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不以为然,“我也压根没有将暗网放在眼里,总之凤碧玺,我是要定了。
谁挡我,都必须死!”他转头看向顾北爵,沉声道:“北爵,我跟你好歹也是朋友一场,我跟战尘矅的事,我希望你别插手,否则到时候连你都没情说。”
顾北爵面无表情,他径直站在顾北爵身边,目光坚定,“你动战哥就等同于动我,我又岂会袖手旁观?”
拜伦面色阴沉,眼里闪过一丝厉光,“北爵,你可要想清楚了,跟我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拜伦,你跟我们做对,同样也没有好处。”顾北爵在劝拜伦权衡利弊。
暗网,战家,顾家,三个要是同时对付拜伦,那么吃亏的只会是他。
作为朋友,他现在能做的,只能劝他回头。
拜伦面色愈发难看,“既然你选择站在战尘矅这边,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就算拜伦不开口,战尘矅跟顾北爵都不想待在这里。
今天的摊牌,战争算是打响了。
拜伦转身往地下室走去,一打开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韩思雨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
没有一处是好的,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但她的求生欲太重了,见到是拜伦进来了,她知道活命的机会来了,她艰难地爬过去,想要伸手去抓拜伦的裤腿,但却被他一脚踹开了。
韩思雨撞在墙上,整个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剧痛难耐。
拜伦走过去,蹲下身捏着韩思雨的脸颊,声音充满杀意,“你说就这样弄死你,是不是太过便宜你了?”
韩思雨猛地摇头,“不,少主,我对你还有用,我可以待在连逸晨身边煽风点火,可以借他的手去对付战家。”
“你的身份已经曝光了,你觉得战尘矅会不将你是我的人的事告诉连逸晨?”
“战尘矅就算说了,连逸晨也不会相信的,他这个人很好骗,肯定以为战尘矅只是在挑拨离间。”
拜伦思忖片刻,看着韩思雨道:“我就再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这次你要是还办事不力,那么等待你的下场就唯有死。”
韩思雨顿时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是,少主,我一定会好好帮您做事。”
......
平安别墅。
“什么?你们打算回京都了?”温希恩猛地站起来,神色愕然,“怎
么这么突然?”
任宴熙解释:“现在跟拜伦摊牌了,加上他的目的很明显,我们留在这里,其实更不安全。
加上现在京都也出了不少事,是时候回去了。”
留在这里,他们同样也拿不回龙碧玺,还有可能会被拜伦抢走凤碧玺,倒不如回京都,自己的地盘怎么都比较安全。
加上有暗网的人在,安全指数会更高。
温希恩想了想也觉得回京都稍微好点,她便道:“那我也收拾好东西,我跟顾北爵说好了,今年春节在京都过。”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你跟着我们去京都,我担心你会有危险。”
要是换作以前,那么任宴熙肯定会很欢迎温希恩去京都,但现在情况有变了。
温希恩回道:“熙熙,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我觉得,就算我不去京都,他们还是会照样找我跟顾北爵的麻烦,因为我们是一个圈子的。
倒不如一起去京都,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这话也有道理,任宴熙想了想,她又说:“那你跟顾北爵商量一下,如果他也没意见,那你就来。”
“没事的,顾北爵肯定会同意的。”温希恩说完,急冲冲便往楼上
跑去。
而这时,原本熟睡的以安却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撕心裂肺,让人听着都难受。
任宴熙快步走过去将以安抱起来,这才发现以安的鼻子流血,她便急忙将孩子放下,抽了几张纸巾帮孩子擦拭鼻子。
“你怎么忽然流鼻血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任宴熙看着以安小声道。
只是几个月的孩子就算身体不舒服她也不会说,只能用哭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好了好了,不哭,干妈带你看医生。”任宴熙抱着孩子去了找家庭医生。
经过一番检查,家庭医生也没检查出问题,“小小姐没事,她流鼻血可能是天气干燥的原因,多给她喝点水就好了。”
“好的。”孩子没事,任宴熙便松了一口气。
回到客厅,温希恩也已经收拾好行李下来了,几个月的孩子已经认人了,这段时间都是温希恩带她,所以见到她,以安便哭着伸手求抱抱。
看着以安脸上挂着的泪珠,温希恩心疼得不行,伸手抱过她,低声解释:“妈妈只是上楼收拾行李,又不是不要你,你怎么哭得这么伤心?我在二楼都听到你的哭声。”
以安不会说话,只是
用脑袋拱了拱温希恩,像是回答她的问题。
任宴熙说道:“刚刚以安流鼻血了,我带她去看了家庭医生,没什么事,就是天气干燥,你得多给她喂点水。”
“好,我知道了。”温希恩笑着跟任宴熙说:“那就麻烦你帮我倒点水来,孩子现在认人了,抓着我的衣服不肯放手。”
任宴熙看了眼躺在婴儿床熟睡的以平,然后看向温希恩打趣道:“你现在疼以安还比以平多,小心以平吃醋。”
“没事,以平会明白的。”以安不是她亲生的,她当然要更加用心去照顾,省得被别人说她这个挂名母亲做得不好。
“呐,水来了。”任宴熙将奶瓶递给温希恩,她低头看了眼以安,然后跟温希恩说:“其实你跟以安还挺有缘分的,虽说以安整体是长得像顾北爵,但看起来,眉眼间多少都跟你有点像,别人不知,还以为她跟以平是龙凤胎。”
温希恩满脸慈爱看着怀里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