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苏总提交给董事会，我想应该问题不大。”
王小伟坐下，敬孙凯。
王小伟：“不好意思孙总，我急躁了。”
苏文娜办公室，苏文娜在电脑上写PPT，许问真走进办公室。
许问真：“9点了，没必要这么拼吧，外面都没人了。”
苏文娜看表，语气烦躁：“你不要管我的事。”
许问真：“谁愿意管你的破事，我关心自己的女人不可以吗？”
苏文娜咯咯笑。
苏文娜：“好吧，先陪你吃饭。”
许问真：“别去外面吃了，去你家，我给你做吧。”
苏文娜惊喜：“你会做饭？”
许问真：“糊弄你没问题。”
苏文娜快速合上电脑，起身。
苏文娜：“好，回家吃饭。”
苏文娜突然停住，怀疑地看着许问真：“嗯？是不是想干坏事？”
许问真不屑：“都是成年人，没必要那么矫情吧。”
苏文娜垂下眼睛：“可是，我没有准备好，......你是不是很失望。”
许问真看了看外面，又看看天花板，随即走到苏文娜身边，把苏文娜搂在怀里。
许问真：“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做的。”
苏文娜声音轻柔：“我知道。”
许问真：“放长线钓美人鱼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苏文娜踢许问真。
饭店包间/夜/内
王小伟起立，举杯，对孙凯：“孙总，你仗义，我敬你，我干一杯，不，一瓶，你随意。”
王小伟仰头喝下一瓶啤酒。
孙凯给自己杯中倒满。
孙凯：“好，我也不随意，我干一杯。”
孙凯一口喝掉杯中酒。
孙凯看着王小伟，假装不经意：“你跟许问真是好朋友？”
王小伟：“我跟大区经理都是好朋友。”
孙凯：“你觉得他怎么样？”
王小伟：“一般般，有点能力，也有点自以为是，不过你是副总，我看他挺拍你马......哦，尊重你的。”
孙凯翻眼皮：“尊重？或许吧？”
王小伟：“孙总似乎不太认同？”
孙凯啜了一口酒，举着酒杯，斜眼看王小伟：“你认为那是尊重？”
王小伟迟疑，沉默。
片刻后，王小伟：“孙总这么仗义，我呢，也没资格跟您称兄道弟，说几句心里话吧。”
孙凯兴致勃勃：“说，兄弟，说，就说心里话。”
王小伟：“站在您的角度，许问真拿自己当圣人，拿您当衙内，他帮您，显得自己很高尚，可以包容你的任性；您还没办法反驳，因为他总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你越反驳，别人会更加认为你就是个衙内，说白了，这是道德霸凌，好比坐公交车，您旁边站了一个孕妇，你刚想起来让座，他突然来一句‘孙总，麻烦给孕妇让个座’，您说恶心不恶心？可是，站在许问真的角......”
孙凯猛拍桌子，打断王小伟：“透彻！兄弟，就是这种感觉，道德霸凌！我明明准备让座了，他非得提醒一句，显得我特别不懂事，他却是一幅无比正确的嘴脸。......来，兄弟，我干一瓶，你随意。”
孙凯仰头喝啤酒。
王小伟目瞪口呆。
孙凯走到王小伟身边，扶着王小伟肩膀坐下。
孙凯：“兄弟，双明那张单子，我始终有很多疑点，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
王小伟提高警惕：“孙总，您说，我尽力。”
孙凯：“价格泄密的事先不说，第一，案例分享的时候，是不是许问真亲口说的，之所以不做单一来源采购，是因为苏文娜的原因，是不是？”
王小伟迟疑，点头：“是！”
孙凯：“季度会的时候，是不是你亲口说的，追回500万不是大问题，是不是？”
王小伟严肃：“孙总，那是形势所逼，话赶话赶的。”
孙凯：“500万，兄弟，不是小数字，不能随便说吧，我后来问你们，你、苏文娜、还有许问真却互相推诿，兄弟，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公司，你们是不是有PlanB？”
王小伟惊讶地看着孙凯：“什么PlanB，孙总，我听不懂。”
孙凯逼视王小伟：“许问真是不是想把这500万，变成自己的私单？”
王小伟跳起来：“孙总，这话可不能乱说，所有的情况，许问真不是都写邮件告诉你了吗？”
孙凯大声：“邮件？一派胡言！把自己说得孤胆英雄似的，似乎公司还欠他一枚军功章。”
王小伟慢慢坐回去：“孙总，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孙凯：“你都没看，怎么知道是真的？怎么，他事前跟你商量过？”
王小伟：“没有没有，他怎么会跟我商量？许问真一向都是独来独往。”
孙凯笑了：“我信！......所以，我想让你帮我看看邮件。”
王小伟：“什么意思？”
孙凯斩钉截铁：“反驳他！把你知道的真相写出来。”
王小伟犹豫：“孙总，真相只有一个，我编不出第二个。”
孙凯：“兄弟，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王小伟迟疑。
许久，王小伟：“好吧，你发给我吧。”
孙凯拍王小伟。
酒店王小伟房间/夜/内
房间很暗，开着夜灯。
王小伟和衣半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发愣。
机场上空/日/外
飞机降落。
机场到达/日/外
许问真走出机场，王大陆迎上前。
白驹科技李雯丽办公室/日/内
许问真、李雯丽、王大陆坐在沙发上。
李雯丽：“据我所知，方案标让和美达跟ABN同时中标，是童助理提的建议，总经理办公会一致通过的。”
许问真：“作为评标小组组长，童助理这个建议体现了高度的智慧。”
许问真指着王大陆，赞叹：“小王不错，居然看出来童助理是龙启明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