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司徒空沉下脸,总是跟他唱反调,不是让他丢人现眼吗?
快速检查后,林寒笑着对老爷子道:“我可以给你把下脉吗?”
“他是……”老爷子疑惑的询问司徒空,他经常来这儿看病,没见过林寒。
司徒空想了想,说道:“他是我一位朋友介绍来的医生。”
“司徒医生,恕我直言,要想医馆长期开下去,还得你亲自坐诊,这几个月,三天两头关门,病人都去其它医馆了。”
老爷子又看向林寒,“就算找人替你坐诊,也得找个退休老中医,如果让他看病,恐怕以后没人来。”
“我也知道您老说的在理,可是萱儿需要治疗,我的心思全在她身上,打算把医馆卖掉去国外看看。”
“是啊,这么漂亮的丫头,可惜了……”老太太同情的摇摇头。
骨头都断了,还有心情瞎扯,林寒尴尬的收回手,说道:“你的股骨头的确断了,而且是粉碎性。”
司徒空眼睛瞬间瞪圆,因为林寒的诊断非常对,要知道刚才他只是说骨折,并没说粉碎性,能够做出如此精准的诊断,了不起啊。
他心思微动,问道:“你能治吗?”
“应该能。”林寒再次把手放在老者骨折处。
“疼疼,快把手拿开。”老爷子连声惊呼。
“你就不能轻点?”司徒空出声责备。
林寒好像没听见,手上动作没停。
“好玩,好玩。”突然,司徒萱抓住老爷子另条腿,学着林寒的模样,不停的抓挠。
司徒空急忙把她拉开,叫她不要胡闹。
“小伙子,你想疼死我吗?”老爷子怒声喝斥。
“住手!断骨要是伤到神经,这条腿就废了。”
司徒空眼里多了几分失望,认为林寒为了在他面前表现,竟不顾患者生死,骨折病人不能乱动,这点医学常识都不懂。
“银针?”
林寒喊道。
司徒萱却麻利的递上一盒。
咻咻咻。
银针疾点,眨眼间,几根银针已落在患者腿上。
司徒空不禁皱眉,这就治上了?断骨能复位吗?
“你……你在给我治疗吗?隔着衣服能扎中穴位吗?”老爷子板着脸,怒视着林寒,以致疼痛消失他都没察觉。
“司徒医生,快点叫他住手。”老太太面沉似水,“俺去医院!”
司徒空气得直哼哼,不是砸济世中医馆的招牌嘛,冷声道:“你走吧。”
“回头我会给扁老解释。”
“再等一分钟。”林寒依然捻转着银针,他的脑门渗出一层密汗。
很快,银针起出,他随手丢入垃圾桶里。
“你不适合行医,更不适合留在这里!”司徒空冷言冷语,之前对林寒的好感荡然无存,身为医者,首先要有医德,其次,要谦逊,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看看那些大医院里医生,没有把握的病不治,这么做既保住了自身名声,也保护了自己,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半死不活的医馆,加上医术水平一般的坐诊医生,留下没意思,不用撵,我也会走。”
这把司徒空羞臊的面红耳赤,居然说他医术一般,放眼宋州,除扁东山外,比他高明的中医师屈指可数。
林寒又看向患者,淡淡道:“股骨头已复位,而且恢复七成,养上一周,就能完全康复!”
他又瞟了眼司徒萱,转身朝外走去。
“小伙子,你啥意思?把话说清楚。”老爷子急声喊道。
“你没事了,可以站起来活动下。”林寒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会吧,老爷子下意识按了下骨折处,一点也不疼,他又试着抬腿,竟活动自如,顿时高兴的站起身,还满屋子转了一圈。
“厉害啊,小伙子厉害啊!”老爷子连声称赞。
“司徒医生,你快给检查下。”老太太却一脸担忧,粉碎性骨折用手不可能接上,是不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只有司徒空复查后,才能知道。
片刻后,司徒空暗自惊骇,撒腿朝往追去。
此时,林寒正在路边等出租车,司徒空飞奔而来。
“林寒,你可以留在医馆。”
林寒扭头看向他,“我是大佛,你这庙太小,容不下我。”
司徒空苦笑,“之前是我说的气话,你别往心里去,现在我才知道,你的医术高明,我自叹不如。”
他抓住林寒胳膊朝医馆拉。
“你撒手。”林寒喊道。
“呵呵,扁老介绍的人果然靠谱,医馆以后交给你了。”
“年薪千万,你开得起吗?”
嘎。
司徒空突然停下。
别说千万,哪怕百万都得考虑,何况眼下正是用钱之际,甚至动了卖医馆的心思。
“相信没有几家开得起,再者,你觉得能给医馆创造多大价值?”
“年收入至少上亿。”林寒不假思索的说道。
司徒空不禁冷笑,国内那些站在医学界最顶端的医道圣手,有年入上亿的吗?眼前小伙医术虽好,但吹牛皮的本领也是无人能及。
突然,眼前陡然一亮,让他看到希望,医术这么好,何不让他给女儿医治,万一治好呢?
“你看这样行不?你要医好我女儿,我把医馆送给你。”
由于担心林寒拒绝,继续加码,“萱儿中医大学毕业,又传承了我的医术,不是我夸,她在学校里是校花,你若给她治好,我就把她许配给你。”
林寒脑门爬满黑线,治病可以,把女儿嫁给他,他是不会接受的,说真心话,司徒萱无论身材还是容貌,能秒杀不少女明星。
婚姻岂是儿戏,更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换取,况且,他林寒好像快不缺女人了,而且是极品美女。
见他犹豫不决,司徒空再度开口:“我就一个女儿,早年她妈去了国外,十几年了,再也没有回来!缺失母爱,她命苦啊,求你救救她。”
男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