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会后悔?”
柳幸川嗓音暗哑。
他是残疾,但只是小腿残疾,无法走路而已,膝盖以上是有知觉的,是个正常男人。
她像是一团又软又香的小猫,神态慵懒,透着几分醉眼迷离的看着他。
“不后悔呀,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啦~”
白夭甜美一笑,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这火一下子被她点燃,势不可挡!
柳幸川活了二十多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他温柔的抱着她,任由她胡乱在啃咬他的唇他的脸,甚至脖颈……
“白夭……”
“嗯?”
白夭从他颈间抬起头,脸颊飘着两团红晕,醉醺醺地看着他:“脱呀,不脱光光怎么双修?”
“我以前偷看过哒,那些玄门仙家子弟双修是要脱光光滴……”
她理直气壮,一边说着一边就来扒他的睡衣。
“别看我没吃过猪肉,但是我见过猪跑哦!小川川……你不能敷衍我,脱掉脱掉!”
柳幸川反手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目光沉沉:“白夭,我可以和你双修,但必须是你清醒的时候告诉我,你现在喝醉了,我不会趁人之危,我等你明天清醒过来再说。”
“好不好?”
他声音温柔得要命。
白夭晕乎乎地望着他,咧嘴一笑:“好呀……”
砰!
她终于支撑不住醉意,倒在他颈窝里睡着了。
柳幸川松了口气,眉眼一片明朗的笑意。
万幸他克制住冲动,否则就真的害她了。
毕竟她喝醉,而他是清醒的。
不管她目的如何,作为男人,不可逾越,趁人之危是最起码的底线。
柳幸川望着怀中呼呼大睡的白夭,唇角轻勾,小心翼翼地将她翻过去,拉上被子盖好。
他则脸红脖子粗的喘着浑厚的粗气,双掌撑着身体,坐上轮椅,转身去了浴室。
冷冰冰的水花从头浇下,企图浇灭欲望的火。
柳幸川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结果还是浑身燥热着,热得他头皮发麻,从未有过的狼狈。
要不是已经是深夜了,他真想让楼星辰拿冰块来,泡个冰水澡。
“老祖?”
忽然,少年的声音从隔壁围墙传来。
没等柳幸川出去看。
白零利索地翻墙过来,一边喊着她。
“老祖,你又跑哪去了?”
“一喝酒就撒酒疯,天啊,可千万别闯出什么祸来。”
老祖喝多撒酒疯的事迹真不少,在国外的时候,白零就经历过好几次。
最严重的一次,老祖闯入一栋古堡里,把古堡的主人给胖揍了一顿。
他赶去接人的时候,老祖满身酒气嘴里还嚷嚷着,“臭蝙蝠,再跟踪我试试?”
古堡的主人,是个英俊冷酷的年轻人,被她揍得鼻青脸肿,委屈巴巴地抱着头,蹲在角落反驳:“噢,我的美人,我是尊贵不凡,血统高贵的尼古拉斯伯爵,不是臭蝙蝠嗷……”
他不提还好,一提又被老祖揍得嗷嗷哭,连一对獠牙都给拔了。
导致这位血统尊贵的尼古拉斯伯爵有了心理阴影,听说吓得连夜逃出国,现在也不知道搁哪里藏着。
白零心有余悸,大半夜的发现她不见了,就知道她又出门惹事了,所以赶紧跑出来找。
想到老祖平时就惦记隔壁邻居的那馋猫样,他猜测,老祖可能溜进人家里了。
柳家别墅里没开灯,白零为了不引起主人的注意,摸黑找人。
“老祖,您快出来呀!”
柳幸川裹着浴巾,从楼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不丁的开口:“她在楼上。”
“谢谢哈!”白零一听高兴极了,也没多想连忙冲上楼,在楼梯口猛地和柳幸川对视上。
暗叫一声不好!
偷偷摸摸来人家,还被人家给发现了。
额……他不上不下的卡在楼梯中间,怎么办?
黑暗中。
柳幸川那双冷酷的寒眸明亮得很,像是一把随时要出鞘的利剑,给人一种很强大的压迫感。
白零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门,“哎呀帅哥对不住了,我家老祖喝醉就这德行,我这就把她带回去!”
柳幸川刚想说没关系,可以让她睡到酒醒。
只见白零像只金丝猴似的,嗖地一下蹿进他的主卧,二话不说就把白夭抱起来。
那动作,粗鲁得差点没晃醒她。
柳幸川眉宇微蹙。
小屁孩怜香惜玉懂不懂啊?
“我先走了哈,你腿脚不方便就不用送了,我代我家老祖谢谢您今晚的收留嘞,再见!”
白零嬉皮笑脸的说完抱着她下楼。
一边下楼还一边嘀咕:“怎么会有人大半夜的冲凉水澡呢,好奇怪的人哦!”
柳幸川眼眸深黯,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他一夜未眠。
白夭倒是一觉睡到大中午,睁开眼就看到白零斜倚在落地窗前,那头金灿灿的秀发,在阳光照射下,差点没闪瞎她的眼。
“老祖出息了呀,会找男人了。”白零抱着一大包薯片,边吃边笑道。
白夭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幽怨地叹了声。
“当人就这点不好,贪杯宿醉就会头疼。”
“去,给我煮碗醒酒汤来。”
贴心小棉袄说道:“苏云深一大早就给你煮好醒酒汤了。”
白夭眼前一亮,“他还会煮汤?”
“是啊,我也好奇,堂堂大明星不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嘛,可他都会做,这不,看咱家里只有零食,他都看不下去了,出门买菜去了。”
“他哪来的钱买菜?”
苏云深穷的银行卡里只剩下两毛五,买把青菜都不够付钱吧。
“我把你的黑卡给他了。”
白零一脸八卦地问道:“老祖,你昨晚在隔壁发生了什么?快说说嘛,我都好奇一晚上没睡了!”
“什么隔壁,我没去隔壁啊,我一晚上都在自家里睡觉呢。”白夭瞪了眼他,理直气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