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众人相视一眼,老夫人说的他们到底指的是谁?
未等他们明白,老夫人又说:“我先自我介绍,我是花寨的族长夫人,你们可以叫我花夫人。”
众人皆是点头,表示明白。
花夫人看向任宴熙说:“我可以帮你们转移情蛊,但是转移情蛊极有可能会让你毁容,降智等等问题,甚至可能会让你丢了性命。”
昨晚的事让任宴熙几乎崩溃,对她来说,哪怕可能会死都要转移情蛊。
“转移情蛊的副作用我都听说了,我不怕,只求能转移情蛊。”任宴熙肯定道。
花夫人颔首,转眸看向霍骁,“子蛊在你身上,如果你也没问题的话,那我就准备帮你们转移情蛊。”
就算他们不说,以花夫人的经验,一眼就看出了情蛊是在谁身上了。
中了情蛊的人的脸色完全不一样,有经验的蛊虫师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霍骁点头,“没问题,我完全配合你们。”
“那就行了,我找个时间帮你们转移情蛊。”花夫人站起身来,目光落在战尘矅身上,道:“你应该就是要接受子蛊的容器吧?那你跟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好的,花夫人。”战尘矅提步
跟上花夫人的脚步。
卧室里就只剩任宴熙四人,因为昨晚的事,任宴熙看到霍骁感到浑身不自然,只想迅速逃离这个地方。
“我去外面透透气。”丢下话,任宴熙转身快步离开。
察觉到任宴熙的异常,霍骁抬脚跟上去。
魏莱见状,他也想跟上去,但段楚莹却拦住了魏莱,“让他们聊聊吧。”
“可是...”魏莱有些担心。
段楚莹看在眼里,故意道:“这种事情,你要担心也没用,你能盯着一时,不能一辈子,说不定早就逾越了那条线了。”
魏莱倒抽一口凉气,眼瞳骤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段楚莹的话只说一半,故意让魏莱误会,“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需要说得那么明白吧?”
她这番话就更加坐实了任宴熙做了对不起战尘矅的事,魏莱脸色骤然一变,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头,冷声道:“不可能!少夫人不是这样的人,她肯定会极力控制自己的。”
“哎呀!看来你还是小瞧了双情蛊的威力了。”段楚莹摇头叹息一声,“不过也没关系啦~很快你家少夫人就会恢复正常,到时候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呢?”
魏莱有些
生气,他替战尘矅打抱不平,沉声道:“你的话我一点都不认同,这样对我家战爷一点都不公平。”
“感情的事哪有什么公平可言?说白了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一个旁观者还是别管那么多了。”
段楚莹越是这样说,魏莱就越是替战尘矅不值,对任宴熙也产生了极大的不满。
他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
计谋得逞,段楚莹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就算任宴熙没有做对不起战尘矅的事,那她也要其他人以为任宴熙做了逾线的事。
让她这一辈子都生活在愧疚当中!
院子里,任宴熙背对着霍骁,淡淡的说:“有什么事吗?”
“阿宴,你今天有点奇怪,发生什么事了吗?”霍骁满脸担忧,“是不是情蛊发作让你很难受?”
“不是。”任宴熙依旧背对着霍骁,丝毫没有转过身的意思,“很快,你体内的情蛊就会转移到战尘矅身上,过后我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看到你,我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昨晚的事,她需要用一辈子去淡忘。
霍骁黯然神伤,但他也知道这是对他们彼此之间最好的结果。
“阿宴,你放心,情蛊的事解决后,我不
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任宴熙蓦地转身看着霍骁,目光坚定,“还有,昨晚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这样对我以后的生活会带来太多的麻烦。”
霍骁以为任宴熙指的是她来后山找他的事,他便应允,“我明白,我不会向其他人提起。”
“那就好,为了避嫌,我们这段时间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吧,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任宴熙道。
“你放心,楚莹给我开的药应该能撑到转移情蛊,我不会打扰你的。”霍骁有些不舍地看着任宴熙,“那我去那边逛逛。”
看着霍骁离开的背影,任宴熙体内的情蛊开始闹腾了,但好在还是被任宴熙的情绪给压制着了。
半小时后,战尘矅在院子里找到了任宴熙。
“花夫人说明天就可以帮我们转移情蛊。”说着,战尘矅将一些药递给任宴熙,“今晚饭点后吃了它。”
“好。”任宴熙将药放在口袋里,接着她又说:“对了,其实花夫人说的他们,指的是不是我们师傅?”
要不是师傅让魏莱带回来一句话,他们不会想到来苗疆,似乎一切都是在两位师傅的预计里。
“我猜也是。”顿了顿,战尘矅又补
充一句,“之前苗寨的族长都还不知道哪里有会转移情蛊的蛊虫师,但今天却告诉我们来花寨。”
就好像所有事,两位师傅都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
任宴熙很赞同战尘矅的话,“是啊,而且我觉得族长也挺奇怪的,听他的意思似乎见过我,但我却没有任何印象。”
战尘矅盯着任宴熙的容颜好一会儿,然后才说:“熙熙,你还记得你母亲留下的那封信吗?她曾说过她也中过情蛊,而你跟她长得有几分相似,你说有没有可能,其实族长见过的只是你母亲?”
听言,任宴熙恍然大悟,似乎这样的解释是最合理的。
“转移情蛊后,我想回一趟魔鬼岛。”任宴熙轻笑,“就当作重新闯关进去,重新再当一次两位师傅的徒弟吧。”
“我正有此意。”
“战爷。”这时,魏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