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想选择原地死亡!
尴尬猝死!
她怎么也没想到,被她特意拾掇离开顾家的周致远会这会回来。
身后的一幕,和她手里拿着的板砖,无一不彰显着,她刚做了什么事情。
她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立马携恩,“叔叔,是我救了你。
”如果不是我,被算计的人就是你了。
以周致远的聪明,看到这一幕。
哪里能不明白的,他嗯了一声,冷声,“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在做这种让人意外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啊!
宁宁也很崩溃啊!
宁宁瞬间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
联想到上次的踩了郎红卫,也被他撞见了。
她尴尬地抠了抠手指,“可能——缘分吧。”
孽缘!
缘分?
周致远看了一眼对方身后的一幕,他向她伸手,冷声道,“上来——”
宁宁啊了一声,怎么也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
她立马把手递过去,借力一蹬。
从窗户口跳了出去,远离战场。
而周致远在她上来以后,立马拿出了一条帕子。
把窗户上留下来的脚印给擦拭得一干二净。
他头都没回地冷声教育,“做事,记得扫尾。”
这不是第一次了。
小丫头每次都会留下很明显的把柄。
宁宁着实是意外了,她拽着衣角,不安地说道,“我以为叔叔你会骂我,或者拆穿我,举报我。”
而不是像现在这种,去帮她扫尾。
毕竟,周致远才是他的亲侄儿子。
顾瑶算是他的亲侄媳妇。
周致远收起帕子,一下把宁宁手里的板砖劈成了粉碎,毁尸灭迹后。
他才问,“是你倒的吗?”
宁宁看着那稀碎的板砖,哆嗦了下。
顿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周文宴是你拉进去的吗?”
宁宁摇头,“那肯定不是,他自己走进去的。”
“那周文宴管不住裤子,关你什么事?”
周致远的话,有些冷酷无情起来。
在他看来侄儿周文宴,确实蠢得离谱,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从喝下顾瑶给的酒,直到进去。
他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挣脱出来,可是他却选择了沉沦。
既然这样,这种人不值得他出手救。
宁宁显然没想到周致远会这样说。
她主动坦白,“那个谁是我弄进去的”
“嗯!”
宁宁瞬间抬头,头皮发麻,解释,“王二妮不是好人,她是个坏人,前段时间还差点害人。”
她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周致远给拉住了,一把拽到了身后去。
他对她摇了摇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宁宁瞬间不敢动了,身下的柔软馨香和屋内传来的声音。
让周致远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红了耳根,有些后悔。
不该手太快拉她入怀的。
而宁宁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样。
用着纤细的手指,在周致远胸膛上画了一个圈推了推,“叔叔,你听到了吗?”
她声音如蜜,勾得人恨不得缠绕在一起。
一瞬间,周致远的头皮发麻,血液倒流。
他用了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胡思乱想。
狠狠地给了她一个板栗子,冷声,“在动,把你交出去——”
这钢铁直男!
宁宁吃痛,气得磨牙。
接着。
正屋外面就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
率先开口的是顾建保,他喝得有些高,大着嗓门,跟众人炫耀。
“省城美院听过没?咱们整个村子都没一个考上的,更没人读得起艺术专业。
但是我那女婿周文宴就不一样了,他不止考上了。
还在省城美院读画画专业,那将来可是搞艺术的,厉害得很。”
“我顾建保别的不说,这辈子有个大画家女婿问我喊爸,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还是我闺女眼光好啊,一挑就挑到最好的一个,走我带你们去见见我那未来的大画家女婿。”
“我那女婿啊!真真是人中龙凤啊!我闺女嫁给他,我顾家和他成了亲戚,这简直是我顾家祖坟冒青烟了!”
这话,顾建保已经说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有人来恭维他。
但是这次,大家伙站门门口,却出奇怪的安静。
出现在这里的。
哪个不是成了家的汉子?
那正屋内传来的声音,他们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顾建保更是酒精上头,当即一脚踹了过去。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他骂骂咧咧,“哪个不要脸地在我女婿屋里乱搞——”
当看到这一幕,他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顾建保的酒意瞬间清醒。
他大声“啊”了一声,先前还放过的话。
如同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
那些村子干事会怎么看他?
他愤怒地上去,一拳一个,“我打死你们这些不要脸的。”
竟然在女方过门宴上,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他不敢去打炕最里面的周文宴。
第一个冲上去打的就是在最外沿角落炕边的顾瑶。
原本还在做着美梦的顾瑶,瞬间清醒,梦里那阵阵声音。
让她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和周致远的好事成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多了几分回归现实。
所以看到满屋子的人,她一点不惊慌,反而是那种一切都在算计中的结果。
他们撞见了自己和周致远的好事。
她勾了勾唇,志在满满,“爸,我错了,我不该喝酒,让周致远碰了我。”
意识到自己口误,她惊慌失措地补充,“爸,你不要生气,不要怪周致远,他也是喝醉了酒才会犯错的——”
她话一落,就察觉到顾建保的神色有些古怪,透过缝隙。
看到门口的那些人也是一脸古怪。
顾瑶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瞧着挡在她面前,遮住了她大半视线的顾建保,一脸震怒地问,“你是说周致远玷污了你?”
顾瑶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