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弹在敌群炸开,一时间人仰马翻、惨呼连连。
己方人员士气高涨,深入敌群展开杀戮。
有了王开槐之前的神助攻,敌人军心涣散,产生了溃退。
己方人员乘胜追击,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简直就是砍瓜切菜。
马魁反而有点无所适从了,在他的预期中,即便是顺利,也没有达到这个程度。
王开槐飞到马魁身畔,大声说:“不要停!按我们之前商量好的,直扑敌军大营!”
“好的好的!”打成这个状况,马魁已经对王开槐惟命是从了。
紧接着,马魁下达了攻占敌营的命令。
两千兵马有恃无恐地朝敌营压去,敌人的大军汇集退守的军力展开反扑。
王开槐奋起神威,朝敌群连续发射真气弹。
一个个惨叫的敌军官兵被炸飞,给敌军造成难以估量的心理震撼。
而再次得到助力的大马官兵深入敌群,爆发出比平日更为强悍的战斗力,虽不能以一当十,对付凄惶不胜的敌军已有富余。
王开槐绕着敌我两军的阵地转了大半圈,在敌军的后方滞空。
过了一会,一队人马从敌营冲了出来,磨王带领心腹出逃了。
一队大马官兵在其后穷追不舍,斩杀了几个敌军。
王开槐掏出黑巾,蒙上脸,飞身赶到磨王这队人马的前方落下,静静地等候他们的到来。
大马的人马追上磨王的队伍,两队人马展开厮杀。
人数上占优势的大马官兵将磨王的亲信悉数残杀,磨王的性命危在旦夕。
磨王仰天发出了呼喊:“今日天要亡我,我复何惜一死!”
两柄锋利的砍刀呼啸着朝磨王身上袭去,磨王闭上了眼睛。
王开槐及时飞身赶到,半空中伸手捉住了磨王的衣领,将他带离了马背。
二人飞到一个远离战场的平原上空,王开槐瞅着底下无人,带着磨王轻飘飘地落了地。
“壮士,你为何救我?”磨王好奇地看着王开槐。
王开槐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好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磨王眨巴着两只眼睛,“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信不信由你。我赶巧路过,看见两伙人殴斗,见你快要被人杀害,故而出手搭救。”
“这么说,我该谢谢你咯?”磨王揶揄地看着王开槐,“你过路要蒙脸的吗?”
“你谢不谢我都已经把你救下了。至于蒙脸,纯属我个人喜好,你管得着吗?”
“嘿嘿……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吧,你现在安全了,你可以走了。”
磨王看了看周边,道:“此地倒有些荒凉。我都不晓得天南地北了。”
“你要去哪?”
“首都拂城。”
“哦,你去找匹马来,一天工夫差不多就到了。”
“呃……”磨王瞅着王开槐,“你这算法大概是不计人马的劳顿吧?不吃不喝不睡咋行?”
“那是你的事。”
“嘿嘿嘿……壮士,蒙你搭救,我无以为报”,磨王从口袋中掏出一串玉石手链,“这是我随身带的一件宝贝,送给你作为酬谢吧。”
“不用,你收回去。”
“不用?”磨王皱起眉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我都已经喊你走了。不要老是以己度人好不好?”
“嗯……”磨王沉吟片刻,目光炯炯地道:“壮士,不如你好人做到底,再送我一程?”
“你是要我送你去拂城?”
“正有此意。你想啊,这拂城路途遥远,赶马过去要耗费不少工夫,哪比得你在天上这么飞来飞去爽利啊。”
王开槐沉默了一小会,开口道:“我正好也没什么事干。”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磨王喜道。
王开槐二话不说,一把拽住磨王的胳膊,把他带到了半空。
抵达拂城上空的时候,磨王说:“壮士!到我王府去!”
“王府?哪个王府?”
“磨王府!就在那边!”磨王指着王府的位置。
王开槐带着磨王翩翩落入了磨王府的大院之中,惊煞了一干守卫。
“尔等休要慌张!”磨王望着守卫们,“这位壮士在前线救下我性命,又把我送回了王府。”
“壮士,请去客厅小坐。”磨王扭头对王开槐道。
王开槐跟在磨王身后,进了客厅。
只见满堂褐色家具,墙壁刷得粉白,又贴了字画,的确是王府的气派。
“壮士请坐。”磨王扭头对身边的丫鬟道:“快去泡茶来。”
隔了一会,丫鬟奉上茶水,磨王与王开槐一同饮茶。
见王开槐掀开黑巾喝茶,磨王说:“壮士,你蒙着家伙,喝水不便啊。”
王开槐扯掉黑巾,现出面目。
磨王笑道:“壮士仪表不凡啊。你来我这做客,无须顾忌。”
王开槐只是喝茶,没有回话。
磨王问:“壮士何方人氏?”
“绵城人。”
“哦?反贼在绵城起事,你可知晓?”
“晓得。”
磨王啧了一声,说:“你这般好本领,为何反贼没有邀你加入?”
“不喜欢。自由自在惯了。”
“好,好,壮士有真性情。未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没打算。飘到哪里就是哪里。”
“妙啊!”磨王拍一下巴掌,“正合你在空中自由翱翔的禀赋。”
王开槐低头吹了吹茶水上面的热气,再喝了一小口茶水。
磨王说:“壮士啊,之前你可都看到了吧,贼人对我部围剿,害得我凄惶不胜,如丧家之犬呐。”
“没注意。我只看到你被人追杀,不晓得你们的身份。”
“现在你应该晓得了吧?我是叉叉的王爷,大王的亲弟弟。”磨王的脸上现出了一副傲娇的神色。
“有啥用?还不是吃了败仗。”
磨王犹如被针刺的气球般地泄了气,细声道:“这不赖我,我本就不是打仗的料。”
“你不是这块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