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顾宁也没绕圈子，便直说了，“我这边要开一个装修设计的公司，张老师给我推荐的你和杨平方。”
这——
常娟家里条件算不得好，日子平时也是紧巴巴的，听到这，她顿时惊讶了。
“我没毕业。”
她不是没找过张老师，想要从对方手里，看下有没有资源，能够在外面接一点活，来养活自己。
但是，张老师那边很少，就是有，大家竞争也极为激烈。
再加上她又是女生，哪怕她是清大的学生，出去后，照样还是有看不起女学生的存在。
那些人，他们更愿意去用男学生。
而不愿意用她。
久而久之，这也就导致了，常娟其实很难能接到活了。
所以，在听到顾宁这话后，她才觉得惊讶，“你要我？”
“你不会觉得我是没毕业的女学生吗？”
没毕业的女学生，几乎是她身上的魔咒，哪怕她设计的作品最为优秀，也没人愿意要她。
顾宁听到对方的问话，她足足愣了三分钟。
“女学生怎么了？我不也是女学生？”
她还是法人呢。
她都没觉得自己是个女学生，差点什么了呢。
听到顾宁这个回答，常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酸涩，又像是温暖。
她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回答了。
女学生啊。
女学生怎么了？
她们女学生也不比别人差啊。
可是，常娟从来没有在别人那里听到过，在顾宁这里，这是她第一次听到。
这让常娟，几乎想也没想地答应了下来，“我去。”
这下，轮到顾宁惊讶了。
“我还没和你介绍，我们公司是干嘛的呢？”
“这么快就答应下来，不怕我把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