好了,既然事情解决了,我也该走了。”萧秋风准备转身时说:“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恰在此刻,辽老出声说道:“等一等,你方才使用的可是以气御针的针法,你是不是和萧学文有什么关系?”
“你认得我师父?”萧秋风略微有些僵硬的转过头,他声音压抑着说道。
萧学文这个名字,不正是自己师父的名讳吗?
“你竟是他的徒儿?”辽老震惊不已,随后脸色又慢慢的平复下来,说:“难怪,若是你的话,颜老头所说出的那番话也不算是什么疯话了。”
萧秋风听着这些话有些懵,他现在更想问另一件事,他眼中火热说:“辽老,你见过我师父吗?或者应该说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过得可还好?”
辽老
轻勾了勾唇,说:“抱歉,我对于你所问的这些并不知情,我只是在二十年前曾遇见过他,当时他正准备退隐江湖,遇到了濒死的我,救了我一命,给了我三枚丹药。”
说到这里,辽老走了走自己胸口处的那道疤,又道:“这道伤口,当时还是他为我包扎的。”
“不过听闻,他虽退隐了将近十几年左右,可是在十年前又再度出现过一次,听闻他和人打了一架,最后又再度消失的无影无踪!”辽老说。
萧秋风从辽老的话里分析了一下时间,师父退隐江湖的那段日子,正好是收养自己的那段时间!
“辽老,那么你知道和我师父交手的人吗?”萧秋风又问。
辽老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真是万万没想到,多年前他救了我一命,现在你又救我一命。”辽老感慨说道。
“既然是我师父出手,你的身体怎么可能不完全痊愈呢?”
师父的医术,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辽老怎么可能会压制到现在再次爆发呢?
辽老听到这话轻咳了一声,尴尬的说:“你师父当时给我留下三枚丹药,只要将其服完,确实能够让我彻底痊愈,只是我服完前面那两枚,第三枚被颜景驰那小家伙给误食了。”
萧秋风一愣,搞半天竟是这么一回事,这也是大无语了。
“当时我服过前面那两枚丹药,身体早就好利落了,也就没有
多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