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
李雯丽呵斥许问真：“就你懂，不叫方案叫什么？”
许问真：“叫文案。”
刘昊盯着许问真，沉默。
片刻后，刘昊：“好吧，李总、许总，今天先这样吧，我后面还有个会。”
李雯丽、许问真起身告辞。
刘昊办公室门外走廊，李雯丽、许问真走出刘昊办公室，向外走去，李雯丽脸色阴沉走在前面，许问真叫住李雯丽：“李总。”
李雯丽停下。
许问真：“你先出去，我到其他部门再转转。”
李雯丽压抑着愤怒：“还嫌丢人不够啊，我真他妈瞎了眼，怎么把你带过来了，你得罪信息中心，还要去运营处邀功吗？”
许问真：“你想多了，在外面等我吧。”
李雯丽：“我还等你，你怎么不去死？”
李雯丽扭头就走。
龙启明办公室门口，许问真敲门，龙启明抬头，惊讶地看着许问真。
许问真：“可以吗？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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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启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能源公司门外，李雯丽站在街边，焦急地看着地下车库出口，一辆奔驰靠边，李雯丽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王大陆惊讶地回头看着李雯丽：“这么快！李总，许总呢？”
李雯丽：“走，不管他。”
王大陆（犹豫）：“怎么啦？李总，还是等一下吧。”
李雯丽大吼一声：“让你走你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王大陆无奈，一脚油门，奔驰快速向远处开去。
龙启明办公室，许问真看着龙启明：“我这个人就这样，说的话大家都不爱听，有人说我是平头哥，有人说我膈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可心里有话总不能不说吧，哪怕见高副总、见大领导，见英国首相、见美国总统我也是这些话，爱怎着怎么着吧。”
龙启明冷冷看着许问真：“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想提建议，那你去信息中心，如果有其他目的，我这里不欢迎你。”
许问真起身，向龙启明略一点头：“龙处，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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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问真转身向外走去，龙启明盯着许问真的背影，面无表情。
能源公司门外，许问真走出大门，奔驰停在马路边，许问真笑着走上前，许问真拉开前排车门，坐了进去，王大陆轻松油门，奔驰缓缓滑出去。
许问真回头看着李雯丽，微笑：“我还以为你一气之下，跑了呢，想不到李总是个讲究人。”
王大陆：“已经开出几条街，李总又让掉头回来。”
许问真回头看着李雯丽，语气诚恳：“谢谢你，李总。”
李雯丽扭头看着窗外。
王大陆：“许总，别逗李总了，说说你的计划吧，究竟怎么回事？”
许问真叹了口气：“好吧，李总，这段时间你也为难，一次次对我失望，又一次次选择信任，放心吧，老衲虽然不近女色，可也不是吃素的，......事情呢，是这样的”
李雯丽坐直身子，脑袋慢慢往前探。
王大陆手握方向盘，双眼盯着前方，上半身却斜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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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问真：“事情的起因呢，是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忘记吃药了。”
李雯丽一愣，随即扑哧一声，抬手打了许问真一下。
王大陆笑着坐了回去。
许问真突然轻轻说了一句：“我做这一切，只为创造一个机会。”
李雯丽含笑，不经意问：“什么机会？”
许问真：“见大领导。”
李雯丽笑容停在脸上。
前方红灯，王大陆急刹！
三人身体前倾。
许问真扭头看着李雯丽，语气平静：“你和苏文娜上次见高副总，不太顺利，高副总虽然很客气，可意思翻译过来，就是让你们滚，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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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雯丽笑：“也没有那么难听吧。”
许问真：“不管难不难听吧，你们失去的面子，我争取帮你们找回来。”
李雯丽不解：“什么意思？”
许问真：“高副总递两次方案都被打回来，不应该是自然发生的吧？你们觉得大领导会这么关心一张小单子？而且两次？”
李雯丽惊讶不已：“所以你怀疑龙启明？有根据吗？”
许问真：“总得赌一次！也没有其他办法。”
王大陆：“赌什么？”
许问真：“赌他会拿我当枪使，......有一些话，龙自己是不方便在大领导面前说的，所以，他需要找一个人当枪使。”
李雯丽有些恐慌：“就是那些不利于信息中心的话吗？你会说吗？”
许问真微笑：“只要见着大领导，想怎么说，是我自己的事。”
李雯丽声音颤抖：“能赌赢吗？”
许问真：“目前看来，有一些把握了。”
王大陆：“为什么？”
许问真：“我们今天见面，大家说了跟上次同样的话。”
王大陆：“那能说明什么问题？”
许问真：“说明我们互相确认！......第一次见面是试探，这一次，我们互相点了确认键。”
李雯丽：“那，龙启明为什么把你第一次说的话，告诉高副总？”
王大陆回头看着许问真。
许问真：“两个目的，第一表白，向高副总表忠心；第二试探，看我是不是耍小聪明的人。”
李雯丽：“那高副总让刘主任见我们，又是什么目的呢？”
许问真：“目的很简单，看龙启明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大陆自言自语：“都是高手啊！”
许问真笑了笑：“我今天上午走一趟，所有人都达到了目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我想，大领导该出场了。”
李雯丽突然吩咐王大陆：“大陆，去我家！”
王大陆：“好，我先送许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