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宴熙微笑看着白漪澜,拿着陀表在白漪澜面前晃了晃,“你看这陀表好看吗?”
白漪澜盯着陀表好一会儿,忽然感觉一阵晕眩,整个人都变得迷迷糊糊了,眼睛也是半合状态。
任宴熙开始问她问题,“你认真想想你今天早上是跟哪个朋友见面?她叫什么名字?”
白漪澜的脑袋一片空白,她整个人处于放空状态,对于任宴熙的问题完全回答不上来,呆若木鸡坐着,一声不吭。
任宴熙眉头微蹙,她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但结果依旧如此。
现在在催眠,战尘矅也不好说话,担心会影响催眠结果,他只好用手势来跟任宴熙交流。
任宴熙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换了一个方式跟白漪澜沟通,“你最好的女性朋友是谁?”
听到这句话,白漪澜有反应了,她的脑海里出现一道声音,她本能反应也跟着那道声音做出了回答,“陈之意。”
这个回答惊呆了战尘矅跟任宴熙,原来白漪澜跟陈之意认识?还是好朋友!
“那你最近有跟陈之意见面吗?”任宴熙继续问。
白漪澜呆呆点头,“见面。”
“那她有没有跟你抱怨?或许让你帮她做些什么事?”任宴熙问。
白漪澜像个
机器人一样回答任宴熙的问题,仿佛是有人在背后操控一样。
“她说恨惨了温家所有人,誓要将温家所有人都得到报应,她让我回国接近阿战,她说阿战手上有个宝物。”
战尘矅跟任宴熙有默契地相视一眼,难不成幕后黑手是陈之意?是她指使白漪澜去绑架离炫?
任宴熙:“那你知道陈之意为什么这么恨温家人吗?”
“她说温家人都是披着狼皮的羊,说他们害死了她的父母。”
任宴熙眼瞳微缩,温家害死了陈之意父母?如果真是这样,那温家又怎么会收养陈之意?
问题问完了,任宴熙结束催眠,白漪澜出了一身冷汗,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阿战,你到底让我来书房是有什么事吗?我有点乏了,如果没其他事我想回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那你先回去吧。”战尘矅挥了挥手。
白漪澜神色疑惑,秀眉拧紧,心里腹诽: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不过白漪澜没有多想,起身便离开书房。
任宴熙看向战尘矅问:“幕后黑手该不会真的是陈之意吧?”
战尘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根据白漪澜说的话,陈之意的嫌疑确实最大,只不过我觉陈之意的
能力没有那么强。”
而且他很好奇,陈之意又怎么会知道战家有龙碧玺?
而且最疑惑的点就是,既然陈之意想要龙碧玺,那为什么又忽然将龙碧玺送回来?
“确实,不过也不排除陈之意是靠着顾深的势力。”
“可问题顾深的势力在M国,加上顾深也不至于蠢到跟战家作对,陈之意是否是幕后黑手,还是先调查再下定论。”战尘矅始终觉得这些事都太顺了,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任宴熙明白,“好,有什么消息,你再告诉我。”
战尘矅颔首,大手揽上她的腰肢,“走吧,亲子时间到了。”
此时,一楼客厅。
战千觅整张脸都被用彩色的马克笔画得惨不忍睹,而战老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她还要强颜欢笑,没办法,这是曾孙送的礼物,不开心也只能憋着。
“啊!子修哥哥你输了,我要在你的脸上画一笔。”任萌萌拿着彩色马克笔就往战子修脸上画了一笔,只不过这一笔有点长。
从额头直接画到了下巴……
战尘矅跟任宴熙一下楼就看到这样的画面,战老夫人跟战千觅以及两个男宝,他们的脸上都被画得惨不忍睹,唯独任萌萌的脸上是干净的。
任宴熙嘴角
微抽,疑惑问道:“你们几个到底在搞什么?怎么搞得这副样子?”
任萌萌捂嘴偷笑,“嘿嘿!都是我画的啊!他们扔骰子输了,扔到的数字都是1到3。”
战千觅翻了个白眼,吐槽道:“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输了,你有两个哥哥顶着,谁还能画你的脸呢?”
真是的!她哥怎么就不能这样呢,她酸了。
战子修一本正经地说:“爹地说过,我是男子汉,我要保护好妹妹,不能让妹妹受委屈。
妹妹爱漂亮,不能画她的脸。”
任离炫:“我是挺愿意画她的脸,但是因为我是老二,上面还有一个老大压着,我只能忍着。”
任宴熙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战尘矅则是夸奖战子修跟任离炫,“你们做得非常好,就该这样护着妹妹。”
战千觅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我也是做妹妹的人啊!怎么就没哥哥帮我顶着?”
话虽然小声,但战尘矅还是听到了,他锐利的眼神射向战千觅,微微眯起,“嗯?你想我怎么帮你顶着?”
战千觅顿时怂了,她连忙摆了摆手,“不,不用了,我都是个成年人了,哪还需要麻烦哥哥呢!”
战尘矅冷嗤一声,“你知道你是
个成年人就行了,萌萌还只是个孩子,当然需要哥哥们的呵护。”
战老夫人听不下去了,直接就倒台,“行了吧!我都不想说你了,小时候也不见你呵护千觅啊!”
战尘矅理直气壮地说:“我这是在锻炼千觅,适当的放手才会让她成长。”
战老夫人的白眼都几乎翻上天了,冷哼一声,“女儿奴就女儿奴,你直接承认不就好了。”
女儿嘛!都是父亲的小公举,没有哪个父亲会不喜欢自己的女儿。
大部分父亲都会偏爱女儿,富养女儿,穷养儿子。
战尘矅十指紧扣任宴熙的手,他在战老夫人面前晃了晃,“我不仅是女儿奴,我还是老婆奴,怎样?你们有意见?”
任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