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杀我?”由于后面有车辆堵着,司机撞开后,猛打方向盘,想要掉头逃离。
砰。
只是还没来及掉头,前面车辆再次堵住,而且不停射击,司机绝望了,怕是活不成。
林寒也是心里一紧,前后被堵,况且对方手里有枪,就算不被打死,车要是炸了,也会把他俩炸成碎片。
为今之计,除了拼命,别无选择,喝道:“不想死的话撞上去。”
生死存亡时刻,人的潜能是巨大的,反正横竖都是死,肯定是要拼一下的。
司机一脚油门,车子飞了出去,顶着前方车头,强行推出十几米远,弹头呼啸,枪声大作,挡风玻璃尽碎,车头千疮百孔。
欺人太甚,是谁派来的,林寒叮嘱司机想法逃走,他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前面车辆撞到路边绿化带,林寒摸出爆破符,警惕枪械同时,飞速掠去。
一支手枪不急不慢地再次探出,不断的调转枪口,死死锁定林寒。
林寒看清了,枪手是个长脸男子,满脸横肉,目光凶狠,还冲他咧嘴一笑道:“林寒,你的死期到了!”
扑,弹头吐着火舌,夜幕下,快如闪电,宛若流星。
林寒身形微侧,弹头从他耳边飞过,感受到弹头的热度,让他渗出一身冷汗。
咻,这次没给枪手开第二枪机会,手中的爆破符激射而出,正中枪手面门,顷刻间,血肉模糊,鬼哭狼嚎。
“撞死他,撞死他!”
枪手嘶吼,就在车子撞向林寒之际,司机驾着出租车逃离现场。
来吧,那就殊死一搏。
林寒手握胜邪剑,嗖地避开车头,绕到驾驶室一侧,一剑刺出,猛地搅动,车窗玻璃瞬间支离破碎。
噗,剑尖刺入司机的肩膀。
司机一声惨叫,本能踩下油门,载着枪手向前逃去。
“撤,快撤!”
喊声叫划破沉静的夜空,两辆车风驰电掣般逃之夭夭。
枪声早已惊魂附近居民,来往车辆早已吓跑。
以防暗中埋伏有枪手,林寒收起胜邪剑,沿着人行道朝前跑去。
直到过了两个红绿灯路口,他才拦到车,回到华龙别墅。
冲完澡,穿着睡衣,林寒坐在客厅里喝着茶水,想起截杀一幕,依然心有余悸。
谁派的杀手?难道是余传忠?动作应该没这么快。
杀手动机明显,那就是取他性命!他跟余传忠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他的可能性排除。
莫非又是省城韩家派来的?越来越疯狂,今后得多加谨慎。
至于出租车司机,林寒记下了车牌,给苏飞扬发了过去,让他帮忙找到司机,一切损失他来赔。
深夜,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抹去了枪击现场痕迹,就好像不曾发生过一样。
翌日。
林寒没有急于去医馆,因为他知道,那边应该已有人监视,眼下怎么办?是引蛇出洞还是调查?沉思良久。
简单吃了点早餐,戴上口罩离开别墅。
他拿出手机联系上出租车司机,一大早苏飞扬都发给了他,想着先把钱赔给人家。
十几分钟后,林寒见到司机,直到现在司机一直认为凶手冲他去的,为此,没敢报警,从惊恐神色不难看出,心中的恐惧还没消除。
林寒直接给他转了十万,出租车原本就不贵,就算大修也花不了几万,这些钱足够了,临行前叫司机不用怕,告诉他杀手可能认错人。
司机千恩万谢,想着会损失一大笔钱,没想到遇到好人。
林寒观察过没人跟踪,于是直奔医馆。
途中接到司徒萱电话,她叫林寒别去医馆,余振业正在店里大闹,吵嚷着找他算账。
老东西还有脸去医馆闹事,林寒岂能容忍,反而叫司机开快点。
很快,出租车停在路边,林寒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快速环顾四周,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有杀手潜伏周围,医馆里人会跟着遭殃。
确定没有发现可疑人后,才走进医馆。
远远地听见里面乱吵吵的,林寒微微皱眉,只见诊台被围得水泄不通,余振业情绪激动,正在大声怒斥。
“快把姓林的小王八叫出来!不然,别想营业!”
“联系不上,你去找他啊。”如今余传忠被撤,余振业失去靠山,司徒空不再鸟他,何况光天化日,几十号人都看着,随便他表演。
“他是这里老板,做贼心虚了吧?”
余振业怒不可遏,“他害我的德仁堂关门,又陷害传忠,让他丢掉官职,这口恶气,我必须出!”
“不是医术好嘛?我今天也来踢馆,让大家瞧瞧,到底谁的医术好!”
“给他说别跟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我正式向他宣战,要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战,立即关掉医馆,永远不要再行医,问他敢不敢赌?”
余振业此行,可是有备而来,如果明目张胆闹事,有理变没理,在高人指点下,想出一计,便是以牙还牙。
要知道他从医几十年,临床经验丰富,他要战胜林寒挽回名声,而且还要拿医馆做赌注,让林寒倾家荡产。
“还要点脸不?上次你已经输了,应该信守承诺把医馆给寒哥,像你这种没有信用的糟老头,谁敢跟你赌?快点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司徒萱伶牙俐齿,一针见血,余振业只能无理狡辩,说什么那两个病人是林寒安排的托,他上了林寒的当。
太不要脸了,林寒挤了进去。
故意抬高嗓门,问道:“你来给我送医馆的吧?”
余振业猛地回头,正对上林寒的目光,怒道:“上次是你作弊,赌注不算。”
“今天咱就当着众人面,来一场公平公正的比赛!我要是输了,这是医馆房产,随时给你!”他晃了晃档案袋,至于里面是什么玩意,没人知道。
“敢不敢拿你的医馆赌?”
他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