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泗邈多次去过韦鑫磊的住所,轻车熟路地来到门口。
林寒先是侧耳倾听片刻,里面好像没人,于是又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人不在,应该躲起来了。”药泗邈更加断定凶手是韦鑫磊,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狠毒,三条人命啊。
既然有嫌疑,必须问个水落石出,林寒让药泗邈后撤,一掌猛地拍出,房门应声而开,防盗锁又怎样?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入目之处,一片狼藉,林寒大步走了进去,看到两个机器人,都是女人,看上去很逼真,还有机器狗,机器鼠,另有多架小型无人机,唯独不见机器猫。
搜遍所有房间,所有角落,也不见韦鑫磊的身影,他的双腿被付裕打断,从时间算,应该还在医院里,难道躲在医院?
在主卧室里,林寒发现一张CT片,上面显示医院名字,韦鑫磊有可能在医院。
他在床上找到几根头发丝,然后,和药泗邈去了监控室,画面显示昨天下午回来过,坐着轮椅,戴着帽子和口罩,是晚上六点多离开的小区。
然后,经过调取多处监控,他回医院了,再也没有出来。
林寒又找到医院病房,可是韦鑫磊不在,经过寻找,最终在住院楼天台找到他。
他坐在天台边缘,轮椅扔在一边,看见林寒和药泗邈似乎并不意外。
“鑫磊,你坐那儿干什么?太危险,快下来。”
不管怎么说,药泗邈和韦鑫磊是师徒,虽然已经断绝关系,也不忍心看到他出事。
韦鑫磊冷漠地看着他,“你和这小子来干吗?”
药泗邈不想刺激他,劝他下来再聊,但是韦鑫磊丝毫不为所动,说是自己的死活跟他无关。
林寒冷声开口:“医馆投毒案,是你干的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韦鑫磊说话时候,底气明显不足,说明做贼心虚。
林寒又道:“当场死了三名患者,如果是你干的,最好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另外,就算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自己说出来,到时候性质完全变了!”
韦鑫磊眼睛瞬间变得血红,怒指着林寒道:“我落得现在这下场,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想赶尽杀绝吗?”
“不要搞错了,是你带着付裕去医馆找事,是他打断了你的双腿,你的仇人是他!”
不恨凶手,反而恨他,真是贱骨头。
“如果不是你逼他,他会对我下毒手吗?老子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要负全责!”韦鑫磊神情激动,不停地咆哮,而且身子往外探,随时都有掉下去的风险。
药泗邈见状,急声安慰,“不要激动,万一掉下去,抢救的机会都没有,你下来,咱们好好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个老东西一定是老糊涂了,我是你徒弟,为医馆奉献那么多,你转手把股份都给这个王八蛋,脑袋被驴踢了吧?”
“你们两个立即滚,否则,我直接跳下去!”
韦鑫磊挥舞着拳头,瞪着血红的眼睛,视二人为仇敌。
林寒一直在观察对方,选择自杀威胁,而且提前来到天台,怎么知道来找他?难道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他和药泗邈?
慢慢的迈步上前,“你跳不跳楼跟我没关系!不过,医馆里死了三名患者,他们死的冤!我得为他们揪出凶手,控制机器猫潜入医馆的人是不是你?”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也只有这一次自首机会!
”
“医馆死人了是事实,你们都要付出代价,而且今后再也没人敢去百年药氏堂看病,药泗邈,林寒,你们就等着医馆关闭吧!说不定你们都要坐牢。”
韦鑫磊突然狂笑不止。
林寒和药泗邈相视一眼,道:“承认是你干的了?”
“就算我说是我干的,你们有证据吗?要是没有,也奈何不了我!接下来,等待你们的将是吃官司。
”
“百年药氏堂完蛋了,药老头,你才是罪魁祸首!要不是把股份给他,我就不会离开医馆,也就不会发生今天的惨案!”
药泗邈气的浑身颤抖,虽然韦鑫磊没有明确说是自己,但已间接承认,自己真是瞎了眼,居然收下这么一个混账徒弟。
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还真让我猜中了,鑫磊啊,你害死了三条人命,会是什么样下场,可曾想过?”
“老东西,听说你也医死一个,怎么没被抓走啊?”
在距离韦鑫磊只有四米左右时,林寒停下,“我猜凶手不只你一个,应该还有其他同伙!”
韦鑫磊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之冷笑:“明说吧,是我投的毒,姓林的,我不但是报复你,也是报复医馆和这个老东西!我要毁掉你们!”
“哈哈,这就是你们赶走我的代价!也是羞辱付大师的代价!哪怕我死了,他会继续报复你!”
林寒神色微变,能弄出那么毒的药,早该想到付裕,问道:“是付裕给你的毒药?也是他指使你干的?”
韦鑫磊摇头,“不告诉你!再者,你永远找不到他。”
“再见姓林的,再见老东西!我先走一步在那边等着你们!”
林寒暗道不好,上前去抓他,可惜还是慢了半拍,韦鑫磊跳楼了,当场摔死,到他这里线索中断。
药泗邈痛心疾首,毕竟相处多年的徒弟,以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实在是可惜。
韦鑫磊自知罪孽深重,就算不自杀,终结局也是死,只是连死都不怕的人,为什么不敢直接说出付裕?还遮遮掩掩,要知道,是付裕打断了他的双腿,应该痛恨他才是。
总之,林寒觉得必有隐情,那就找下一个目标付裕。
接下来,警方和神州武部的重心,都放在了抓捕付裕上。
其实早该防范付裕,林寒废掉了他的修为,岂会善罢甘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