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项目实施怎么样？年底前能完工吗？还有一半的款没收呢。”
王小伟：“已经交给项目部了，放心吧，我亲自看着呢，款不款的先不说，总得对得起老林吧。”
许问真（愉快）：“是这意思，......哎，东区那张能源的单子，方案写好了吗？”
王小伟：“那当然，发给老谢了。”
许问真：“老谢满意吗？”
王小伟：“那还用说。”
许问真：“其他人看过吗？”
王小伟：“除了老谢和老板，没发给其他人，他们都说没什么问题。”
许问真：“最好让他们邮件确认。”
王小伟：“没这个必要吧？”
许问真：“有备无患吧，万一出什么状况，当心屎盆子全扣你脑袋上。”
许问真转身要走。
王小伟叫住许问真：“哎，听说了吗？公司要提拔一个副总，应该就在你们几个大区经理中选拔，......老谢，最近很活跃。”
许问真（惊讶）：“副总？老谢？他......？一个个吃饱撑的！”
许问真转身向苏文娜办公室走去。
苏文娜办公室，许问真走进办公室，苏文娜抬起头。
苏文娜：“两个星期了，团队建设怎么样？”
许问真：“人已经全部就位，下午做培训，我来就是想请你训话的。”
苏文娜微笑：“一次培训，有什么好训话的。”
许问真（认真）：“很有必要，忆峥嵘岁月、赞丰硕成果、提殷切希望、送美好祝福，虽然都是废话，但仪式感还是要的，您说呢？”
苏文娜扑哧一声笑了：“好吧，我就讲两句废话吧。”
许问真：“那好，下午一点半，会议室，线上，我等你。”
许问真转身往回走。
苏文娜叫住许问真：“能源公司的方案，你也帮着看一下吧。”
许问真犹豫：“合适吗？......毕竟是老谢的项目。”
苏文娜（不满）：“提提意见怎么啦？怎么这么矫情？......要是怕他有想法，你有意见，告诉我或者王小伟不就行了吗？”
许问真：“好吧，那你发给小珂，让小珂打印一份给我吧，看电脑，太费眼睛。”
和美达总部办公区，苏文娜从办公室走出来，走到小珂座位旁。
苏文娜：“小珂，我发了份邮件，你帮我打印出来，还有，帮我订一张晚上的机票，我去上海。”
小珂：“好的，老板，需要订酒店吗？”
苏文娜：“先订两晚吧。”
许问真走到苏文娜旁边：“去拜访能源客户吗？我建议先别急。”
苏文娜：“为什么？”
许问真：“蔡家辉昨天去上海，我估计他今天要拜访客户，你现在去，好像跟他们学似的，有点Low，再说，拜访总有目的吧，总不能为了拜访而拜访吧。”
苏文娜：“你怎么知道他昨天去上海？”
许问真：“他昨天在西区，我们聊了聊。”
苏文娜恨了许问真一眼，扭头往回走。
小珂：“老板，机票还订吗？”
苏文娜回头，没好气：“他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小珂看着许问真，吐了吐舌头。
许问真双手一摊，耸了耸肩。
许问真走回自己的座位，给王大陆发微信。
许问真【小王，进展如何】
王大陆【许总，有点困难，客户不愿意见面】
许问真【不要着急，小王，掌握好节奏，要有耐心】
王大陆【好的，许总，我听你的】
许问真收起手机，叹了口气，进来一个电话，许问真接听。
申长岭：“兄弟，方便吗？”
许问真：“说。”
申长岭：“公司要提拔一个副总，你怎么想？”
许问真：“等一下。”
许问真起身向外走。
和美达办公区外过道，许问真拿起电话：“我刚知道，能有什么想法？”
申长岭：“据我所知，老谢周末给苏文娜、岳梅、孙离都打过电话。”
许问真：“毛遂自荐？也太猴急了吧。”
申长岭：“人家才不会那么傻，见人就说我想当副总。......汇报工作总可以吧？表表决心总可以吧，潜台词谁都懂，不就是那意思吗？”
许问真：“那没办法，人家上季度完成率第一，有资本。”
申长岭：“狗屁，你还做了云计算首单呢？”
许问真：“不要扯我，兄弟，你要是想跟他竞争，我可以帮你做个模型分析分析。”
申长岭：“别扯淡，我根本不在竞争序列之内，我是说你，目前来看，你跟老谢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许问真：“打住，打住，我可没想一直呆在北京，再说，你知道的，苏文娜和孙离其实一直看我不顺眼。”
申长岭：“扯！你们起跑线是一样的，知道吗？关键是，那张能源的单子，懂吗？”
许问真：“怎么说？”
申长岭：“他要是赢了能源的单子，这个位置基本就稳了。”
许问真：“废话，我总不能阻止他赢单吧。”
申长岭：“所以，你要赢一张更大的单子。”
许问真：“靠，你怎么不让我收购ABN？”
许问真挂了电话，向厕所走去。
和美达办公区，王小伟坐在位置上打电话。
谢良工：“兄弟，方案我看了，非常完美！我跟老板也说了，没有你王小伟，我们云计算的业务是玩不转的。”
王小伟：“多谢多谢，你老谢的东西，我怎么敢怠慢？”
谢良工：“嗨，咱们兄弟之间就不要拍马屁了，你老兄的能力，业界都是有名的，上次听说你要去ABN，我还担心半天，还好还好，你最后没去。”
王小伟：“我去ABN？......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谢良工：“嗯？江湖上不是都在传吗？说ABN的蔡家辉让老许给你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