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叔叔,我爸的死属于突发事件,警务处也说了,那些凶手是无差别射击。”
巩炎彬听父亲说过,这人圆滑,阴险,经常针对他,今天怎会那么好心?
“贤侄啊,你还年轻,社会阅历少,有时候看到的和听到的未必是真的!你是聪明人,别的我不多说!总而言之,你爸没了!太无辜了!为什么凶手要杀的人却安然无恙?”
朱温茂善于拱火,就算不能把林寒怎么着,也要恶心他,让他心里不舒服。
果不其然,巩炎彬脸色微变,回头看了眼林寒,“他救过我爸,是我家的恩人。”
“好吧,是我太肤浅了,你心胸开阔!连自己父亲冤死都可以不计较。”
朱温茂轻轻摇头。
“至少给点赔偿吧?”朱囡囡一旁说道。
“没错,一条命得换取二百万吧?要是不给,就是林寒的人品有问题。”朱温茂趁机火上浇油。
哪知巩炎彬脸上流露出感激之色,冷声道:“你可以闭嘴了,林医生给了我三百万!”
朱温茂神情略显尴尬,心道林寒够大气的。
巩炎彬没再理会他,大步走了。
“爸,林寒朝这边来了。”朱囡囡提醒一句。
“哼,催促下自强,一定要阻止他参加决赛!”
朱温茂刚要转身走人,林寒喊住他。
“你们和巩炎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唉,好歹你是前辈,没想到如此卑鄙!没离间成功,是不是很失望?”林寒直视着朱温茂的眼睛,目光冷厉。
朱温茂脸色一阵变化,距离那么远,他能听见?
是狗耳朵吗?
“我向来光明磊落,不像你,专害朋友的扫把星!”他还有意地看向月影和药泗邈,“做他的朋友,但愿以后还能看到你们。”
“呵呵,囡囡,咱们离扫把星远点,以免遭殃!
”
话毕,转身便走。
“害死两个朋友,明天还有心思参加决赛吗?要是没有,提前申请退出,到时候省得拿不到名次而丢人。”
朱囡囡也扭着柳腰走了,尤其朱温茂背负双手,昂首挺胸,像是伸着脖子的大鹅。
林寒嘴角微狞,手腕一甩,几道白芒射出,落在朱温茂身上。
“这种人欠收拾……”
药泗邈看不下去,忍不住说道,然而没等说完,朱温茂顿时捂住肚子,弓着身子,朝花坛跑去,所经之处,地面都湿了,还有类似大便的脏东西,臭气熏天。
朱囡囡惊愕地捂住口鼻,急忙退了几步,父亲怎么突然大小便失禁了呢?
她看向林寒,见他一脸坏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是他暗中动了手脚,手段太卑鄙歹毒了。
林寒邪魅地笑了笑:“不想跟你父亲一样,以后管住自己的嘴!”
“你……你……”
朱囡囡吓得远离林寒,大庭广众,要是随便大小便,她就别活了,担心林寒对他动手脚,死死盯着他,并摸出银针,一旦有里急后重感,会立马给自己扎几针。
妙哉,痛快!药泗邈看向正在花坛里拉稀的朱温茂,那副模样狼狈极了。
赞叹林寒的整人手段,这种损招绝对称得上整蛊祖师爷。
“转告你父亲,若是不知悔改,下次,让他坐轮椅!”林寒成功震慑住朱囡囡,父女两个太可恶,只要挑衅,他不会再客气。
直到林寒三人走远,朱囡囡才暗松一口气,能够神不知鬼不觉让他父亲大小便失禁,可见医术到了什么程度,她自叹不如。
“囡囡,找点手纸扔过来!”
朱温茂难受死了,老脸通红,太丢人了,不敢喊女儿,只好打电话。
哪知两名保安跑了过来,抡起家伙朝朱温茂跑去,光天化日,竟敢在花坛里大便,简直找死。
结果朱温茂被打得嗷嗷叫,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朱囡囡不好意思靠近,看着父亲挨揍,只得大声告诉保安,他父亲精神不正常,保安这才罢手。
“林寒,林寒,我不会放过你。”朱温茂被打哭了,刚刚发狠,肚子又一阵叫唤,结果再次蹲了下去。
这一生的耻辱,怕是要带进棺材里。
回医院的路上,药泗邈接到扁鹊杯医术大赛考委会的电话,他的考官资格被取消,说是与参赛选手关系好,打分时容易存在偏差。
紧接着,苗沧海也打来电话,他的考官资格也被终止,同样的理由。
“先生,看来有人针对你。”月影第一时间做出分析。
“肯定跟朱湿茂和祝正平有关!”药泗邈眼神变得锐利,提醒林寒小心谨慎,前面指不定还有更大阴谋等着他,当然,只要医术好,谁都别想阻挡。
考官里已没有林寒的熟人,如果安插了祝正平的人,不是好事。
药泗邈露出深深的担忧,中途下车,说是去办点事。
回到医馆,医馆工作人员都在忙着打扫卫生,虽然暂停营业了,但这些人每天都会来上班。
卧室里,苏紫衣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正在忙碌着,她撩起眼皮,“谢谢。”
“谢什么?”林寒疑惑不解。
“没想到你会洗衣服。”苏紫衣放下电脑,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林寒笑了笑,要不是女人来了月事,也不会给她洗衣服,得知她吃过早餐,是马朵朵给她买的,那丫头真是个激灵鬼,医馆的后勤工作还得交给她,不知愿不愿意。
接下来,林寒看书,苏紫衣知道他参加决赛,也不打扰他,而是安静办公,一些报表什么的,每天都要审阅。
银城那边的天香酒楼已装修好,员工都已培训得差不多,她参加完袁清舞的葬礼还要去主持开业,只有三天时间陪林寒,格外珍惜。
一家拳馆里,龙傲然和唐文举脱掉拳套,又取出牙套,二人走进一个独立的雅间。
“龙少,不是我爷爷不想见你,只是他老人家身体欠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