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老者不但没有点菜的意思,反而盯着杨夏月打量个不停。
杨夏月被看的不自在,就忍不住的问道:“老人家,我看起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你就是这酒楼的掌柜的?”老者虽然步履蹒跚,但说话的时候却中气十足。
杨夏月笑了一下:“我是这酒楼的二掌柜。”
“我管你是什么掌柜,我只问你一句,你能不能做主?”老者追问。
杨夏月的态度依然和气:“自然能。”
“听说你最近一直打听地方,想要租一个铺子,我那到是有个不错的地方,可以租给你们。”老者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杨夏月并没有因为老者穿的破旧,就起了轻视的心思,而是含笑道:“不如您坐下来细细说说,你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在哪里又有多大。”
“萱娘,上一壶茶和一些点心!”杨夏月扬声吩咐了一句。
萱娘的腿脚很利落,很快就把东西摆放上来了。
现如今的萱娘,看起来也没那么瘦弱了,脸色红润异常,而且总是带着盈盈的笑意。
在这酒楼里面的日子很舒心。
忙是忙了点,但是晚上的时候,他们夫妻不怎么回村子里
面,就住在后面的小院子里面。
白天忙完之后,晚上的时候,就是他们的自由时间了。
杨夏月从来不拘束他们外出,甚至还给他们一些用来日常采买的钱。
他们花不了,还存下来了一些。
老者没有先着急说自己的事情,而是开始喝茶,喝了一口之后,就继续道:“这茶也太淡了。”
杨夏月忍俊不禁:“不如,来点酒?”
“要得要得!再来一碟子牛肉!不过这些都算你请客!”老者不客气的说着。
杨夏月点了点头。
等着老者吃饱喝足之后,就往外走去。
旁边的萱娘瞧见了,欲言又止了起来,这是来吃白食的吗?但是她还是没有说什么,毕竟杨夏月吩咐了,不管什么人来,都要客气一些。
当然,故意闹事儿的除外。
老者走了几步,就回过头来看着杨夏月:“还不跟上来?”
杨夏月连忙跟上。
老者一边走一边絮叨着:“你这女娃娃,到是大方,但就是太傻了点,万一我真的是个白吃白喝的骗子,你要怎么办?”
杨夏月听了这话,就觉得自己和老者的距离亲近了一些:“不过一些酒菜罢了。”
“那你就不怕我把
你拐走?”老者回头看着杨夏月,目光幽深了起来。
杨夏月看了看跟着自己一起来的杨四妮,有恃无恐:“您是好人,不会这样做的。”
“你往后叫我邢老吧!”邢老介绍着自己。
杨夏月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
没多大一会儿,邢老就在一处停了下来,然后指着一处茶楼道:“这就是我地方了,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开酒楼吧!”
杨夏月看着那二层木楼,也惊了一下:“这茶楼我知道的,生意一直很少!”
“我是这的房主,茶楼的掌柜下个月就要搬走了,还没有租出去。”邢老继续道。
“可这租金也不会少了吧?”杨夏月有一些紧张。
这地方有点太大了,大到杨夏月都觉得自己可能承担不起了。
而且这地段也很少。
这的前面,就是柳安县最繁华的街道,至于后面不远处,又是一处花街。
虽然说花街这样的地方难登大雅之堂,但是这附近总是会有一些人吃饭喝酒的。
所以……
这的客人还真不少。
就拿这旁边的一处叫做迎客居的酒楼来说吧,饭菜的味道不怎么样,而且价钱还很贵,但生意就是红火!
“不多,不
要你租金。”邢老笑道。
杨夏月沉吟了一下,她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所以这会儿就道:“不要钱的东西,往往才是最贵的。”
“你在这开酒楼,里面的桌椅陈设都归你,你只需要雇好了人,就可以开工了。”
“对了,这在茶楼工作的伙计,你也可以一并雇下来,到时候我帮你去说和。”邢老继续道。
“所以,你做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杨夏月问道。
“你在这的盈利,要分我一成。”邢老开口了。
杨夏月听了这个条件,的确很动心,一成并不多,这样的大的地方用下来,赚的钱要比之前的小四季酒楼,不知道要多多少!
分出一成利润,还是有的赚!
只是杨夏月还是觉得这件事来的太巧了,这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来,而且说的条件合情合理,她这心中怎么可能不担心?
杨夏月笑道:“你容我想一想,也要回去和家中的姐姐商量一下。”
“不急,你可以先看看,回去再商量也来得及。”邢老很贴心的道。
杨夏月从这茶楼回去之后,就把事情和杨春兰说了。
杨春兰有一些担心:“我们还是调查清楚为好
,免得被人骗了。”
傍晚时分,杨夏月刚刚推门往外走去,她这是准备回家。
就瞧见陆云淮牵着马站在四季酒楼的巷口处。
至于松风,不远不近的跟着。
杨夏月很久没瞧见松风了,这会儿一见,就觉得松风又黑了一些,于是忍不住的打趣了一句:“松风,你现在变得越来越中看了。”
瞧,这乌黑锃亮的,看着多顺眼!
松风哭丧着脸:“夫人,你就别打趣我了,也别夸我!”
现在松风真是怕了。
他已经决定,要和杨夏月保持一定距离,不然一个不小心,被公子记恨上,那说不准就真的要去什么荒山野岭做事了。
杨夏月望着陆云淮道:“松风这是怎么了?”
陆云淮瞥了松风一眼:“夫人夸你,你谢过夫人就是了。”
“谢过夫人。”松风有几分艰难的开口。
他一想到自家公子曾经瞧见过,沈氏把自己和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