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懒得理会苏文涛。
现在,苏荆住在花园小区里,的确安全很多。
毕竟她上班的公司,就在花园小区内。
陈阳返回别墅。
苏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笑的前仰后合。
陈阳看到苏荆开心的模样,自己也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突然,陈阳的眼前,再一次浮现出地底下的那个新娘。
那个女人,为什么长得和苏荆一模一样?!
另外,爷爷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下纸条,让自己在一个月内,和苏荆完婚洞房?
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陈阳晃了晃脑袋,心里疑惑更深。
“陈阳,你回来了?”苏荆朝着陈阳招招手,“来一起看综艺,向往的生活第六季,哈哈哈,他们生活的这个地方,也太穷了。”
陈阳凑了过来。
看了几眼之后,一脸疑惑。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岗头村比这里还穷!而且,就那些钓鱼种菜的生活,播出来也有人看?我的天啊,你们城里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陈阳一阵嘀嘀咕咕,摇头离开。
他回了卧室里。
盘腿坐下,继续修炼起来。
现在,丹田处的鼎炉,融合了一个乌龟壳。
带来了超强大的精神力。
陈阳必须要尽快适应这种新的精神力。
苏荆坐在沙发上,回头看了眼陈阳的背影。
她的嘴角,忍不住咧开,微笑。
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安心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以前的几个月,每天都是提心吊胆。
住在那破旧的出租屋里,防备着随时可能闯进来的亲戚。
如今。
她能开怀大笑,能放心游泳,能看着电视傻乐!
“谢谢你,陈阳。”
苏荆轻微的喃喃自语,“多谢你的到来,让我灰暗的生活中,有了光彩……”
……
第二天。
一大早。
陈阳和苏荆还在吃着早餐。
突然,外面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陈阳眉头皱了起来,说:“好像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苏荆奇怪。
“有人上吊。”陈阳一边说,一边换了拖鞋往外走。
“啊?什么?你怎么听出来的?快去看看!”苏荆也立即往外走。
“不行,你穿个睡裙,怎么能出门!”陈阳瞪了眼苏荆,“这是不守妇道,在我们村子里,你这样要被人笑话。”
苏荆:“……”
陈阳换上运动鞋,快速出门。
在小区湖边,假山旁的树下。
周围站了许多的大爷大妈。
而这些人中间,则是个中年男子。
男人一脸痛苦,脚上有血迹,他的脖子上还套着一截绳索。
周围的大爷大妈们在议论纷纷。
“哎,刘胖子这也是倒霉透顶了,连上吊都能摔断腿。”
“老刘最近这一年,的确是太背了!以前他也是咱们小区里鼎鼎有名的富商,靠着做超市发家,以前最富裕的时候,有上亿资金。”
“人走霉运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刘胖子这一年,老婆给他戴绿帽子跑了,儿子不要他了,女儿彻底失踪,生意完全破产,还欠了一屁股债。听说现在就连这最后一套房子,也被抵押给了银行,过几天就要收走。”
“走吧走吧,别围观了。咱们还是继续去锻炼。”
陈阳挤了进来。
他耳朵很灵。
来的路上就已经听周围这些大爷大妈们的议论,听了个大概。
这些老头老太太们早上在这里训练,突然听到有东西落下,就跑过来围观,发现是刘胖子上吊,从树上摔了下来,把腿摔断了。
陈阳推开众人,他走到刘金福身边说:“刘先生你好,我是荆心物业管理公司的管家组长,我叫陈阳。您啊,千万别想不开,每个人都会经历低谷,只要扛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刘金福听到这话,突然,“嗷呜”一声痛苦嚎叫起来。
“低谷?我这不是低谷,我这是悬崖,抗不过去了哟!”
“老婆绿了我,我认了!改嫁跟男人跑,我忍了!儿子青春期叛逆离家混社会,我也忍了!”
“小女儿突然失踪,死活不知,我……我还是扛过去了。”
“生意不景气,超市倒闭,生意破产,我还是抗了。”
“可……可是,我抵押了房屋,弄到了最后一笔钱,和我亲哥一起做生意,想要东山再起,结果,我又被坑了!”
“现在,妻离子散啊!身无分文啊!过几天房子也没了!”
“最可气的是,我想死,想要上吊,可绳索都会断掉,摔断我的腿!”
“贼老天,你非要把我玩成残废,看我受尽屈辱才甘心吗!”
陈阳看着刘金福的面相。
紧皱眉头。
“不应该啊!”
陈阳摇摇头,嘴里嘀咕:“你这面相,中正浑圆,福禄宫饱满,夫妻宫润泽,分明乃是家庭和睦,安度晚年之相啊。”
刘金福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只求立即就死掉。
陈阳朝着周围招手说;“各位邻居,咱们先把刘先生送回家里。”
热心的大爷大妈蜂拥而上,架着刘金福往家里走。
这些老头老太太,未必是真热心,但绝对都是真八卦。
陈阳和周围的人,一同进了三栋3101房间。
这是一楼,带地下室和一个小花园。
家中打扫的还算干净。
房间内布置简单。
陈阳一走进去,立即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双眼眯了起来。
这房间,格局其实很不错,家中的摆设也是专门请人看过风水的。
可是,让陈阳没想到的是,这满足子的阴晦煞气,简直像住在茅坑里一样!
整个房屋,竟然足足有八只霉运魂,在房间里飘荡。
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怎么可能不倒霉!
不过,这些阴晦煞气,以及晦气交织形成的霉运魂,只有陈阳能够看到闻到。
其他人自然感应不到。
陈阳看了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