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上战场之前,毛翼飞逼出了一个分身,后者火速赶回登喜的皇宫。
毕竟毛翼飞即位不久,江山还没坐稳呐。
虽然他有十足的把握,后院不会失火,但是万一发生叛乱,导致亲人的伤亡,那他就会遗恨终身。
培尔戈诺执意要跟毛翼飞一起前往战场,虽然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全了,但是心理上的疤痕未愈。
培尔戈诺信誓旦旦地对毛翼飞道:“师父!对付天云觉最后的一击请让我来完成!”
两天之后,毛翼飞与培尔戈诺从瓦里亚飞抵瓦瓦军与扶刹军对峙的两国边境地带。
途中,毛翼飞问培尔戈诺:“前线还有瓦瓦的大军吗?”
“您何处此言?当然是有的啊。”
“我很好奇,那个天云觉既然那么厉害,为什么不将瓦瓦军团灭?”
培尔戈诺笑道:“师父,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样,喜欢冲锋陷阵。天云觉性格孤傲,没有像样的对手,他是不会出战的。”
“哦,看来以后我也得改一改了。不能事必躬亲,显得掉价了。”
“呵呵呵……别啊师父,爱兵如子是您的强项,若是您也泯然众人,那部下就不会拥护您了。”
“嗯,也是。我还是坚持本色吧。”
二人降落在瓦瓦军队的驻地,与总指挥乐娃元帅见了面。
“培尔戈诺,你不是被天云觉打成了重伤吗?”乐娃惊讶地道。
培尔戈诺自豪地指着毛翼飞,“我师父,登喜的翼飞大帝,以前的登喜总督天下兵马大元帅,他救了我。”
“哦……久仰久仰!”
培尔戈诺道:“师父不单治好了我的伤,还要亲自收拾天云觉!”
乐娃说:“翼飞大帝亲自助阵,我军面上有光啊。”
毛翼飞说:“一点也不实在。能够帮你们歼灭强敌才是光彩啊。”
乐娃笑道:“大帝的威名在我国传播甚广,焉有不胜之理,我可是对您有信心的。”
培尔戈诺说:“我有对师父有信心,我只担心一件事。”
毛翼飞问:“什么?”
培尔戈诺道:“万一您杀红了眼,一不小心就把天云觉给杀了,我岂不是没得一杯羹了?”
“嗯,我尽量留住他的狗命,让你完成绝杀吧。”
“好吧,二位”,培尔戈诺看了看乐娃和毛翼飞,“我先去叫阵,把天云觉喊出来。”
毛翼飞点头道:“等他出来了,你不必恋战,后撤即可,我自会顶上。”
培尔戈诺飞向前方,往扶刹军的阵营去了。
培尔戈诺滞留在半空,对着敌营喊话:“天云觉!你这狗草的杂碎!你爷爷培尔戈诺又回来啦!赶快出来应战!”
扶刹传令兵立马跑回大本营,向主帅报告,培尔戈诺来叫阵了。
过了一会,一条人影从扶刹军营里腾空而起,朝培尔戈诺飞来。
到了距离培尔戈诺十米远处稳住身形,指着培尔戈诺道:“手下败将!你吃了我一记金蟾掌,居然还没死?”
培尔戈诺笑道:“你爷爷我福大命大,死不了!”
天云觉狐疑地道:“绝无可能!你们瓦瓦的底细我是清楚的,没有人能够解得了金蟾掌的毒!”
培尔戈诺听到身后风声呼呼,晓得强援赶到,朝身后竖了竖拇指,“你问他便知!”
毛翼飞在培尔戈诺身旁一个骤停,“培尔戈诺,你回去!”
培尔戈诺说声“我一边呆着”,就飞去几十米开外滞空观战。
天云觉道:“你是何人?”
“登喜大帝毛翼飞。”毛翼飞打量着天云觉,见这年轻人五官长得不错,就是戾气太重。
“你是……你是登基不久的翼飞大帝?”天云觉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别怕。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就会杀杀菜鸟。”毛翼飞扮猪吃老虎。
“不!我听过你的事迹,据说是无所不能的了不起的人物!”
“嗯?那又如何?你打算投降吗?”毛翼飞不屑地望着天云觉。
“投降还是免了。”天云觉死死地盯着毛翼飞,从背上抽出一根兵器,“既然你以九五之尊的身份,前来瓦瓦助阵,怎么着也要与你切磋切磋,也让我长长见识啊。”
“嘿嘿嘿……”毛翼飞边笑边打量那件兵器,见它通体黝黑,末端锋利,类似后世的军刺。
天云觉道:“你不用猜了!我这兵器,乃上古神兵器黑刺。它好久没有饮过人血,今天我要让它尝尝人皇的的味道!”
毛翼飞不再多言,飞身朝天云觉扑去。
毛翼飞也不敢大意,霸气泄露,周身火电环绕。
天云觉一看这架势就晓得情况不妙,但是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应战了。
天云觉人刺合一,笔直地朝毛翼飞冲来。
“好快!”毛翼飞赞道。
等天云觉逼近身前,毛翼飞猛地一个后仰,起右脚勾踢。
这一脚踢在天云觉捉着黑刺的右手的手腕上,将天云觉踢飞,但是黑刺并未脱手。
毛翼飞毫不迟疑,朝上空发射一个霸气弹。
调整过后往下俯冲的天云觉被霸气弹迎面炸了个正着,发出了一声惨嚎。
远处的培尔戈诺紧张极了,生怕天云觉一命呜呼。
片刻过后,一道人影斜冲下来,到了毛翼飞跟前。
天云觉身上的衣裳已经被炸得荡然无存,只留下套着个裤头的精赤的身体。
毛翼飞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
“混蛋!”天云觉咬牙用左手朝毛翼飞推出一掌。
毛翼飞见一团金色的手掌印朝自己袭来,估计是金蟾掌。
他不慌不忙地竖起右手巴掌,对正了金蟾掌的掌印迎击。
“啪!”
两个手掌相撞,金蟾掌的掌印消失了。
天云觉大吃一惊,赶紧又挥出一记金蟾掌。
毛翼飞当然是依样画葫芦,再次迎击。
“噗嗤!”
金蟾掌的掌印再次消失。
天云觉失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