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领导采纳，那他达到目的，如果大领导不采纳，它可以和大领导一起让我们滚，对吧？”
远处传来脚步声，李雯丽站直。
许问真按住电梯。
李雯丽、许问真面向高副总的方向站好。
会议中心会议室/日/内
苏文娜失望的表情。
苏文娜：“好吧，既然三位董事都是这个意见，那我不再坚持，董事长、岳董、楚董，下面我想说说王小伟的待遇问题，王小伟是公司业务骨干，可是待遇明显低于行业水准......”
孙离打断：“苏总，王小伟的事情是个案，不需要在董事会讨论，你回去跟孙凯商量一下，你们定吧。”
苏文娜：“......好吧，董事长。”
苏文娜翻手中的本子，整理情绪。
片刻后，苏文娜：“那下一个议题，我想说说销售培训的事。”
孙离笑：“苏总，孙凯刚到公司的时候，比你还积极，甚至很义愤填膺，说我们公司不做培训，没有竞争力，说外企如何如何......”
岳梅、楚天相视一笑。
岳梅：“是的小娜，培训要花钱，还要耽误时间，这都不是主要的，关键是销售团队人员变动很快，我们不能培训了员工，他又跳槽去竞争对手那里，回头再打我们，那我们何必呢？”
楚天：“Selena出发点是好的，不过要考虑到国情。”
苏文娜（倔强）：“我可以让许问真做培训，他经常培训自己的团队，效果是不错的。”
岳梅：“免费吗？”
苏文娜（笑）：“我想，我可以说服他。”
岳梅（笑）：“我就说嘛，许问真是个好孩子。”
孙离（微笑）：“我早说过，许问真是个人才，为我所用，比为竞争对手所用好，留在公司，比去ABN好。”
楚天：“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Selena，下面该谈谈如何上市了吧，你知道，这几年公司投入大量资金做研发，我们并没有太多享受公司发展的红利，就是为了赌公司上市。”
苏文娜：“当然，这是我们今天最重要的话题，大家请看我的计划书。”
章越办公室/日/内
章越看着许问真，又看了看李雯丽，最后看着高副总。
章越：“建议不错，算一个选项吧，老高，你们回去研究一下，拿出一个完整的计划，交总经理办公会讨论吧。”
高副总沉稳点头：“可以。”
许问真：“谢谢章总，章总军人出身吧？”
章越诧异：“你怎么知道？”
许问真：“主要看气质。”
章越笑。
高副总：“章总转业后就一直在能源公司，能源公司发展到今天，章总几乎倾注了毕生的心血。”
许问真：“章总当年肯定也是追风少年。”
章越仰头坐回椅子（轻松）：“追着追着就老了。”
许问真：“您是越追越沉稳，我们是追着追着就疯了。”
章越、高副总哈哈大笑。
高副总起身：“李总，许总，章总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李雯丽、许问真站起来。
李雯丽：“谢谢章总。”
许问真：“谢谢章总的时间。”
能源公司门外/日/外
李雯丽、许问真站在马路上。
李雯丽：“你怎么见谁都不紧张？”
许问真：“你怎么知道我不紧张？再紧张，总不能尿裤子吧，没有人不畏惧权威，有的人会控制而已。........嗯，小王呢？”
李雯丽：“公司有事，先回去了。”
许问真：“回去了？那我们打车吧。”
李雯丽：“公司车在前面，走过去吧。”
二人往前走。
李雯丽：“谢谢你，居然让高副总向我们道歉了。”
许问真：“谢我干什么，我又没跟你道歉，不过......高副总和刘主任都是谦谦君子。”
李雯丽：“为什么要建议标底招标法。”
许问真：“双明云计算的单子，我差点让蔡家辉用大数据算死，用复合标底，虽然增加了我们的难度，但是最难受的，还是蔡家辉。同意吧？”
李雯丽默默点头。
许久，李雯丽：“可是，人家内部有人，是有机会拿到标底的。”
许问真不说话。
许久，许问真：“没人敢这么做。”
李雯丽：“为什么？”
许问真：“大领导和高副总之所以同意我的建议，除了合理性之外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李雯丽（脸色苍白）：“标底也是诱饵，看谁是耗子。”
奔驰车内/日/外
许问真发动汽车。
李雯丽：“去我家吧。”
许问真惊讶：“去你家？为什么？”
李雯丽：“怎么，你不敢？”
许问真笑：“不敢。”
李雯丽挑衅地看着许问真：“我没苏文娜好看？”
许问真（笑）：“扯哪里去了？她比你长得安全，你比她长得危险，所以，我不敢，还是去公司吧。”
许问真开车。
李雯丽叹气：“我是真拿你没办法，许问真，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可偏偏要装傻。”
许问真：“李总，你的意思我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我们还小不是吗？这样，你等我，等到八十的时候，要是你还未嫁，我还未娶，我就踩着七彩祥云来找你。”
李雯丽笑得弯腰：“你他妈闺女都上初中了，还小。滚滚，滚吧，回你的酒店，老娘自己回去。”
李雯丽赶许问真下车，自己开车离去。
许问真无奈，打车。
会议中心会议室外/日/内
孙离、岳梅、楚天、苏文娜往外走。
苏文娜在前面指引。
苏文娜：“这边，往这边走是海鲜餐厅，有米其林的主厨坐镇，很有特色的。”
秘书小龙迎上来。
小龙：“苏总，都准备好了，按你的要求，带的都是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