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宫廷派来使者到元帅府,向毛翼飞传达武德帝的谕旨。
要毛翼飞尽早办结光城府衙血案,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等使者走后,毛翼飞当着家人的面开骂:“特么的皇帝老儿逼人太甚了!劳资不得一天清闲!”
妻子们纷纷劝慰,让毛翼飞不要动怒,按照皇帝的旨意循序渐进办理即可。
毛翼飞说:“也罢,我再加快一点进度。”
他走去书房,向师父传音:“师父,您老人家在家吗?”
“哦,翼飞呀,我在家呢。好久不见你,这段时间忙啥呢?”
“我呀,上次碰见王开槐啦。他说,他是聚源大师的徒弟,说您与聚源是师兄弟,有这回事吗?”
“呵呵呵……你们终于见面了。不错,我是聚源的师弟聚溪,这么久都没有告诉你,你会不会怨我?”
“不会呀,师父。您既然不肯说,自然有您的道理。我想呢,抽个时间咱们聚一聚如何?”
“可以,我反正闲来无事。”
“那好。就劳烦您跟聚源大师联系一下,我这边就跟王开槐联系,咱们找个地方会面吧。”
“好的。”
结束与聚溪的通话,毛翼飞给王开槐传音:“开槐,我是毛翼飞,你在哪?”
“哦?有点意外。我在哪不便透露。”
“上次与你分别之时,我曾提议和你和你我的师父聚一聚的,你还记得不?”
“记得。你现在就要兑现吗?”
“哈哈,是的,你有空吗?我已经让我师父跟师伯先联系了,只要你这边没问题,咱们就可以会面。”
“好吧,应该见一见。你把地方定好,再通知我吧?”
“嗯,到时见。”
结束与王开槐的语音之后,毛翼飞静坐了片刻,等来了聚溪的传音。
“翼飞,我跟聚源说好了,就是今天,咱们赶去儒城济济寺碰头如何?”
“好的师父,我立马动身。”
接着,毛翼飞又给王开槐传音,喊他即刻前往济济寺会面。
王开槐答应了,说要带着刘慕诗一起去。
毛翼飞想到,分身在儒城学院与秦可宝在上课哩,干脆合个体,把秦可宝也带去济济寺。
否则王开槐都带了老婆,自己不带在师尊和师伯面前就失分了。
于是,毛翼飞带了些金元宝在身上,跟家人道别以后,飞去了儒城。
然后与分身合体,再带着秦可宝请了假,飞去了济济寺。
济济寺到了,大门前有两个僧人正在扫地。
毛翼飞对一个僧人道:“师傅,我们约好了聚源大师见面。”
僧人伸手一指寺院里的一栋楼房,“那里是会客的地方,聚源大师在等你们呐。”
毛翼飞带着秦可宝进了寺院,绕过大殿,走进了会客的大厅。
只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和聚溪相聊甚欢,便确定老和尚是聚源无疑了。
“师父,师伯,你们好。”毛翼飞领着秦可宝行礼。
聚源笑眯眯地看着毛翼飞,“嗯,不错,果然是相貌堂堂呀。”
聚溪看着秦可宝,“这位是?”
毛翼飞说:“这位是我在儒城的妻子,秦可宝。”
聚源道:“哇噻,这个介绍可有名堂,我登喜有几千座城市,要是一座城有一位妻子,总数至少也有小几千了。”
毛翼飞微微一窘,“师伯夸张了。我的妻子加热城的一起,总共也才七个。”
聚源说:“七个也是了不得了。像我这老秃驴,人生都快要到头了,别说妻子,连钱子都没影儿。”
“您说得可正是时候。”毛翼飞从口袋里掏出三个金元宝,放到聚源旁边的桌面上,“初词见面,区区小礼,不成敬意。”
聚源拈起一个金元宝,在手心掂了掂,说:“谢谢师侄的厚礼,有了这些元宝,寺院又可以翻新了。”
聚溪说:“乖徒儿,你也好久没见我了,莫非只给你师伯备了厚礼,把我这老鬼给忘了吗?岂不是厚此而薄彼呀。”
毛翼飞嘻嘻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三个金元宝,捧着递给聚溪,“您老就别说风凉话了,怎么能把您丢了,岂不是滔天大罪呢。”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王开槐携刘慕诗来了。
聚溪招手道:“王开槐对吗?快过来让师叔瞅瞅。”
王开槐笑了笑,与刘慕诗走到聚溪面前行礼,“师叔好。”
聚溪说:“确实不同凡响,不错啊不错。”
王开槐眼尖,瞅见聚溪手上的金元宝,晓得是毛翼飞给的。
“师叔啊,我是一介草民,比不得毛翼飞,但是这礼数也不能缺。”说着,王开槐朝刘慕诗递个眼色。
刘慕诗将手上拎着的一个小布袋递给聚溪,“大师,这是开槐为您准备的礼物。”
然后又将手上的一个红色的布袋递给聚源,“这是开槐为您准备的大红包。”
聚溪酸溜溜地道:“这太偏心了吧,两袋东西,都不用拆开,我这袋已经显得磕碜些了。”
王开槐道:“师叔不要猜疑,袋子不一样,里边的内容是一致的。”
“哦?不信。”聚溪赶紧撕开袋口一看,咧嘴就笑了,“不错不错,我不看他的了,有这些就够了。”
这时,一个僧人端来盛着茶杯的托盘,给众人奉茶。
毛翼飞等人端走茶杯,落了座。
聚源对王开槐道:“开槐啊,带来的这位可是你的夫人?”
刘慕诗甜蜜地笑着,依靠在王开槐身上,算是回应。
秦可宝却见毛翼飞的一双眼睛在刘慕诗身上寸步不移,不禁恼怒地推了毛翼飞一下。
毛翼飞对秦可宝道:“大家都认识的。”
王开槐说:“岂止认识,翼飞与我的未婚妻还共处一室,从晚上呆到了天亮!”
毛翼飞急了,“都是误会。那时我跟开槐还未碰面。再说,我俩也没发生什么,秋毫无犯呐。”
王开槐笑道:“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