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子饭菜,可是大家唯一的一次改善生活啊!
更别说,花了多少钱了。
赵桂花更是心疼的捶着胸口,刘春花马铁兰他们也后悔。
早知道宁宁反应这么大,还不如先尝两口,肉是什么味的好了!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
宁宁不止掀翻了,她还特别可气的对着阳阳吩咐,“去,把地上的每一个菜,都踩上几脚。”
她要让他们在也没有吃的可能。
阳阳自然是听宁宁的,一吩咐就立马行动起来。
顾家人眼睁睁的看着那白胖胖带着肉馅的饺子,那萝卜焖肉,那肉末豆腐,在阳阳的脚下,碎成了渣渣。
赵桂花气的浑身发抖,上前阻拦,“宁宁!阳阳,你们给我住手!”
宁宁恍若未闻,得寸进尺的邀请,“爸妈,你们要来踩吗?”
她用最直接的行动,告诉赵桂花是她是什么态度。
她的东西,她就是糟蹋了,也不会给他们吃半分!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他们踩东西的声音,空气中散发的香味,让每一个顾家人后悔。
更让他们后悔的还在后面。
宁宁踩完,想了下,冰冷道,“我记得早上还买的有米面和肉吧?只要叫我见到一次,家里敢做,你们敢吃,我就敢砸锅,摔碗,我要闹的你们鸡犬不宁!”
“那是大家的东西。”刘春花忍不住说道。
“错!那是我花钱买的,跟你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一边吃我花钱买的东西,一边算计我读高中的名额,算计我妈去纺织厂上班的工位,凭什么?凭你们脸大吗?凭你们不要脸吗?凭你们丧尽天良吗?”
宁宁这是把全家人都骂了进去。
包括,她之前一直敬重的赵桂花。
赵桂花还从未被这般指着鼻子骂道,“宁宁啊,你这是要气死奶奶吗?”
“你是我奶奶吗?我看你是顾向圆,顾盼文他们的奶奶才是,你不是我奶奶。”
几句话,让赵桂花差点有些站不稳了,往后退了好几步,扶着墙才勉强站了下来。
宁宁这是彻底和她离心了啊!
她忍不住解释,“这、这工位不是没要成吗?”
宁宁冷笑一声,“没要到,是你们没要吗?不是,你们要了,只是我们坚定而已,把东西守住了而已。”
赵桂花的脸色顿时木木的,有些说不出来话了。
旁边的刘春花一看,不止东西没了,脸工位都要没了,她顿时急眼了,“我不管,宁宁,你要是不把工位给你大伯,我就去死。”
宁宁当场就冲到了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递给了她,“去,你现在去死,刀割脖子多疼啊?要不我给你一个麻绳,你在房梁上吊?你死了,我一卷席子把你扔到乱葬岗去。”
刘春花顿时傻眼了,看着那锋利的菜刀,往后退了几步,宁宁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宁宁冷笑一声,看着怂了的刘春花,“就你这个样子,别说你没有工位,你就是有也保不住?你知道这工位为什么会被我捡漏吗?那是因为别人不敢买,因为社会头子流氓混混盯着了,这个工位谁敢买?家里都能多几条人命出来?就你们大房这样的,一瘸一怂还有一个文绉绉的书生,拿什么去跟人家社会头子比?人家一个眼神都能把你们吓的屁滚尿流。”
这真是把大房的人给贬低到了尘埃里面。
顾盼文他们更是羞耻的蜷着脚指头,头都不敢抬起来。
看着顾向圆的明显不信,顾宁冰冷道,“不管你信不信,你都可以去纺织厂打听,我是不是花了五百块钱买的,是不是给人家打了欠条,是不是有个社会人士叫陈金宝的在盯着这个工位。”
“有多大能力做多大活,抢东西之前问问自己,配不配?”
顾向圆瞬间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垂下了肩膀。
他知道,宁宁说的是真的。
见大家都不说话了,宁宁说了一菜刀砍在桌子上,菜刀顿时立在空中,她淡淡道,“工位只能是我妈的,纺织厂高中名额只能是我的,不怕死,就来抢!”
留下这句话,她就直接出了顾家的门。
至于顾家那一大堆的乱摊子,她没兴趣管。
她这个煞星一走,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刘春花没忍住,起来就要跟刘淑珍拼命,“看你养的什么闺女?讨债的吧?”
一直隐忍的刘淑珍终于爆发了,她一记耳光甩在刘春花的脸上,“我闺女是天底下最好的闺女,再让我听到你说宁宁半分不是,别怪我找你拼命!”
刘淑珍一直都是老好人形象,从来不会和人争执,说话声音都低了三度,更别说掌掴刘春花了。
全家人都被她吓着了,刘春花更是木呆呆的,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疼,眼睁睁的看着刘春花领着阳阳进了三房。
顾建设也跟着进去,临走之前,他留下一句,“三房人老实,不代表好欺负,淑珍是好脾气说跟你拼命,如果是我,我会直接结果了你们,在一命抵一命。”
他眼神凶神恶煞,再也不是那个平时笑呵呵沉默的顾建设了。
刘春花和马铁兰他们更是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直到顾建设彻底离开,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等待他们的却是赵桂花的又一顿胖揍。
……
宁宁出了顾家门,直奔村子中学。
顾家人的反应给她一个警钟,那就是做什么都要快,不要留余地。
她直接去村子中学转走了学籍档案,拿着档案又去了安州市的纺织厂高中。
在找到学籍接受室以后,看着那盖章收纳归入档案。
她才松了一口气,这纺织厂高中的名额,彻底是属于她的了。
从纺织厂高中刚出办公室,宁宁就瞧着高中学校门口搭了几张桌子,一群人在围着,颇为热闹。
在讨论什么夺冠奖金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