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愣住,咋不知好歹呢?知道这样就不给她说了。
“你有能耐,有自己独特的侦查和追踪技术,锁定嫌疑人应该第一时间通知我,毕竟我是负责该案件的专案组组长,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走访摸排,觉没得睡,饭没得吃。”
冷若水语气缓和一些,声音也低了不少,“你太气人了!亏我对你那么好!”
这妮子颠倒黑白,啥时候对他好了?反而林寒抓到坏人,都把功劳给了她,应该领情,应该感恩才是。
何况,才确定是乔丙川不久,再者,办案是警方的事,他没有义务告诉她。
“冷若水,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给你说?”
“我?”冷若水愣了下,是啊,现如今人家是宋州武部负责人,而且总是帮自己,意识到刚才失态,美眸转动,狡辩道:“你说我是谁,是负责纵火案的专案组组长,有权第一时间知道有关案情的线索,以便及时破案。”
其实她还想说咱俩不是朋友吗?可是看见方浩轩和苗四朗后,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
没等林寒开口,继续道:“那次不是我给你收拾烂摊子,明知白署给我定下期限,破不了案叫我卷铺盖走人的。”
“你的领导给你指派任务,跟我啥关系?开不开除你与我何干?”林寒耸了耸肩,如此以来,把冷若水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可是又奈何不了他。
“看你痞子样!以后不会再给你擦屁股——”话说出口,冷若水觉得有点别扭,当对上林寒的眼神,心道坏事。
果不其然,下一秒,林寒一脸坏笑:“你什么时候给我擦过屁股?我怎么不知道?”
“流氓!看谁先抓住乔丙川。”冷若水横他一眼,脸颊羞红。
“好啊,武部要是比你们先抓住人怎么说?”林寒嘴角多了一抹戏谑,当然,也有叫板的意思。
“输了喝一瓶白酒!”冷若水撂下话钻进警车。
林寒喊道:“要是你输了耍赖皮呢?”
“谁耍赖谁是小狗!”
冷若水一脚油门跑了。
林寒有些期待,想欣赏冷美人喝醉后耍酒疯,把丑态拍下来,以后看她还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不。
“师祖,武部可得加把劲,你要是输了,那个冰块脸肯定会整治你!可不能给咱男同胞们丢脸。”方浩轩笑着说道,“要不我调集人手,一起寻找凶手?”
他堂堂古武世家方家大少,干起搬运工的活,觉得有失身份,不如带人到处转转。
对啊,怎么没想到,多投入一部分人手,找到乔丙川的几率会大点。
大手一挥,轻声道:“不要张扬,活捉乔丙川。”
“是,师祖!”方浩轩答应一声,开车跑了。
苗四朗挠了挠脑门,也想耍滑头,干咳一声道:“林医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拥有天生俱来的追踪能力,为不让你输给那女人,我决定亲自出马……”
“抓不到人,一瓶白酒你来喝?”
呃,苗四朗酒量不好,一斤白酒下肚,能喝出胃出血,还是老老实实干活没风险,讪讪一笑,不敢言语。
走进办公室,室里被熏得黑乎乎的,要是让司徒空知道他辛苦创下的医馆被烧,不知会不会心疼。
这地方重新收拾好先空着,后期会用得着,至于用来干什么,暂时还没想好,不过,有可能在这儿成立石女症特色医疗门诊。
等德仁堂那边装修好,就让装修队过来翻修,打定主意,给苏飞打去电话,让他派人暗中寻找乔丙川下落,随着一股股力量参与,宋州几乎每个角落里都有人在寻找乔丙川。
中午,北郊公墓,一座墓碑前,坐着一人,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警惕地环视一圈,缓缓摘下口罩。
此人正是失踪多天的乔丙川,奇怪的是,大热天他却穿着宽松的大褂子。
他拿出一些水果摆在墓碑前,望着墓碑上爱子乔朝盛之墓几个字,面无神情,他先是烧了些纸钱,随后点燃一支烟,不难看出,他的手轻微抖动。
深深吸了几口,似乎想起什么,又点着一支雪茄,放在墓碑上。
“儿子,爸爸对不起你!”
他艰难出声,“当初,爸爸之所以杀你,是逼不得已,如果不那么做,咱父子两个都不会有好下场,再说了,我有放不下的人,还不能死!”
“你不怪爸爸吧?爸知道你喜欢紫衣,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下去陪你!还有林寒,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乔丙川哆嗦着嘴唇,眼角跳动,又吸了一口烟道:“为了报仇,我时刻未曾停下,只叹他们两个命大。”
然后,陷入沉默,良久,朝墓园入口瞟了眼,一声长叹:“爸爸的日子恐怕不多了,兴许用不多久,咱爷俩就能团聚。”
他面目狰狞地笑了笑,“该来的迟早会来,如果我能顺利逃过此劫,会回来看你。”
这时,一辆劳斯莱斯驶来,停在墓园门口。
从车上走下三人,为首者正是雷千仞,他留下一人守在入口,带领一名手下朝里行去。
雷千仞昨天来过一次,自是知道乔朝盛的墓碑位置,远远地看见墓碑前冒着黑烟,目光一凛。
“老大,墓碑前有人,极可能是他。”
雷千仞点点头,得知乔丙川来了墓园的消息,立即带人火速赶来,此时,已看到墓碑前的身影,脚步快步,只要确定是乔丙川,别想逃走。
“乔丙川是你吗?”他喊了一声。
其实乔丙川早已察觉来人,认出雷千仞,感到相当意外,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是自己低估了武部的能力,轻声道:“儿子,爸可能走不掉了。”
随后他回头望去,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着有点眼熟,你谁啊?”
“武部的雷千仞,林寒的手下,你儿子死那天,咱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