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显得很高兴,“我虽然不懂军事,但也能听得出,你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军事家。把军队交给你,我非常放心。你的待遇会用最高标准,绝对让你满意。”
马翼起立敬礼,“感谢陛下信任,我愿为堂明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国王大笑,示意他落座。
太子跟着笑问:“父皇放心了吧?”
国王微笑回答:“我相信马将军是有能力的军神,你办事也很稳妥,我哪里还有不放心的?打仗工作千头万绪,非常消耗精力,只能由你来做这件苦差事了。”
太子不失时机地说:“为父皇分忧是我分内事,您尽管和母后外出散心,等明年回来,一切都将尘埃落定,我陪您去看看收服的故土,告慰列祖列宗。”
“我儿真孝顺。”国王兴致勃勃地说:“你母后早就想去巡游,趁着我还能动,今晚我设酒宴招待马将军和姬将军,明天就出发开始周游各省。”
国王回到寝宫,疲惫地坐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已经看出太子迫不及待夺权的心思,如果权力都交出去,谁知道太子会不会给他来一次“意外”。
国王叹口气,选择太子时很多大臣都劝谏过,说太子寡恩薄情没有担当,但他还是固执己见,现在想想真是自作自受。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国王和皇后的车队浩浩荡荡离开京城,送到皇宫门口的太子总算松了口气。
他回到大殿,如愿以偿坐在了国王的椅子上,第一个召见的就是马翼和姬观。
“马将军,我封你做三军统帅,国防大臣。姬观将军,我封你做陆军元帅。”
马翼和姬观都敬礼接受任命。
和姬观乐不可支的表情不同,马翼似乎想什么心事,显得心不在焉。
太子奇怪地问:“马统帅还有什么要求,不妨说出来,我肯定给你满意的答复。”
马翼捋了捋胡须,“太子误会了,我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国王为何走得如此匆忙?”
太子笑了笑:“林寒上一次给他看病就劝他旅行舒缓压力,其实他早就有巡游的心思,这一次打仗千头万绪,他也无力管理,于是趁机撂挑子了呗。”
马翼摇摇头道:“没有那么简单,国王此行带走了皇宫大部分侍卫,而且还有装甲车护驾。在自己的国家,他这么严密防守,到底是怕什么?”
太子被提醒,瞬间皱紧双眉,“你的意思……难道……父皇是在防备我吗?”
马翼凝视太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太子的心在狂跳,“你是要我刺杀我的父皇吗?”
马翼不客气地说:“打击天毒国边防军,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切隐患都必须防患于未然。况且,如果国王对你防范,你还能安稳继承大统吗?”
太子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凶狠,“我把这事交给你办,动手时不要用堂明国的人,不要留下任何证据。”
马翼转头看姬观,“你带着咱的人去办,有问题吗?”
姬观摩拳擦掌,“不就是收拾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家伙吗,so easy,我现在就调动堂明国分舵的人马,保证不会出现闪失。”
国王出了京城,看到后面没有军车尾随,紧张的心情才总算舒缓了一些。
他立刻吩咐侍卫长改道去浓迈市,一路高速行驶不得休息。
一直蒙在鼓里的皇后很奇怪,问他为什么赶得这么急。
国王不想让皇后受刺激,如果她知道亲生儿子有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皇后只怕当时就会被气死。
因此国王只能撒谎,“我听说浓迈市的晚霞最漂亮,所以想赶过去和你一起欣赏。”
皇后笑道:“现在你是在休假,不用那么心急。不管什么时候到浓迈市,我们都有足够时间看晚霞呀。”
话虽然这么说,但皇后也没有阻止,在房车上吃过午饭就开始午休。
国王趁机给林寒发了信息,说明自己的行动计划,并让林寒转告浓迈做好接待准备。
安排好一切,国王放下手机,心事重重看向窗外。
早就察觉不对劲的侍卫长走到国王面前,递给他一杯酒:“陛下是不是有什么要吩咐属下?”
国王看他一眼,示意他坐下,低声道:“我得到情报,有人可能会行刺我。”
侍卫长大吃一惊,“既然如此,咱们应该速回京城才最安全,为何要去最北的城市?”
国王摇晃着酒杯,道:“因为行刺的人就在京城,回去就是自投罗网,北边的浓迈远离京城更安全一些。”
谁会逼着国王连皇宫都不敢回,侍卫长不用多想就知道。
他不由紧张地劝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沿途都可能不安全,还是请陛下和皇后到装甲车休息……”
国王回头看看皇后,“刚离开京城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