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人拱手。
丰老一个眼神,几名锦衣卫瞬间蹿进了西野城的巷子里。
只不过一会,就从战火纷飞的战场中,拖出了一个装死的东瀛士兵。
他满脸是血,全是自己涂上去的。
被抓到秦云的面前,面对黑压压的军队,以及一身金衣的秦云,他吓的屎尿都差点出来了。
“呵,虽然换了身军甲,但这把佩刀还是出卖了你,你在东瀛军队的职务不低吧?”
“至少也是个副将。”
秦云淡淡的说道,居高临下,自带威严。
杜鹃迅速翻译。
那东瀛人一颤,惊惧无比,这都被看出来了。
“你,你是谁?”
“我投降,不要杀我!”
“我求求你!”
他不断磕头,脸色苍白,已经完全没有抵抗之心。
大半个月,东瀛都快被打没了,他也只不过是被迫上战场而已,不仅仅是他,现在东瀛国内就没有敢打的将军了,几乎都被杀怕了。
“太政武治在哪?”
秦云的语气很冷,自己的士兵在攻城战中死了这么多,对于东瀛人,他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
这男子一颤,冷汗直冒,他已经感觉到了杀气。
眼珠子闪烁,他深知,自己只要说了,就必死。
“你,你先保证不杀……”
他的话没有说完。
秦
云耐心耗尽,五指直接抓住他的头颅,狠狠的往地上砸去。
砰!
一声巨响,血液迸溅。
“啊!”
那男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捂住头颅,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现场,可谓是血腥至极。
太快了,杜鹃都吓了一跳。
“说还是不说!”秦云一脚踩在他的头颅上,一把钢刀又是指在了他的胸口。
有如此领袖,军队岂能不强势?
听到翻译,痛苦万分的男子,发出哀嚎:“我说,我说啊!”
“太政他在城西的官署,哪,哪里还有一万军队,最后的力量。”
秦云眯眼:“他没选择逃?”
东瀛男子发抖,说话都已经不清楚。
“我,我不知道啊。”
“太政似乎不打算走了。”
“他要和西野城共存亡。”
“千叶夫人呢?”秦云再追问。
众人也投去目光,千叶在哪,无名估计就在哪。
“被抓了,我听说是被抓到了。”东瀛男子说道。
闻言,秦云一震!
果真被抓了?
他身后众人,齐齐眼神释放杀伐。
找到人在哪,就好办了,正好一网打尽!
这时候,满脸是血的东瀛男子,脑袋上的伤口有些重。
他哭嚎求饶,说话有气无力:“救我,救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不要杀我
!”
“我流血太多了,快帮我止血,求求你,求求你!”
他的手乱舞,不断看向四周所有人,爆发着人求生的本能,很惨,可怜!
但没有人理会。
秦云的心更是已经冷的像一把刀子!
自己的士兵也曾哀嚎,可没人救赎。
“下辈子,重新开始吧。”
他冷酷的说道。
东瀛男子意识到了什么,神色大变,瞳孔剧颤。
“不,不要!”
只见,一抹寒芒闪过。
秦云的刀,轻易划破了他的喉咙。
噗嗤!
鲜血喷溅。
男子疯狂的捂住自己的喉咙,想要发出声音,却是不能,眼珠子瞪大,最后轰隆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而此刻,秦云已经出发,带着锦衣卫,以及一万多黑压压的军队,全速往城西官署赶去。
他的心有些沉。
无名,肯定是危险了。
千叶就更不用说了,太政武治抓到她,那绝对是疯狂的报复,不杀不足以泄愤的那种。
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一路上,残兵败将,皆是被他带人风卷残云的屠杀,没有溅起太多涟漪。
突然。
先锋停了下来。
杨槊回头,面孔冷酷,恭敬道:“陛下,前面有一条中轴大街。”
“全是东瀛的驻军,咱们得杀过去了。”
秦云眯眼,在战马
上远远的看了一眼,这里是交战区,而且被东瀛人掌控。
看那旗帜,密密麻麻不少人。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抽出了长刀,出鞘之音让人热血。
将士们纷纷跟着抽刀。
顿时,寒芒闪烁,夜色下数以万计的军队露出了贪狼一般的眼神。
“杀!”
“以最快的速度,杀穿他们!”秦云霸气下令。
“是!”
将士们怒吼,震碎夜色。
让中轴街道里的东瀛人通体一颤,什么声音?哪里来的声音?
他们慌乱,左顾右盼。
就在此刻。
砰!
高耸的围墙直接被大夏军队用盾牌活生生的撞开,碎石飞舞,烟尘冲天。
“啊!”
不少东瀛士兵发出惨叫,被街道的墙面压在地下,吐血不止,再也爬不起来。
“杀!”
一身金衣的秦云大吼。
轰隆隆!
顿时,杨槊一马当先,带着卫队就率先杀进了敌营。
噗嗤!
咔嚓!
“啊!”
“有敌军,有敌军!”
“他们绕来了!”东瀛人惊叫不断,被瞬间杀的血肉模糊,连阵营都被杀破了。
这杨槊是真狠人,手持一把钢刀,每进一步,就有一个东瀛士兵死于非命。
他不嘶吼,也不喊口号,但刀子比谁都锋利,全是一击取人命的杀生大术,毫无花哨
。
噗噗噗……
“八嘎!”
“跟他们拼了!”
“大夏的大人物在这里,杀了他,够本!”
也有一些不要命的东瀛人选择硬碰硬,嘶吼着,满眼猩红的杀了过来。
顿时一场残酷的正面厮杀爆发,血腥程度让人作呕,全是钢刀挥砍在人的身上……
惊天的惨叫,汇聚在这个夜色之中,犹如人间地狱。
一眼望去,整个街道密密麻麻都是人。
仅仅一墙之隔的背后,就是城西公署。
这里已经被东瀛士兵填满,院子内外全是军队。
全部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