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家”的莫名踏实感。
他松口气,转过头就朝着他最讨厌的贺兰相露出浮于表面的客套笑容:“怎么了呢大丞相,这么大火气?”
贺兰相看到卫宁侯这吊儿郎当的笑脸,想到小儿子青紫的眼,就更为恼火了:“还问我?你问问你那个好儿子,怎么当街打犬子!”
“你都说‘犬子’了,那兴许,俩‘犬子’冤冤相报吧。”孟德嘴巴一咧,一副好脾气的架势,接了句。
贺兰相:“……”这个没文化的老匹夫!他用“犬子”是自谦好吗!
他咬着牙槽道:“卫宁侯,好好管教下令郎吧!老大不小了,既无功名又无建树,整日游手好闲躲在淑妃和你身后,一事无成……”
“啊,你说得对,所以你的犬子春闱过了?”
贺兰相:“……”
他憋屈了一下后,立即道:“我的长子可是殿试前三甲!”
闻言,孟德点头,表示了解了:“哦,那恭喜,几年前的事了,还叨叨呢,我是没丞相那个能耐,一窝儿子,哎……”
传闻一直也想生个女儿但至今没有实现的贺兰相:“……你!”
气得拂袖就走。
孟德在他身后招手:“慢走啊,有空去府上替我教教不成器的臭小子啊!”
话音落,他便看到对方的脚步更快了。不禁摇头:这才哪到哪啊,要是见识过他家臭小子,不得气厥过去?
啊,等会,臭小子还打了相府小公子?
意识到这点的孟德,立即气急败坏,打马就往侯府赶。
(孟侯:上朝还有休沐的时候,但揍儿子却全年无休,真是要被逆子气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