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林寒,司徒空和余继铭外,其他人都感到惊讶,几针治好,医术也太逆天了,殊不知,老人的腿本来就没事。
“快躺下,不然,一会又瘫了。”林寒晃动手里银针,“再有一针,能让你一瘫到底,终生不起!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
老人使劲摇头,昨天腹泻数次,都虚脱了,知道林寒邪乎,再也不敢体验,更不想真正瘫痪,所以,为了身体,不敢再装了。
“你医术高明,谢谢你给我治好。”他脑子活络起来,把自己好起来归功于林寒的医术。
余继铭听闻眼前一亮,跟着开口:“这么好的医术我还没见过!”
两人一唱一和,意思明显,在林寒施针之前腿是瘫的,现在让他给治好了,巧妙的化解危机,但司徒空所造成的医疗事故,没有排除。
老人不说实情,林寒只好下手,银针从手中弹出。
“哎哟。”
老人就好像一脚踩空,朝一侧倒去,林寒上前扶住,责备道:“别勉强撑着了,你的双腿是治不好的。”
与此同时,银针快速疾点。
老人重新躺在担架上,当感到双腿动弹不得时,惶恐的望向林寒,惊呼出声,“真的动不了!”
林寒笑容可掬,“老先生,你两腿上的神经都已坏死,经络严重不通!已经废了!治不好了!”
“胡……胡说!”老人无论怎么挣扎,双腿都不听使唤,吓得魂飞魄散。
林寒在他腿上捏了下,问:“疼吗?”
老人拼命摇头,居然也没知觉了,忽然指向林寒,颤抖着嘴唇道:“是你,一定是你把腿给我扎坏的。”
林寒神色平淡,“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昨天不就瘫了?有伤情鉴定报告为证,包括沈署在内,都能为我作证。”
乖乖,啥情况?剧本里没这剧情啊,余继铭一脸蒙圈。
沈青源倒是来了兴趣,看着老人的表演,说道:“之前不是瘫了?怎能把责任推到林医生身上?”
司徒空挠挠脑瓜,是林寒动了手脚还是患者装的?一时看不透。
老人大急,喊道:“领导,我坦白,其实我的腿脚没事,现在不能动了,也没知觉,一定是这小子动的手脚!”
众人愕然,不打自招。
沈青源沉声道:“莫不是为了报复林医生,你故意撒谎?”
老人急声辩解,“我说的都是实情,来之前腿好好的,是我装的。”
余继铭一捂额头,老东西果然不可靠,这一幕被林寒捕捉到。
“现在没有任何知觉了,肯定是他扎坏的!”老人猛地拍打着双腿,眼神惊惧,因为他知道,一旦瘫痪,离死不远了。
“有伤情鉴定报告,你别想讹我。”林寒笑容灿烂,他发现这老头太可爱了。
“那是我儿子找患者替做的,花一万多呢。”
不知不觉间老人道出真相。
林寒继续深挖,“口说无凭,没有人证,休想诬赖我。”
“我儿子能作证。”老人快速说道。
“他是你儿子,自然向着你,何况,我打了他,巴不得报复我。”
老人扭头看向余继铭,“他能作证,是他劝我装瘫痪!”
“老东西!你胡说什么?我都不认识你!”余继铭怒声喝斥,眼角余光瞥向上司沈青源。
“余队长,咱们相识一年多了,咋说不认识呢?俺家志琛跟你关系那么好,经常一起喝酒……”
“闭嘴!”
余继铭跳过去就是一巴掌,把老人的假牙打了出来。
“领……领导,你手下打我……”老人嘴角歪斜,血水从嘴里溢出。
事件真相已经明了,老人装病,余继铭也是参与者,沈青源面沉似水,冷声开口:“余队长,你身为医药署执法人员,与专业医闹勾结,即刻起你被开除了!”
余继铭先是一愣,旋即急忙求情,“沈署,看在我叔的面上,你就网开一面吧。”
“自从你来到医药署,都干了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若不是看在余传忠面上,早把你开了!”
“这次求谁都没用,立即收拾东西走人。”
余继铭眼中多了一抹狠毒,沈青源这是铁了心赶他走,问道:“你真要把事情做绝吗?”
“滚,马上滚!”
沈青源心里清楚,余继铭是余传忠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抓住时机,自是清除掉。
“好,你会后悔的,你的位子很快就保不住!”余继铭当场脱去制服,狠狠的摔在地上,气焰嚣张,丝毫不把沈青源放眼里。
“你会请我回来的!”他冷笑着,昂首挺胸往外走。
林寒脚下一伸,扑通,余继铭摔了个狗吃屎,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爬起来后,狠狠瞪林寒一眼,吸溜着嘴走了。
“你扎坏的,你赔我双腿……”
老人哭得像个孩子,让人又恨又怜。
任他嚎叫,没人理会。
很快,有人送来司徒空父女的医师证,幸好还没来得及吊销。
沈青源把林寒拉到一边,跟他嘀咕几句。
林寒这才返回老人身边,问道:“你儿子要告我,他的伤情鉴定报告是不是真的?告诉我实情,我立即给你治好!”
“你要是说话算数,我就不让他告了,他没受伤,是花钱办的假鉴定报告。”
林寒做了录音,这才起出老人身上的银针,后者顿时恢复正常,明知上当,也没办法,灰溜溜逃离。
“老弟,还是你手段高明!”事后,沈青源拍着林寒肩膀,赞不绝口。
司徒空也不例外,拿回医师证,仿佛做梦一般,对他而言,不可能实现的事,被林寒轻松破局,认为林寒在处理事件上既聪明,又专业。
林寒淡淡笑道:“是那老头做贼心虚!”
“我从他眼中看到对你的恐惧,说明之前你把他整的够惨,哈哈哈,恶人自有恶人磨。”
林寒脑门爬满黑线,沈青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