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老夫人抬手揉了揉绷紧的太阳穴,倒抽一口凉气,“对哦!我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满脑子都是袅袅?”
她就好像代替了熙熙在她心中的位置,这让她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以往熙熙在她心里面的位置,可是首位,连自家的两个孙子都比不上她。
最近到底怎么了?
战千觅翻了个白眼,半开玩笑道:“是不是蒋袅袅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迷乱了你的心智?导致你分不清谁是你最爱的孙媳妇?”
闻声,席小夏探究的眼神看向战老夫人,清澈的眼睛微微眯起,透出一丝丝精光。
战老夫人瞪了眼战千觅,冷哼一声,“胡说什么?我可能就是因为蒋老才想着对袅袅好一点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阴谋论?”
战千觅嗤笑,“知人知面不知心,也就你被蒙蔽了心。”
战老夫人嘴角微抽,这话虽然是在骂她,但是怎么听着就那么押韵呢?
“外婆,我帮你把脉看看?我虽然只是个半吊子。”席小夏走到战老夫人身边,拉起她的手帮她把脉。
战老夫人神色愕然,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十分慈祥,“小夏,没想到你还会把脉。”
不等席小夏回话,一旁的战千觅抢先道:“奶奶,你真是一点都不关心表姐,她不止会把脉,而且对于药...”
话还没说完,席小夏一个眼神过去便让
战千觅顿时闭上嘴了。
席小夏感受着战老夫人的脉搏,正常人的脉搏都是平稳而有力,而老夫人的脉搏则是好像有一股气在里面,冲击力非常大,显然这是不正常的。
席小夏放下战老夫人的手,看向她问:“外婆,您最近觉得我身体怎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战老夫人摇头,“没有,我最近身体可好了,吃嘛嘛香,怎么了?”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席小夏表面是这么说,但其实心里已经起疑了,刚刚的把脉无疑是在告诉她,外婆的身体有问题。
但她却说自己很好,吃嘛嘛香!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战老夫人将话题绕到蒋袅袅的事上,沉声道:“袅袅现在是被关押在拘留室?尘矅跟熙熙在哪?”
战千觅毫不留情拆穿战老夫人,“奶奶,您这是想要知道蒋袅袅的情况吧?压根就不是想要知道哥哥跟嫂子在哪。”
战老夫人老脸一红,这都让千觅看穿了!她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啊!
“奶奶,您最近的行为可真是让伤透了我们这些小年轻的心,我还是希望您能看清楚一点,谁是好人坏人,可别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战千觅点到为止,有时候反而说多了还反而惹人反感。
战老夫人脸色难以言喻,转头看向席小夏,显然在等她的话。
只是席小夏也是站在战
千觅这边,她微不可闻叹息一声,“外婆,您最近确实值得反思,我们才是一家人,蒋袅袅只不过是一个外人!”
战老夫人耷拉着脑袋,沉默了。
没多久,战尘矅跟任宴熙回来了。
战千觅秉着八卦的心走了上去,贼兮兮地附在任宴熙耳边低语,“好家伙,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本想引出幕后黑手,却阴差阳错让蒋袅袅成了京都的大网红。”
任宴熙摊了摊手,脸色淡然,“我也不想的,是她本想借着葬礼的事让我身败名裂,但她又怎么会想到我会反咬她一口?”
战千觅可激动了,搓了搓手,“那蒋袅袅现在是被拘留了还是怎样?如果罪名真的成立了,是不是会坐牢啊?”
不是战千觅黑心,她是真的想蒋袅袅抓去蹲一下,这样他战家就安静了。
而且经过这次的教训,她想着蒋袅袅怎样都会收敛一点。
“拘留了,蒋老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任宴熙实话实说。
“蒋老可能都觉得有她这种孙女都觉得丢脸,可能不会保释她出来呢。”
任宴熙倒不认同战千觅的话,毕竟蒋袅袅是蒋老唯一的孙女,两人相依为命多年,蒋老又怎么会狠心让蒋袅袅蹲牢呢?
“铃铃铃~”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任宴熙看了眼来电,抬头看向战尘矅,“是蒋老的电话,应该是为蒋袅袅打来的。”
一时间,任宴熙也不知道该不该接这个电话。
战千觅冷笑道:“不用说,蒋老肯定是来求情的,他希望你不追究蒋袅袅。”
战尘矅脸上没什么表情,道:“先接听,蒋老比较正直,应该不会是来帮蒋袅袅求情的。”
任宴熙划下接听键,那端传来蒋老歉意的声音,“熙熙,袅袅的事我也看到新闻了,给你带来麻烦,真的很抱歉,是我蒋某人不会教育孩子。
这件事你就按照正常的来,不用忌惮我,就是要给她教训,她才会长记性。”
话落,任宴熙神色愕然,潋滟的美眸微微睁大,“蒋老,您就不问问原因吗?您觉得蒋袅袅真的会去盗一具尸体?”
蒋老的这番话,确实出乎意料!
蒋老笑道:“我当然知道淼淼没有恋尸癖,但她在明知道棺材里的是假人还整这么一出戏,目的就很明显了。
只能说我不会教育孩子,才会让她变成这样,我也有愧对我死去的儿子。”
蒋袅袅父母在十几年前就双双去世了,是蒋老既当爹又当爷一把屎一把尿将她养大成人。
将毕生所学都教会她,让她以后好接手蒋家旗下的中医馆。
“蒋老,您明白事理,那我也不好多说,毕竟她是您的孙女。”任宴熙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不过您放心,顶多就是关她一阵子,让她吃到苦头就会放她出来。
”
她只是想让蒋袅袅汲取教训,别一而再再而三来挑衅她,要是有下次,那就不要怪她没有给面子蒋老了。
蒋老道:“熙熙,你不用特意给我面子,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