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但是习律师只收下了应得的律师费,其他东西,被全部退了回去。
结果,习律师并没有见他们,相反,这场官司结束后。
被单厂和习律师的关系,似乎也在那一刻截止了。
在后面,习律师以年轻的姿态,让所有否定他的人,都大开眼界。
他直接横扫了整个羊城,一次次帮助类似被单厂之前被坑的那种案例,在律师界,甚至是法院那边,国营厂子这边,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被单厂曾经因为受过习律师的帮助,所以,大多数人都知道他。
并且感激他。
所以,当顾宁提起习律师的时候,知道内情的徐厂子以及张明华他们,脸色都变了。
张明华更是失声,下意识地否认,“不可能。”
“你不可能认识习律师!”
“习律师,才不会接你这种小案子!”
一连着三次的否认,可想而知,张明华的激动,他不相信,顾宁能够请来习律师。
顾宁微微一笑,“那我们拭目以待。”
那种胸有成竹,十拿九稳的态度,让张明华心里开始不确定起来。
而吴干事的到来,更是成了压断张明华身上最后的一根稻草。
他搓搓手,有些尴尬,但是却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了出来,“徐厂长,张科长,顾宁同志确实认识习律师。”
见两人还有几分怀疑。
吴干事继续道。
“前几天,顾宁同志的好朋友,被一个混子给差点侵犯这件事,闹得很大,而最后替她出面解决的正是习律师。”
他脸色极为复杂,想到自己打听来的情况。
“而那个混子本该是强奸未遂,按照往日的处罚标准,正常来说是抓起来一个月就放出来的,但是,因为习律师的出手,对方最后多方罪行叠加,被判了无期徒刑。”
这也就是说,那个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
只因为,他运气不好,碰见了习律师,便毁了一辈子。
把牢底坐穿。
吴干事这话结束后,周围一片死寂。
张明华脸上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吴干事,你说的是真的?”
他怎么有点不可置信呢?
习律师什么时候会管这种,强女干的小案子了?
据他所知,习律师可是一直都是负责大案子的,为组织争光,为民众除害。
吴干事苦笑,“张科长,我真不至于拿这种事情来哄骗大家,大家若是不相信,可以去帽儿胡同打听下,那边胡同的街坊邻居都知道,再不济,去派出所查下案底,也能知道的。”
“那混子强女干未遂的案子,成为这两年来,第一个被判无期徒刑,甚至差点吃枪子的人,哪怕是在派出所都闹得很大。”
“不少百姓,都拍手称快。”
“更何况,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编造出来的。”
随着,吴干事这话话了,现场彻底安静了下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怀疑,顾宁说找来习律师来解决这件案子了。
张明华脸色极为复杂,他想要开口,却不知道无从开口。
他看向顾宁,脸色带着几分憔悴,再也不复之前的巧舌如簧,这一刻,他仿佛一下子失声了一样。
张明华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顾宁,也不知道该如何在狡辩下去。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一旦交给了习律师来处理。
这件事情就彻底闹大了,不止是他,连带着被单厂都会出一个大丑闻。
签订合同,却内部拦截购买方货物,这件事同时也会让被单厂的名誉大大受损。
而其他还要和被单厂继续谈生意的单位,也都会再次斟酌起来。
这所带来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
这件事的后果,不止张明华能看到,徐厂长也能看到。
甚至,他比张明华看得更远,身为上位者。
无时无刻为厂子谋求利益,是徐厂长这辈子来的行为准则。
他看到的东西是顾宁和习律师认识,甚至,关系不斐。
光这一点,顾宁身上就有利可图。
这么些年来,被单厂一直想和习律师搭上关系。
毕竟,对于厂子来说,认识这么一个能力出众的律师,是绝对没有坏处的。
只是,他们一直苦于,无法和习律师搭上线。
因为,想和习律师搭上线的,不止有被单厂。
甚至,纺织厂,肉联厂,钢铁厂,他们都一样的受过习律师的帮助,却苦于和对方无法搭上关系。
实在是,习律师这人太过孤傲了,不交朋友,不结婚,没有孩子。
甚至,在羊城他的父母也不在这里,这个人浑身上下,简直是没有任何一块短板。
让人去攻略。
而且,对方也不爱钱,不爱权,不爱好东西,就只是本本分分当一个律师,不停的接案子,打官司,去法院。
三点一线,完全没有任何软肋一样。
而顾宁的出现,却让徐厂长看到了希望。
顾宁和习律师关系这么近?
而且,顾宁也长的这般漂亮了?
莫非是习律师的对象?
不怪,徐厂长这般想,实在是顾宁的外形条件太出色了,那一张脸让人过目不忘。
而且,她能力也出众。
徐厂长想到习律师,年过三十还孤身一人。
不由得思维就发散了几分。
连带着看着顾宁的目光都带着几分亲和。
顾宁只觉得,徐厂长那么严肃的一个人,看着他的目光,似乎越来越怪!
顾宁不动神色,“徐厂长,不知道您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徐厂长面色缓和了几分,甚至还挤出了一丝微笑,对于他这种常年不笑的人来说。
这种笑容,简直是恐怖。
“是这样的,顾同志,你认识习律师?”
顾宁顿了下,她以为对方是因为,她要让习律师来处理这次案子的事情,才这样问的。
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认识。”
“熟悉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