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署,大事不好了,有人在颤音平台发布关于你父亲的视频。”
“余署,你父亲给你捅了大篓子,都上了热搜,抓紧时间摆平,不然,会影响到你。”
……
余家客厅里,余传忠从酒楼刚回来,与父亲正在聊天,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进来。
“怎么了?”见儿子脸色不好,余振业忍不住问道。
余传忠第一时间打开手机,无论新闻网站,还是短视频平台,有关余振业的报道,占据重要版面,心里一沉,麻烦大了。
“爸,你可有林寒的电话?”
余业头摇头,他跟林寒不熟,怎会有他电话。
沈青源,他跟林寒走得近,对,他应该有,余传忠迫不及待拨出电话,遗憾的是提示无法接通。
余振业有司徒空的号码,想着通过他能联系上林寒,可惜已关机。
父子二人不停地打电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最终也没联系上林寒,只能眼睁睁看着事件铺天盖地的持续发酵。
多年来,这是余振业第一次感到害怕,担心儿子受到牵连。
“儿子,你身居高位,快想办法平息!”
余传忠明白,已经捂不住,只得拉下老脸,求朋友帮忙。
此刻,林寒坐在床上,刷着短视频,又看了头条新闻,意识到事情闹大,这种爆炸性新闻一经曝光,短短时间内,已占据各大媒体头条。
事已至此,只能血战到底,反正爆料的都是事实,不用担心调查,没准妙春馆火起来。
苏紫衣姐弟及沈青源先后打来电话,都夸林寒做得对,对他无条件支持。
司徒萱还没睡,按照林寒的指示,把一个个视频发了出去,司徒空却眉头紧锁,有喜有忧,担心会遭到余振业父子秋后算账。
第二天,林寒正在吃早餐,司徒空打来电话,告诉他医馆门口聚集很多人,有各路媒体记者,也有网红,问他怎么办。
看来影响不小,林寒略微沉思,明确对他说接受采访,实话实说。
林寒也没心思吃了,匆匆赶往医馆。
赶到时,林寒鼻子差点气歪了,司徒空竟把女儿推到前面,让司徒萱应付,而他站在后面,目光警惕的东张西望。
“林寒,咱找地方谈谈。”
林寒刚下车,一辆轿车停在他身边,车窗落下,说话之人竟是余振业。
“没啥好谈的,再者,我不想跟老狐狸谈。”现在知道急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已没和解余地,不把余传忠弄下来,他和司徒空父女都不会安宁。
见林寒要走,余振业急忙下车,一把拉住他,“林医生,做事不要太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只要把视频撤掉,再发个声明,说这事子虚乌有,是伪造的,今后保证不再找你麻烦。”
林寒冷冷一笑,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都火烧眉毛了,不是诚心道歉,反而劝他向公众道歉,是老糊涂了还是脑子进水?
“你给人活路了吗?你儿子余传忠又干了什么?回家等着相关部门调查吧。”
他嘴角轻扯,“要是让这些记者知道新闻里大坏蛋就在现场,你猜他们会怎样?”
余振业脸色微变,“年轻人,要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林寒摆手,“不要跟我讲大道理,你是怎么做人的?你儿子又是怎么做人的?”
余振业脸色铁青,刚想发火,司徒萱快步走来,边走边喊道:“大家快来看呀,打压医馆的就是那个糟老头!他就是余署长的父亲。”
“没错,是他。”
“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之所以这样,还不是有个背景惊人的儿子。”
呼啦一声,众人如潮水般将余振业团团围住,顷刻间,摄像机,手机,一个个长枪短炮对准他。
“你好,我是都市快报记者,请问老先生为什么平白无故逼人家医馆关门?为什么请医闹去闹事?是受你儿子指使吗?余副署长有没有参与?”
“我是法制记者,看过视频?当时为什么威胁人家?”
“我来自今日头条,想知道事情真相,如果报道不实,你可以当众清澄。”
……
“无可奉告,无可奉告!都给我闪开。”
余振业捂着脸,转身要上车,却被人死死堵住车门,这一刻,他感到无助,还是司机提着钢管,把人吓退,才得以脱身。
好嘛,一辆辆采访车在后面紧追不舍,都想拿到第一手猛料。
医馆这边病人暴涨,目测至少七八十号,司徒空既佩服林寒的手段,又隐隐不安,暴风雨会来吗?
一个小时后,林寒接到陌生电话,叫他平息此事,条件随便开,虽然话不多,但是已经听出,正是余传忠。
已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不可能收手,再者就算撤回所有视频和声明也无济于事,关键关注度太高,传播速度太快,尤其短视频平台,火爆到霸屏。
“就你昨晚的态度,咱们没得谈。”林寒毫不客气挂断。
随后,肖百石及几个市大佬级人物打来电话,想从中调节,被林寒一一拒绝,并且全部做了通话录音。
不久后,传来消息,余振业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并在媒体上公开道歉,但是他揽下了所有责任,声明儿子余传忠不知情,跟他无关,撇得一干二净。
临近中午时,再度传来好消息,余继铭严重违纪,被警方逮捕。
林寒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还没有余传忠的消息,从沈青源口中了解,他不可能没问题。
大概下午三点多,沈青源驱车赶来,带着几分兴奋。
“寒弟,病人到了,随我去酒店。”
林寒自是知道谁来了,向司徒空交代几句,带上银针,随沈青源前往。
四海大酒店,沈青源停好车,再次强调道:“病人非常重要,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