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话,顾北爵自然会听,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帮汪景山说句好话,“虽然我跟汪景山不是很熟,但他不会是那种威胁女人要钱的人。”
温希恩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现在的汪家不同往日了,濒临破产,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烂船都有三斤钉,汪景山真不至于威胁一个女人要钱。”
温希恩瞪了顾北爵一眼,冷声道:“或许汪景山主要的目的不是要钱,而是有其他目的呢?”
顾北爵赔笑道:“是,老婆说得很对,不过还得先去调查才能确定。”
“走,我要回家将这件事告诉熙熙。”
回到平安别墅,温希恩第一时间就跑去找任宴熙了,她将在医院门外看到的情况娓娓道来,“那个男人说不定就是汪景山。”
任宴熙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拿过毛巾擦了擦手,“现在下定论还早了,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她本来打算将手头上的工作做完就去苏珊娜的家蹲点的,现在晚了,不过好在让温希恩遇到她,这件事也算是有点眉目了。
回想起汪景山的模样,温希恩忽然觉得他其实跟苏萧有点像,“话说回来,我觉得苏萧跟汪景山有几分相似,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已经认定那个男人就
是汪景山的原因。”
任宴熙轻笑,“或许吧,我们出去吧,我的工作暂时忙完了在。”
温希恩瞥了眼放在桌面上还没打磨的凤碧玺,即使还没打磨,但也看到它的绿。
“其实我一直都有个疑问。”看着未打磨的凤碧玺,温希恩忍不住说。
“嗯?什么疑问?”任宴熙笑道。
温希恩说:“就是关于龙凤碧玺的传说啊,说是集齐两个碧玺就能让人死而复活,我显然是不信的。
我也看过那个凤碧玺,我觉得它跟你现在制作的那个仿制品是一样的,肉眼应该看不出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你现在做的是龙碧玺,那不就是正好跟你手上的凤碧玺凑一对吗?两者都在,那个传说会证实到吗?”
任宴熙被温希恩这番言论逗笑了,大声笑了出来,“你怎么又在钻这样的牛角钻?你之前不是问过类似的问题了吗?”
“问题类似,但核心点不同啊!”温希恩理直气壮的说。
任宴熙沉吟片刻,然后说道:“龙凤碧玺已经有百多年的历史了,凤碧玺的材料也只能找到差不多的,不是原石。
就算肉眼看不出来,但始终不是原装的,关于你说的传说就自然不会验证了。”
“那你相信龙凤碧玺的传说吗
?”温希恩好奇道。
任宴熙想了好一会儿,然后回道:“我个人觉得有点荒唐,对我来说,凤碧玺跟普通玉石差不多。”
传说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不好判断。
“倒也是,我看你雕刻得都差不多了,应该过两天就好了吧?”
“还不行,还需要打磨,还有精抛。”
“太复杂了,出去再说吧。”
两人回到大厅,正好顾北爵也回来了,而顾深则是站在他身边。
“大嫂。”顾深向温希恩打招呼。
“阿深来了,坐吧。”温希恩转身去给顾深倒了一杯茶。
顾深抿了一口茶便将茶杯放下,“我听大哥说,你们在调查汪景山跟苏珊娜的事,其实关于他们的事我知道一点。”
任宴熙跟温希恩相视一眼,两人心中疑惑。
“说吧,别卖关子了。”顾北爵扫了眼顾深,语气淡淡。
顾深将所知的都一一道出了,“早在很久之前,我就知道汪景山跟苏珊娜有过一夜,苏萧是汪景山的孩子。
因为我跟景山的关系,所以我跟苏珊娜私下也有来往,最近景山的公司濒临破产,恰巧在这时,他的儿子还检查出有白血病,而苏萧的骨髓却吻合。”
先前他也会偶尔去看苏萧,那时候还被陈之意误会他跟
苏珊娜有关系,因此他那时候十分不喜苏珊娜来顾家。
任宴熙神色愕然,但心里还是有很多疑惑,“汪景山的破产跟苏珊娜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能威胁苏珊娜给他这么多钱?”
顾深解释,“汪家现在还没有破产,其实苏珊娜那点钱景山还是有的,他要的不是苏珊娜的钱,他想要的是苏萧的骨髓,这样他的儿子才有救!”
话落,任宴熙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拳头都攥紧了,她明白了,怪不得苏珊娜会找律师,原来是咨询抚养权的事。
汪景山就是利用抚养权的事威胁苏珊娜给钱,当然,他的目的可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苏萧的骨髓!
任宴熙越想越恼火,低声咒骂一句,“这个人渣!”
没有抚养过苏萧就算了,竟然还在打苏萧骨髓的主意,他可真是不要脸!
“早知道这个汪景山这么渣,今天在医院门口的时候我就该弄死他!”温希恩气得浑身发抖,“没有养过苏萧一天,他怎么还有脸要苏萧的骨髓,再说了,苏萧也是他的儿子!他就忍心苏萧受这份痛?”
任宴熙冷笑,“人渣要是有心就不叫人渣了!”
温希恩沉不住气,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给苏珊娜,“我得打电话给苏珊娜,我担
心她会心软...”
任宴熙眼疾手快摁住温希恩的手,她摇了摇头,“别,你这样只会让她更难受。”
“那我们什么事都不做,就眼睁睁看着汪景山欺负我们家苏珊娜?”温希恩愠怒道。
任宴熙瞥了眼顾深,若有所指的说:“这里不是有个很好的人选吗?”
温希恩反应过来,猛地看向顾深,“对了,你跟汪景山关系这么好,你肯定有办法搞定他的,他要是再敢打苏萧的主意,再敢威胁苏珊娜,我跟熙熙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顾深神色为难,蹙眉道:“这样不好吧?这是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