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骇!
君无邪只是一声沉喝,竟然将十几位圣宗一重天、两重天的强者震飞,大口吐血!
这是什么实力?
他如今不过只是宗皇境界罢了!
圣宗境界的壁垒,竟是被如此轻易地击穿?
这一手,比灵妃一剑重创十五位圣宗中期强者还要令人震撼!
那些临阵倒戈,落井下石,想趁机对讨好神凰山的势力,此刻心都在颤抖。
他们内心恐惧了!
君无邪身边的侍女强大的实力,冲击了他们的心神,此刻心神再遭冲击,深感惊恐。
今日,神凰山若灭掉诛仙剑宗,一切皆好,若是没有灭掉,那该如何是好?
此刻,他们心里开始后悔了,或许应该安静观望,不该那么快表态站阵营!
就是来自神凰山的那个青年和少年,瞳孔都微微收缩了一下。
那年轻仆人,脸上露出惊色,而少年则目光炽热,宛若猎人发现了猎物般。
青年面色平静,但眼里却闪烁精光。
“君宗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好的切磋,可贵宗副宗主,竟然下如此毒手!”那些被重创的圣宗宗门的人色厉内荏地质问:“他们被你的副宗主重创至此,我们没有找你要说法,你竟然还阻止我们救治,更是再次出手行凶,将我们的人打伤,岂有此理!”
君无邪冷笑说道:“我不管你们是真蠢还是在这里装蠢,既然愿意赌就得服输!输了,就必须履行承诺!”
“君无邪,你不要太过分!”那些宗门的人皆对君无邪怒目而视,道:“当时打赌,不过是意气用事,岂能当真?就算他们说输了自割头颅,但是你君无邪身为一宗之主,莫非就没有丝毫容人的度量不成?”
“我可以容下别人,唯独容不下你们这些人,这样的回答,你们是否满意?”
君无邪抱剑而立,冷冷俯视着他们。
此时此刻的他,不再是之前那平淡模样,已经露出了他本该有的锋芒,每句话都尽显强势。
“你……”
那些势力的人被呛得一窒,脸色胀得通红,指着他说道:“我们可是前来道贺的宾客,你如此对待客人,只会让天下人耻笑!”
“客人?你们这些客人刚才都做了些什么?我不想跟你们废话,你们不配!修炼界实力为尊,弱者就该有弱者的姿态与觉悟!就你们这群人,也妄想通过踩我诛仙剑宗来取悦神凰山,在做出那样的决定之前,你们是否掂量过自己有几斤几两,能否在我手里撑过一回合?”
“你……君无邪
,你以为你比我们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别忘了,神凰山的大人还在这里,岂容你无法无天?”
他们眼看无法救回自己的人,唯有将希望寄托在神凰山的人身上了。
这时,那个年轻的仆人开口了,看了躺在地上满脸痛苦,浑身鲜血淋淋,身体残破的那些圣宗,冷声说道:“君无邪,这些人是为孝敬我家少爷方落得如此下场,打狗看主人,你想取他们头颅,问过我们神凰山了吗?”
“我君无邪要取人性命,不需要任何人同意!这里是诛仙剑宗,不是神凰山!”说到这里,他淡淡看了那个奴仆一眼,道:“你一个奴仆,没有资格跟我对话!”
他说完,举步走向大殿中央,手里的元始剑胎锋芒炽盛,剑气喷薄,一股寒意瞬间弥漫开,笼罩诛仙殿,使得这里的温度骤降。
众人骇然,不由打了个冷颤,如同刹那跌入了冰天雪地中,肌肤泛起鸡皮疙瘩,汗毛都竖了起来。
“大人救我们!”
那些被斩断双腿的圣宗强者吓得肝胆俱裂,真正的死亡降临,令他们惊恐万状,惊叫着,疯狂爬向神凰山那个奴仆和少年。
有几个为了活命,甚至汪的一声学起了狗叫,一边狗叫一边向前爬行。
在场众人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几下,都深感不齿。
怎么说也是圣宗,竟如此的自甘下贱!
死亡固然可怕,但为了活命,居然学狗叫去博取神凰山那位奴仆的欢心,简直不忍直视!
那些圣宗的同门都感到脸皮发烧,火辣辣的,恨不得拂袖而去。
就算要做神凰山那位仆人的狗,那至少也得背着人做吧,这般当面学狗叫,真是将他们宗门的脸都给丢尽了!
那个年轻奴仆,本来就被君无邪的话语激怒,而今看到这些人学着狗叫爬过来,他当即一步上前,强势无比地看着君无邪,道:“死到临头尚不自知,还敢在我等面前嚣狂!”
他的身上腾起了烈焰之火,宗皇境界的气息释放出来,竟是比地上爬行的这些圣宗都要强上几分!
众人惊骇,不过只是神凰山的奴仆而已!
这种人在禁区,必然是处于最底层,但其实力却相当的令人感到惊悚!
“君无邪,你连我这道坎都越不过,还想跟我家少爷作对?”
他举步前行,非常强势,高高在上,一步将那些圣宗挡在了身后。
他并非真的想救这些人,这些人的命在他眼里跟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但这个君无邪想杀他们,他就是不许!
现在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致。
一个要杀,一个要保!
终于要与禁区的人冲突了吗?
现场众人的心都跟着一紧,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眼睛死死盯着大殿中央。
君无邪看到神凰山那个奴仆挡在前方,他表情平淡,眼神冷漠,脚步丝毫未曾停顿。
元始剑胎在他的手中流淌金霞,弥漫出一缕缕磅礴的剑意。
那股剑意,瞬间充斥整座大殿!
人们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拉入了滚滚红尘之海,在红尘之中沉浮,人世纷纷,三千繁华,从绚烂到凋零,从璀璨到湮灭。
短短刹那,仿佛已是经历了岁月变迁,沧海桑田。
这种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