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你往哪里躲?因为你的漏诊,差点害死我母亲!”
一个女人冲上来就去拽苗四朗,凶巴巴的跟泼妇似的。
林寒伸手拦住,不管苗四朗犯了什么错,毕竟是这里工作人员,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退一步说,就算苗四朗犯了错,理应由他惩罚,也不能让外人动手。
“闪开,我要挠死这个庸医。”中年女人愤然地推了下林寒,但是没有推动。
其他人不停地谩骂,冲苗四朗吼叫。
林寒微微皱眉,看了眼苗四朗,他仍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林医生,他们再这样,我……我就对他们就不客气了。”
“你个庸医,难道还敢还动手不成?”有人冷声怒喝。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苗医生?”只有弄清楚怎么回事,才能妥善处理,当然,如果无理取闹,那么,定会让这些人付出点代价。
中年女人咬牙道:“我母亲来这儿看病,就是这位庸医给她看的,说是普通的肠炎,要不是另一个医生说她患有肿瘤,不可能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肠道肿瘤,而且还是恶性。”
“医生说到了晚期,活不过三月!”
苗四朗冲林寒竖起大拇指,“林医生,你真神,完全被你说中了,没想到老太太真的得了肠道肿瘤,记得当时你告诉她,她还不相信。”
林寒总算听明白,原来这些人是那个老太太的家属,不悦道:“就算漏诊,也不至于打人吧?”
“打人怎么了?听我妈讲,普通的肠炎,竟然要几千块,这叫漫天要价!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漏诊那么大的事,不是成心想害死我妈吗?”
中年女人据理力争,“这是严重医疗事件,“告诉你们吧,我朋友是中医院的专家,马上就会过来!倒要看看你们开的什么破草药,居然要价那么高?”
“庸医,黑医馆,趁早倒闭吧。”
“谁有媒体的电话?叫记者来曝光,以免坑骗更多人。”
林寒算是看出来,家属来闹事,怀着某种目的,冷声问道:“别拐弯抹角,你们究竟想干嘛?直接说。”
“庸医漏诊,看着赔偿吧,要是不能让我们家属满意,那就闹到关门为止!”
林寒终于明白,家属是来讹诈的,问:“要多少?”
中年女人伸出一个手指。
“一百?”苗四朗问道。
中年女人及其他家属气得要吐血,他们兴师动众,一百块能把他们打发了吗?
“一百万少一分,这事完不了。”
随着中年女人话音落下,其他人纷纷附和,甚至威胁拆了妙春馆。
林寒目光一凛,说道:“我记得那个老太太患有肠炎,苗医生给她开了一些名贵药材,收费并不高,不存在漫天要价。”
“另外,是我告诉她得了肠道肿瘤,老太太压根不信,她还说了些难听的,如果不是我提醒,继续按普通肠炎治疗,一月都活不到。”
“我都奇怪了,你们身为家属,每年不给老人体检吗?肠炎一直不好,不去医院检查吗?”
中年女人勃然大怒:“我家的家务事,你管得着吗?反正这个医生漏诊了,要么赔钱,要么曝光!”
“你确定要讹诈?”林寒冷声道。
“放你妈的屁……”
啪。
女人居然敢骂娘,林寒怎能忍她,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女人原地旋转两圈才停下,破口大骂,就要跟林寒玩命,林寒弹出飞针,噗通,她无力倒下。
其他人挥舞着拳头扑上来,同样摔倒,浑身无力。
哇塞,这一手飞针太牛了,苗四朗崇拜的五体投地,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够成为像林寒这样的牛人。
就在这时,驶来一辆黑色奥迪,从车里走下一个女人,看着眼前一幕,不由得愣住,“彩霞,你们这是怎么了?”
“惠芬,我浑身没力,快来给我检查下。”
刁惠芬没注意林寒,快步走了上去,立即扣住中年女人的脉腕,“怎么没力了?”
“不知道啊,突然就这样子了!”任彩霞惊慌失措地说道。
其他人纷纷表示跟任彩霞的情况一样,都陷入恐惧之中,生怕好不了,下辈子岂不完蛋。
“别费劲了,你治不好!”林寒提醒一句。
嗯?声音咋那么耳熟,刁惠芬扭头望去,正对上林寒的眼睛,惊呼出声,“林医生是你啊?”
其实林寒也已认出她,正是那个跟秦如歌治病的女医生,宋州中医院的。
没想到女家属口中的朋友是她,这就好办了。
问:“你来干什么?”
“帮我朋友,她母亲来看病,不但被漏诊,还敲诈天价治疗费,是你们的医馆吗?”
看着刁惠芬一副夸张表情,林寒从鼻孔里哼了声,试问哪个医院或诊所,不存在漏诊或误诊现象,何况,他及时告知了老太太,家属应该来感谢他才是,他没有听到一句感激话,反而打人闹事,造成不良影响。
“你不了解情况,最好别掺和,他们来讹诈医馆,不但打人还骂人,我让警方过来,把他们统统带走!”
刁惠芬闻言,当即问任彩霞情况,低声责怪道:“我以为多大点事,你们这样做确实过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来。”
目光扫过,在她身上发现几根银针,目光微凝,起身走向林寒,“银针是你的?”
林寒没有否认,“让他们清醒下,讹诈是犯罪,其次,影响医馆声誉,必须受到惩罚!半年后能恢复正常。”
刁惠芬刚才摸过任彩霞的脉象,是经脉闭塞所致,她治不了,中医院那些专家也不行。
天呢,他在针术上的造诣到了什么程度?
原本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就是漏诊,也没造成什么后果,况且多亏林医生提醒,不然,等人没了还不知道得了肿瘤,任彩霞做事过激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