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尘矅眼瞳微缩,伸手扣住任宴熙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画面唯美。
忽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导致接吻中断。
“咦!你们秀恩爱能不能回房?我这个大龄儿童看到不好吧?”战千觅用手挡在眼前,语气充满调侃。
听到声音,任宴熙立马将战尘矅推开,眼神闪躲。
战尘矅面露不悦,清冷的视线落在战千觅身上,“你很闲?看来得让你做点事才行!”
没点眼力,明知道他跟熙熙在增进感情,她假装没看到便是了,怎么好意思开口打断?
战千觅委屈极了,嘟了嘟嘴,“哥,这里是大厅,你们就算要秀恩爱也要回房吧?这都能怪我,真是过分。”
“还顶嘴?”战尘矅俊脸一黑,声音提高几个分贝。
战千觅走到任宴熙身边,她伸手挽着她的手臂,语气有些撒娇,“大嫂,你看看,你老公他欺负我,你快帮我骂他!让他知道这个家是你说了算!”
任宴熙哭笑不得,这个家还真不是她说了算,战尘矅只是给面子她罢了。
“好了,你们姐妹别那么幼稚了!加起来的年龄都半百了。”
战千觅冷哼一声,“又不是我幼稚,是我哥幼稚!我们不要理他,去吃饭吧。”
她不管战尘矅的脸色有多难看,拉着任宴熙的手便往餐厅走去。
晚餐时候,气氛有些压抑,战尘矅全身散发出
凉飕飕的气息,让人有一种压迫感。
战老夫人瞥了眼战尘矅,这家伙又是谁得罪他了,板着脸,就好像欠他几百亿似的。
“尘矅,我之前说完举办一个晚会的事,你都安排好了吗?趁现在小夏还在,这事就赶紧安排吧。”
战尘矅抬头看向战老夫人,回道:“奶奶,我已经让魏莱去安排吧,时间定在下周一,您想邀请谁就邀请谁。”
战老夫人激动得搓了搓手,脸上绽放出了笑容,“行!我得将那些曾经向我炫耀有好几个曾孙的老太婆都邀请来,让她们羡慕我!
我家熙熙才厉害,一胎三宝!谁比得过?”
任宴熙脸色难以言喻,她握拳轻咳一声,“奶奶,你炫耀几个孩子就好了,不用向她们介绍我的。”
她已经想到几天后的画面了,若是老夫人拉着她到处跟她的小姐妹炫耀,这一定是她的社死现场!
“这怎么行!那天你跟孩子们才是主角,我怎么能不向他们介绍你呢?
再说了,现在大家都以为尘矅的媳妇儿是任云舒,趁着这个机会告诉大家,你叫任宴熙。”
这才是战老夫人最终的目的,她可不想任宴熙终日顶着任云舒的身份去生活,她是独立体!
任宴熙明白战老夫人的心,她便点了点头,其他话便没说了。
晚餐过后,众人各自回了房间,战尘矅抱着任宴熙,想要继
续傍晚时被打断的吻,但却被任宴熙捂着了嘴。
任宴熙拉起战尘矅的手,眉心蹙紧,“你的手背怎么划伤了?我刚刚都没注意到。”
战尘矅将手收了回来,“问题不大,或许你亲我一下,伤口会好得更快。”
任宴熙娇嗔地瞪了眼战尘矅,“我在担心你,你却在耍流氓,怎么弄的?”
“被美工刀划到的,伤口都差不多愈合了,不用担心。”
“肯定没上药,你等我一下,今天你表妹送我一瓶喷雾,说是哪里不舒服都可以喷一下,没想到现在就能派上用场了。”说罢,任宴熙转身去将喷雾拿来,对着战尘矅划伤的手背连续喷了几下。
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蔓延全身,很舒服,原本还有点刺痛的手背,瞬间就不疼了,而且划伤的口子也不红了,伤口显然在逐渐愈合。
见此情况,任宴熙惊得瞪大眼睛,“什么情况,这喷雾竟然还有瞬间让伤口愈合的能力?”
虽说没有完全愈合,但是真的以肉眼可见好了很多。
战尘矅也很愕然,他抬手摁了摁划伤的手背,表面还是有一道浅浅的伤口,但是摁下去已经不疼了。
他拿过喷雾研究起来,拧开喷雾盖子闻了闻,无色无味,但效果一绝。
“你这个表妹不简单啊!她到底是在苗疆搞哪种研究?”任宴熙都开始对席小夏好奇起来了,或许说
,她更好奇的是席小夏在苗疆的工作。
战尘矅将喷雾盖子拧紧,他看向任宴熙道:“我也不知道小夏在苗疆到底是做什么的,以前我问过,但是她支支吾吾,我看她不想说,我便也没再问。”
任宴熙摩挲着下巴,美眸微微眯起,“听说苗疆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排在第一的就是苗疆蛊虫,另外就是毒。”
“其三就是解药,苗疆虽说是一个毒市,但它也是一个万能解药的地方。”战尘矅道。
世界最多的毒的地方就是苗疆,而且所有稀有的解药也是出自苗疆。
“那你表妹应该就是研究解药了,光是一瓶喷雾就能有这样的效果,我有点不敢想其他的药到底有多厉害?”
“不管小夏在苗疆做什么工作,总之她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便好,她想隐瞒她的工作,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任宴熙认同点头,“她既然隐瞒工作,那肯定有她的原因。”
“不说她了,说回我们。”战尘矅大手一捞就将任宴熙揽入怀里,低头看着她,“补偿我。”
“理由?”任宴熙扬起眉头,嘴角噙着淡笑。
战尘矅沉吟片刻,“我手受伤了。”
话落,他便吻上她的红唇。
长夜漫漫,室外一片清凉,室内一片火热,夹带着一些暧昧的声响。
……
下周一晚上,战家。
战老夫人今天的背脊挺
得特别直,下巴抬起,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
尤其是她听到她的小姐妹夸她好福气,一下子多了两个曾孙,个个可爱聪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