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认为,我建议你,还是将心思放在比赛上,不要疑神疑鬼。”
林寒耸了耸肩,转头就想离去,跟这种女人争辩没有任何意义,反而徒增烦恼。
朱囡囡却像抓到什么把柄似的,尖声追问:“你着急走干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
林寒闻言回头,脸上满是不耐烦,说道:“如果你认为比赛期间有作假行为,大可举报我,而非在此胡搅蛮缠。”
“其次,你男朋友的父亲不是龙都中医协会副会长吗?到底是谁暗箱操作,他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我真作弊,根本不可能进入决赛!”
此刻他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分明是朱囡囡暗箱操作,现在反倒贼喊捉贼!
朱囡囡也不傻,自然听出林寒话里的讽刺,心生不悦,可当她打算反驳时,对方却已走远。
她顿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脸上愤愤不平,喝道:“林寒,你也只会逞逞嘴皮子罢了,这次扁鹊杯医术大赛的第一名终究是我的。”
“而且,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进不了前三,永远没资格进入圣医殿!”
林寒不再理她,迈步走开。
当得知林寒成功晋级决赛,巩阳伯和月影二人都很高兴。
巩阳伯更是笑道,“林老弟,不愧是你,看来这次进入圣医殿的名额注定有你一个。”
由于这里没有外人,他对林寒的称呼亲近了不少。
林寒礼貌性地笑了笑,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巩阳伯问道:“巩会长,你对祝正平这个人熟悉吗?”
“那是自然!”巩阳伯淡淡一笑:“我和他同是中医协会的会长,虽然一个在港城一个在龙都,但每年也有不少接触和交流的机会。”
林寒点了点头,而后主动将今天比赛过程讲述了一遍,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了解祝正平的为人,毕竟他不希望任何人阻碍自己进入圣医殿。
上午的比赛,给他不小的警醒。
巩阳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当即便凝声道:“林老弟,据我对祝正平这家伙的了解,在比赛中恶意扣分的考官一定是他!不会错的!”
林寒眸光一闪:“此话怎讲?”
巩阳伯正色说道:“首先,祝正平这人对他儿子祝自强极其溺爱,基本从没严厉管教过,所以才导致祝自强这么嚣张跋扈的性格。朱囡囡是他的准儿媳,他自然也会无条件站在她那一边。”
“其次,祝正平经常为了自己的利益,枉顾规矩,这在之前的龙国中医各大交流会上就有先例,不少地区的中医协会成员私下都对其意见不少。”
林寒点了点头,沉声道:“如此说来,祝正平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也不稀奇。”
巩阳伯想得更远,一脸严肃说道:“林老弟,如果在别的时候,他违反规矩我不会多管闲事。但这件事涉及到你,就不得不慎重了。”
“如果决赛考官由他继续担任,你恐怕还会被针对。所以,必须想办法敲打他一番!”
“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林寒不禁笑了,眸子深处却陡然闪过一抹寒意。
既然有人胆敢恶意阻碍他的计划,那就别怪他到时候心狠手辣!
龙都一家五星级酒店包厢内,祝正平和祝自强父子,为朱囡囡设宴庆贺。
当祝自强得知林寒也成功进了决赛,有些不满,朝祝正平问道:“爸,林寒跟囡囡一直是死对头,你怎么不想办法淘汰这家伙呢?”
在他印象中,父亲在龙都中医界无所不能,而且对他任何要求都会尽可能满足,可不会像这次一样掉链子。
祝正平想起今天比赛时的情况,不由叹了口气:
“自强,你有所不知,其实老爸我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
“只要林寒那个患者喝下那杯水,就会迅速全身乏力,而他也会因治疗失败而惨遭淘汰。可惜啊,却被药泗邈和苗沧海突然阻止。”
“这两个老不死的,明里暗里维护林寒那小子,他们简直活得不耐烦了!敢破坏我的计划,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狠狠整治他们!”
说着,祝正平一通咬牙切齿,他还没像今天这么憋屈过,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朱囡囡脸上也满是不甘,愤愤说道:“祝叔叔说的没错,林寒肯定是给了这两个老家伙好处,让自己抽签到的不是截瘫患者。否则,高位截瘫患者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被彻底治愈,这简直天方夜谭!”
直到此刻,她依旧觉得林寒作弊,就连眼前祝正平都未必能立即治好的截瘫患者,二十出头的林寒怎么能行?
她以为祝正平会支持自己,甚至立即取消林寒的决赛资格,祝正平却摇了摇头。
“囡囡,这一点你想错了,今天那些全都是高位截瘫患者,这是主办方多次反复审核过的,不会出错。毕竟,这可涉及到圣医殿的新人名额!”
“不得不说,林寒这小子医术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年纪轻轻便能研究室到这等高度,难得啊。若再给此人五年十年时间成长,在龙国医学界占据一定地位,恐怕也不是难事!”
祝正平突然感慨起来,又摇头道:“可惜啊,这小子打伤自强,还跟囡囡恩怨不小,不论用什么办法,都得阻止他夺得冠军!”
朱囡囡惊讶得张大嘴巴,难道林寒真没作弊?甚至连祝正平都忍不住开口赞赏这家伙,凭什么啊?
想到上午林寒那些话,她的脸色涨红,莫名有种被隔空打脸的感觉。
同时认清一个现实,林寒确实是医学界的妖孽!
但很快,她又朝祝正平撒娇,说道:“祝叔叔,您是龙都中医协会副会长,说话做事都有很大的分量,可一定要帮您未来儿媳啊。”
祝自强也朝父亲投去请求的眼神。
“囡囡,你放心,这次扁鹊杯医术大赛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