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声惊动不少人,但是没有人上前阻止,甚至担心殃及自己,纷纷跑开。
或许这就是血光之灾吧,林寒四下扫视一眼,居然都躲得远远的。
总不能见死不救,“喂,你们在干什么?”
他大步走了过去。
女子拼命挣扎,大声呼救,“先生,我不认识他们,请你救救我。”
“小子,别多管闲事!”其中一个男子,摸出一把匕首,冲林寒挥舞了几下,威胁他不要靠近。
林寒非但没停下,反而迎了上去,“放人,听见没?”
“找死!”手握匕首的男子,低吼着刺向林寒,以为能把人吓跑,却不知遇上超级高手。
砰。
林寒将他踹飞,撞在车上,车身被撞出个凹陷。
另一个蒙面人微微一愣,撒开女子,抡起拳头朝林寒冲来。
砰,林寒又随意弹出一脚,后者直接趴在地上。
女子得以获救,惊讶地看着林寒,不是坐在头等舱那个男人吗?身手这么厉害,她急忙躲到林寒身后。
“滚!”林寒冷声喝道。
那两个蒙面绑匪,瞪了眼林寒,钻进车里,仓皇逃跑。
“喂,你怎么不擒住绑匪?干嘛放他们走呀?”女子非但没有感谢,反而向林寒抱怨。
林寒微愣,怎么不知好歹,不爽道:“我跟他们无冤无仇,没理由抓他们!”
“你?算了,胆小怕事!”话音未落,三辆豪车开来,伴着车门打开,下来十多个黑西装男子,紧接着走下一个中年男人,恭恭敬敬打开后门,“小姐,我来晚了!”
女子却看向林寒,“我本想感谢你,你却把绑匪放走了,你身手不错,但是胆子不够大!”
说完,上车离去。
救了个白眼狼,换作别人,好赖会说句感激话,早知道是这种人就让绑匪带走了。
林寒入住在机场附近酒店,第二天睡到八点多,吃了点早餐,拨通花玉蝶给的电话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对方问他在哪,表示开车来接。
办理完退房手续,林寒在酒店门口等待,十几分钟后,几辆车飞奔而来,从车上冲下来足有二十多人,都戴着清一色的黑色口罩,手里拎着棒球棍,气势汹汹,直奔林寒。
林寒回头看了眼,这些人找谁?
“兄弟们,就是这小子坏我们的好事,废了他!”说话之人个头不高,手中棒球棍指向林寒。
林寒终于明白,此人是其中一个绑匪,也太嚣张了,光天化日,还敢报复他这个见义勇为者。
“你们都是绑匪?”他大声质疑。
“绑你娘的腿!”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跳起来对着林寒当头一棒
嘴巴不干净,林寒倏然上前,没等棒球棍落下来,一拳轰在对方面门上,后者扑通倒下,还撞翻两个自己人。
起初,酒店保安以为这伙人是来酒店闹事的,把人都召集了过来,哪知战斗已经打响。
只见林寒宛如猛虎下山,势不可当,片刻之间,倒下一大片。
群殴对林寒没有丝毫威胁,没有受伤的家伙,不敢往前冲了。
林寒脚尖一挑,一根棒球棍飞出,又扫倒两人。
纵身上前,从地上将一个男子揪起,并扯掉他的口罩,该男子下巴有道疤痕,看着像是趴着一条蚯蚓。
“我已经饶过你一次,不知悔改,竟带人来报复我,简直无法无天!你们是什么人?”
男子眼神阴霾,“小子,你惹了大麻烦,死定了!”
啪,林寒甩手一巴掌,“不要跟我打岔,回答我的问题!”
林寒身后一个家伙,突然一跃而起,手中棒球棍狠狠扫向林寒的脖子。
砰,打中了,但受伤者不是林寒,是他手中的男子。
“哎哟,脖子可能断了,没长眼吗?干嘛打我啊?”这男子鬼哭狼嚎。
偷袭林寒的家伙顿时愣住,林寒把他踢出五米开外,直到被车挡住才停下,瘫倒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老实交代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没耐性!”林寒再度喝道。
“六合商会!朋友,跟六合商会为敌的人,没有好下场!”
初来乍到,林寒不想惹事,也不知道六合商会是什么样的组织,不过,连绑架这种下三烂的手段都用上了,不可能是正经组织。
“听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别再找我麻烦,否则,会给你们商会带来灾难!滚蛋——”
林寒手臂一甩,把人扔了出去。
这伙人知道厉害,听话地逃走。
保安们都看傻了,没想到林寒如此强悍,赤手空拳,以一敌多,把人打跑了。
真倒霉,好心救人,无意间又卷入另一场斗争,林寒心里清楚,虽然把人击退了,但人家未必罢休。
正在这时,一辆奥迪停在路边,车窗落下,司机冲他招手。
接应他的人来了,林寒走过去上了车。
驾驶位上是个二十多岁的精瘦男子,他摘下墨镜,说道:“你是林寒吧?”
林寒点头,“花玉蝶让我联系你,我父亲现在在哪?”
“精神病院!是不是你父亲需要进一步比对。”花玉蝶介绍过,此人叫项默,是银城武部队员。
林寒顿时懵了,“怎么在精神病院?”
项默斜他一眼,“他是前几天从翠国解救的血奴,发现他时已经精神失常!”
血奴?精神失常?林寒的心如坠冰窟,是自己的父亲吗?怎么去了境外?经历了什么?
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带我去。”
车子启动,直奔银城精神病院。
林寒如坐针毡,马上就要见到人了,既希望是自己苦苦寻找的父亲,又害怕他不是。
他安慰自己,不管父亲经历了什么,只要人活着就好。
半个小时后,在一个病房里,林寒见到了酷似他父亲的男人,骨瘦如柴,眼窝深陷,目光呆滞,嘴里不知呢喃着什么,他正趴在地上找东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