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脸,和细长的猫胡须。
“不疼!”柴青鬼机灵地转转眼珠子:“绛绛吹吹就不疼了。”
经此一事两人感情迅速升温,这疤痕她劝了很多次,要用药消掉,毕竟女孩子身体留疤不好看,后来哪怕磨破嘴皮子,坏胚子也没同意。
“要留着,以后我再欺负你,这就是最好的提醒。”
……
赶来的狸奴、厌奴二人,且等公主在墙角哭够了,笑够了,这才慢腾腾上前,神情是如出一辙的担忧。
姜娆自剧烈的情绪波动中缓过来,身心俱疲,勉力直起身:“走罢。”
……
“走就走,谁差你这点美色了!”
柴青一个人在房间发脾气,气冲冲地穿好小衣、小裤,再披好中衣,欲.求不满地坐在小榻。
她裤子都脱了,到嘴的鸭子飞了?她郁闷地想哭,先生容易吗?先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尝尝鲜,鲜没尝到,受了一肚子恶气。
可恶的姜娆。
下次别让她再见到!
一阵媚气的笑声不合时宜地传来,柴青裹紧衣衫,眼皮不动:“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来你的确为色所迷,连我何时来的都未察觉。”
“姑姑不要消遣我了。”
她发了小脾气,柳眉扭着水蛇腰迈进来:“一来就看到你死了老婆的丧气脸,说说,怎么了?”
柴青合理怀疑她是来看热闹的,背过身不言语。
“乖青青,说一说嘛,姑姑请你尝奶?”
这话柴青听了十几年,没有一次是尝到嘴里的,她吸吸鼻子,话说出口带着自个都没想到的憋屈:“她跑了,脱得光溜溜的,我还没进去就跑了!”
确切的是还没看完全,煮熟的鸭子就长翅膀飞走。
她气得兀自磨牙,想咬死姜娆这个坏女人。
“跑了?”
柳眉全凭着十几年的“姑侄情”努力憋笑:“没有姜娆,还有赵娆,王娆,青青需要的话,姑姑这就给你领两个来?保管模样标致,各有千秋。”
“你走!”
“好好好,我走。”她体贴道:“青青呀,别急,女人还不好找?我这就——”
一只靴子飞出来,柳眉侧身避开,柴青一张脸铁青:“你走不走?”
“走,走。”她嘟囔一句:“还敢拿靴子丢姑姑,没大没小的……”
看热闹的人走了,柴青孤零零地在屋子里发霉。
她就想不明白,勾.引人的是姜娆,说话不算话的也是姜娆,没脱衣服前好好的,莫非……
莫非是被自己身上的疤痕吓到了?
柴青掀起中衣往腹部、胸前看了眼,看习惯了,不觉得有多丑陋,有那么吓人么?
再说了,姜娆那人,胆大包天,会被一些疤痕吓哭?
她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走出门看到堆在外屋的木箱,这都是那女人带来的礼,如今人跑了,再去看这成箱成箱的厚礼,柴青不乐意了。
搬起箱子,跨过门槛,再回来,两手空空。
姜娆带来的礼物没开箱就被扔得远远的。
出门扔东西时刚好碰到隔壁小寡妇出来,看见这一口口箱子,好奇问道:“柴青,你这都不要了?”
“不要了。”
她沉着脸往回走。
身后是短暂的静默,没一会,是小寡妇开箱的声响。
“嘶,柴青,这都是好东西呀!你真不要了?”
柴青铁了心要和姜娆划分界限,没这么戏弄人的,说好了做过一场,只摸摸而已,来不及做更多。
便是那白花花的身子她也看了没几眼,细长的腿,吸人的销魂窟,试都没试,白瞎她那点激动和感动。
为数不多的真情喂了狗。
气死了!
“欸,怎么不理人呀?”
小寡妇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理念,没犹豫,搬着箱子往自家走。
柴青回屋生了好一通闷气,杯子砸碎了一个,偏生内功深厚,隔壁的响动根本瞒不了人,连邻居背地里骂她不识货都听得真真的。
都他娘的什么玩意儿!
她气冲冲出去,一脚踹开隔壁大门,顶着小寡妇畏惧的眼神,一只手将三四口箱子高高托起,挥挥衣袖,留下一道帅气深沉的背影。
箱子重重砸在自家小院,砸出一个个深坑。
尘土飞扬,伴着小寡妇低低骂人的声儿,柴青恶狠狠地盯着那几口箱子——是了,她就是要姜娆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恼了,这次再怎么哄都不会好。
不过……
她迟疑地眯着眼:姜娆,会来哄她的罢?
她若肯来,自己定然要一脚踩碎这箱子,像是要碾碎她那颗黑心,让她看看坏种是不能轻易招惹的。
她若不来……
柴青愤愤咬牙:她就和她拼了!
至于怎么‘拼’她还没想明白,是把人囚禁起来,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偏要和她睡一睡……
总之,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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