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丽倒没想到白芍口气不小,脸色更难看了。
“你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装修,搞得这条街都乌烟瘴气的不说,我店里的生意都被你搅没了。”
“可笑!”白芍讥嘲一勾唇,“白天不装修,难道还晚上装修不成?你店里没生意,是你没本事,你卖的奶茶难喝,狗都不理,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白芍终于记起来这个女人就是隔壁奶茶店的,仗着自己有几分身材,成日里就勾搭一些年轻男人到她店里喝奶茶。
这卖奶茶,跟她开婚纱店,本就不搭界,店里生意不好,倒怪到她头上来了。
“你!”李文丽被白芍怼了一下,有些下不来台,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恼羞成怒地朝保镖喊道:“砸了,全都给我砸了!”
身后保镖听令行事,就要动作。
“我看谁敢!”白芍大喝一声。
众人都是一愣。
白芍此时就像一只炸毛的狮子,手里紧紧握着比她胳膊还粗的木棒,双眼瞪得溜圆,射出凶狠的光。
仗着自己有两保镖,根本不把白芍放在眼里。
“蠢货,还愣着干什么!砸,快点砸,全都给我砸烂!”李文丽大声怒斥保镖。
两保镖面色一
变,就地抄起一把椅子就往地上摔去。
“嘭、嘭!”
家具接二连三的被他们砸坏、摔烂!
那些装修工人见势不妙,一个个都赶紧溜之大吉。
白芍看得目眦欲裂,那都是她花费不少心血从家居市场上精心挑选的啊!
“我跟你拼了!”白芍毫不犹豫对着李文丽冲过去。
擒贼先擒王!
她速度太快,只见人影一晃,李文丽来不及作出反应,脖子就被狠狠勒住了。
“你、你干什么!”李文丽吃痛地叫道。
“让你两走狗停下来!”白芍恶狠狠地命令。
李文丽心里害怕,却不肯认输,嘴硬道:“他们可是跆拳道黑段,你打不过他们的,贱—人,快放开我,否则我叫他们打爆你的头!”
白芍左手勒紧她脖颈,目光紧紧盯着那两保镖,右手里的木棒高高举起。
“你叫啊,看看是谁打爆谁的头!你快,还是我手里的木棒快!”
李文丽顿时不敢乱动了。
“叫他们出去!”白芍厉喝道。
她看着身材娇小,可此刻满脸寒霜,眸光有些骇人。
李文丽心有不甘,却又不敢不听白芍的话。
她最珍惜的就是自己这张脸,如果脸毁了,她还有什么
资本去勾搭男人。
“快点叫他们走!”
“出、出去。”李文丽结结巴巴地喊道,目光却突然闪了一下。
两保镖跟着李文丽不短时间了,她的一举一动他们也有熟悉,此刻已经明白要怎么做了。
于是两保镖慢慢地往大门口走去,经过白芍身边时,一个保镖突然弯下腰好似要捡什么东西。
“别乱动!”白芍警惕地喝止。
弯腰的保镖于是不动了。
另一个保镖突然弹跳起,趁着白芍目光落在弯腰的保镖上,他一个反手刀狠狠击在白芍手肘上。
“啊!”白芍痛呼一声,下意识就松开了手。
保镖一个用力就将李文丽从白芍怀里拽了过去。
白芍瞳孔睁大,手里的木棒狠狠砸下来,却落了个空。
“嘭!”木棒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白芍左手肘火辣辣地疼,保镖刚才使力较大,她半条手臂都有点麻。
李文丽惊惶未定,指着白芍开始骂:“快上去,制住这贱—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白芍这时想跑,只可惜保镖动作更快,很快就钳制住了她,送到李文丽面前。
李文丽得意地笑,浓妆艳抹的五官有些扭曲,“想跑?刚才不是很
能吗?想要打爆我的头,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白芍突然冷笑了下。
“贱—人,你笑什么?”李文丽骂道。
“我笑你死到临头不自知。”
“谁死到临头?你现在落在我手里,我捏死你就跟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知道吗?”李文丽恶狠狠地说。
白芍面上毫无畏惧,“你真以为我刚才是想跑?”
李文丽错愕,她搞不清白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知道我是谁吗?”白芍突然问。
李文丽盯着她,犹疑问:“你是谁?”
“白衣圣手听过吗?医死人肉白骨,说的就是我爷爷。”白芍微微一笑,“我是白衣圣手惟一传人,继承了他一身医术和毒术。”
“刚才,我就在你身上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粉,寻常人不仅闻不出来,而且也感受不到被下毒。”
“但是一个时辰后,没有我的解药,你必定毒发身亡。”
李文丽吓得脸色都变了:“你骗人!”
“是不是骗人,一个小时候你就知道了。”白芍哼哼笑。
李文丽目光犹疑不定,说实话,她不敢赌。
“在你毒发身亡之前,你的脸会先局部溃烂,长满绿色的发毛的脓包,最后再一点
一点地侵蚀你整张脸,等你死时,我保证没有一个人会认出你是谁!”
“不要!”李文丽目光惊骇不已,下意识喊了出来。
她不要脸部溃烂,也不要死,绝对不要!
“李老板,这个女人可能在撒谎。”
“对,我看她年纪轻轻的,看这样子也不像是会下毒。”
两保镖比较理智,或许是旁观者清,一眼就看出白芍在胡编瞎造。
李文丽却不敢冒险,更不敢拿自己珍贵的脸来赌。
“解药呢?只要你给我解药,我就放你走。”
“不在我身上。”白芍嘴角含笑,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早看出来,这个李蠢货最在意自己的脸,这么爱漂亮的女人,怎么舍得那样丑地失去呢。
“解药在哪里?”李文利咬牙切齿问。
白芍摊摊手,“你如果想要解药,就要跟我去一个地方。我当然不可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