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乖巧。
费心语犹自不放心,淳淳叮嘱:“别给这些老不死的惹麻烦。”
“放心!”
刺儿头们一个个狂翻白眼,这二逼,还以为我们不懂,这一遍遍的提醒,跟个老妈子似得,只要你费心语自己不大嘴巴出去乱说,我们岂能泄露风神医的消息?
简直是……
姓莫的黑衣青年撇撇嘴,道:“你这粗汉,倒也还识得大体。”
费心语呸的一声一口唾沫:“你特娘少来给老子拍马屁,你给老子拍马屁就不吐你一脸唾沫了?我说你特莱莱的是不是对老子的唾沫上瘾了咋地?”
黑衣青年一张脸涨成了紫茄子。
这个姓费的实在是太可恶了,虽然说不能明面上报复,但是就为了这张嘴,不教训教训,实在是此生此世都比不上眼睛。
何必去怒道:“费心语,闭上你的臭嘴!安静几分钟能要你的命?”
“是!卑职明白!”
费心语焉头搭脑落后几步,喃喃自语:“老东西事儿忒多,说几句话也要管!真是越老越啰嗦……”
砰!
何必去飞身上前一顿狂揍。
“给我捆起来!到了衙门,狂打八十大板!”
“大人!我又怎么了?”费心语冤枉的挣扎:“我也没说啥!你特么能不能讲道理!”
啪的一个耳光子。
“老子跟你讲你莱莱的道理!”
何必去气的脸都青了。
怒气冲冲往前走,催促将费心语赶紧的捆起来,余怒不惜:“老夫一定要去找你爷爷,找你爸爸,找你叔叔……马勒戈壁的,赶紧调走!什么玩意儿!”
费心语挣扎大叫:“大人,大人,老子为大秦打过仗,老子为大秦流过血,老子为大秦负过伤,老子为大秦做过贡献……”
“堵住他的嘴!”
何必去一声令下,随即就要去脱鞋。
孔高寒眼疾手快用一块白布堵住了费心语的嘴。
恨铁不成钢:“你说你这张嘴……能不能改改?堂堂护国将军府三公子,何等家世前程?愣是被你混成了一个队正,还是副的!真是……”
何必去哼了一声,从费心语身边走过,用费心语的身体挡住孔高寒视线,一伸手,熟练的从费心语胸前掏了进去,拿出来一个小布袋,顺手揣进了自己兜里。
骂道:“真是不让人省心的玩意儿!”
“呜呜……呜呜呜……”
费心语被堵住了嘴,顿时瞪圆了眼睛,拼命挣扎起来。
那是我的药!
我的二十颗药!
我的!
“老实点!”不明内情的孔高寒一巴掌拍在费心语脑袋上:“真想被你何大人罚死你?!”
费心语看着已经走在前面,脚步轻快的何必去,那个小布袋,已经不见了踪影。
忍不住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脑袋耷拉了下去,一脸的生无可恋。
前面。
“哎……”
何必去一脸心神交瘁的叹了口气:“孔老哥,你看上面给我拨过来的,一个吴铁军,一个费心语,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孔高寒一脸同情的安慰道:“可以了,老何,熬着吧。”
突然很好奇的问道:“你有没有参加这两家的家宴?”
“没有。”
“没有?”
孔高寒淡淡一笑:“等你将来到了京城,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一番作为。
那姓莫的青年顿时胸口气就消了一大半,心中暗道:原来就是个浑人……我跟一个浑人计较什么?
找机会打一顿就算了。
心中的报复之心,不由就去了一半。
何必去与孔高寒三两句话之间,不着痕迹的就消掉了一部分后患。
毕竟对方身份重要,是不可能真的关押或者是杀掉的;既然迟早都要放了,那么当然要趁着现在,为费心语做一下工作。
毕竟这货混不吝的得罪了人家,而且那张嘴就跟个粪坑一般,这事儿不替他处理掉,人家至尊山无声无息的干掉费心语,其实也并不是太难……
事后扯皮这种事,就晚了。
……
另一边。
吴铁军带着人继续巡逻,面如铁色,严肃的道:“今天的事儿,你们也看到了,有些事情……”
“我们不说!”
六个刺儿头乖巧的道。
“恩,其实我也不算是说谎话。”
吴铁军想要为自己的人设努力一把,道:“只是艺术加工了一下子。”
“懂!我们懂!”六人点头如鸡啄米。你是老大,你说啥都对。
前方一个小茶馆。二楼窗口正有一人独坐独酌。
吴铁军眼睛一亮:“走,过去喝杯茶。”
……
风印在脱离之后,自然是不放心的,那黑衣人实力不弱;早已经迂回一下,然后到了视野开阔处一个小茶馆的二楼等候。
看到吴铁军过来,立即传音。
吴铁军带着人,在风印另一边桌上坐下:“店家,上茶。”
风印开始传音。
“如何?没有人牺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