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自己无比愚蠢的过去,那个
时候他身中剧毒,自身难保,竟然还错把毒蝎当做好人,若不是姐姐及时回京,哪儿里还有现在的他。
“你疯了,你不怕父亲怪罪你!”叶云裳还以为叶修安是以前的叶修安,在叶翰良面前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还以为他是那个被病痛折磨的瘦弱不堪的少年。
“哈哈哈哈,父亲?我只有姐姐,没有父亲!”叶修安的眼睛眼睛如同毒蛇一般,冷冷地看着叶云裳,让其不由的浑身发抖,叶云裳此时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男人,早已不是在丞相府的少年,他眼里的杀气,让叶云裳不由的后退几步,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叶云裳缓过神来,没有底气地问道,一旁的谢泽毅怎么也没有想到,玄霄阁的阁主,竟然是叶云裳同父异母的弟弟,丞相府很少露面的嫡长子,叶浮珣的同胞弟弟,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玄霄阁无缘无故地针对谢家了,将青县河内偌大的一个谢家搞的如今支离破碎,原来都是为了给叶浮珣报仇,如今把他们两个又抓了回来,想必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给我姐姐陪葬!”叶修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人,“本阁主竟然不知道,谢少主还有这么厉害的一手,借刀杀人,寒冰煞,乃天下无解之毒,你倒真是看得起本阁主的姐姐,既然谢少主送了本阁主这么大的一份力,礼尚往来,本阁主自然也要回一份!”
“你想干什么?”谢泽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眼前这个强大的人,他可能什么都干得出来,更可况此人还对自己恨之入骨。
“不知道,本阁主这未出世的外甥有没有命来看一眼这个美好的世界呢?”叶修安阴冷冷地说道,傅亦樾不知
何时端来一碗药,二话不说捏着叶云裳的嘴给灌了下去,谢泽毅被点了穴道,眼睁睁地看着,此时他才感觉到什么是绝望。
“你给她喝的什么?”温言问道,虽然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再者她感觉眼前这个两个人坏事做尽,也的确该死,一想到叶浮珣的的痛苦,她就恨不得将眼前两个人千刀万剐,可是毕竟叶云裳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呀。
叶云裳被强行灌下了药,不一会儿便开始肚子疼,捂着肚子满地打滚,腿间流出了血,温言大惊,忙低下身子去查看,“你怎么了?”又转身对叶修安喊道,“还不快叫大夫!”
见在场的人,都不为所动,她冲到叶修安面前,吼道,“稚子无辜如果今天阿珣在场,她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你帮她求情?”叶修安有些诧异地拉着温言,“你不是最希望他们两个死嘛?”
“我是希望伤害阿珣的人受到惩罚,但是这跟一个未出生的孩子有什么关系?你大可以将大人们千刀万剐,我都不会拦你,但是这样对待一个孩子,一个孕妇太残忍了!”
“救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叶云裳哭喊着求饶,谢泽毅则满身无奈,浑身无法动弹,这种感觉比杀了他还难受!
“傅亦樾,让景佗来给她看看。”叶修安不知为何心里一软,看了温言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温言看着叶修安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刚才的叶修安太可怕了,仿佛随时都能要了她的命一般。
其实叶修安给叶云裳灌的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催产汤,叶云裳疼了一天一夜,终于生出了一个儿子,当那一声响亮的哭声,在叶府的院子里响起的时候,温言深深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