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
傅幼栀听着他丧气又无力的话,心痛的无法呼吸,她的尊神,就算是变成了一无是处的凡人,也是她的高不可攀,纤尘不染的神明,怎么可以自卑,怎么可以这样自轻自贱?
“我最讨厌鬼了,最害怕死亡,最不喜欢黑暗冰冷的冥界,你不能这样想,更不能这样做,如果你真的敢这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傅幼栀一边哭一边说,手还一直拍打着他的胸口,哭的声音呜呜的,带着几分压抑。
顾砚臣也是一时陷入了低落的情绪之中,自责于自己的无能,倒也不是真的要去死。
见傅幼栀这样,心中更难受了,小心翼翼带着珍惜和虔诚,细细的吻着傅幼栀脸颊上的泪珠儿,轻虑着她的后背,舒缓她的情绪,
“乖宝儿,我错了,是我胡说八道,是我不对,不哭了好吗?”
傅幼栀哽咽着,抬起了头,眼眶红红的,顾砚臣的眼角,也起了一层红雾,乌黑深邃的眸子和浅茶色的清澈水眸在空中交缠碰撞……
两人的头微微一歪,四片唇,双向奔赴,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
没有人主导,也没有人躲避,没有羞涩,没有躲闪,对方,就是他们想亲吻的那个人。
你来我往,唇|瓣|摩|挲着,激起一阵阵涟|漪,酥|麻如电流一般,在血液和灵魂中反复,酝|酿的越来越纯。
两人动情又往|我地深|吻着,交换着最渴|望的甘|甜|呼|吸。
呼吸渐短,渐急促,渐混乱……
呼吸与灵魂共同泯|灭的缠|绵|悱|恻,连顾砚臣都呼吸不稳了,他点着傅幼栀的小鼻子说,
“栀栀果然是神明,任何技巧学起来都聪颖过人,若是日后以神明之力吻我,将来求饶的,怕就是我了。”
傅幼栀一边狠狠喘着气,一边听着他的话,心里怪美的——
下次,下次!
她要用神明之力吻到他哭!
刺激……
才刚想了想,傅幼栀心中就激动的跺脚,脸上却一片尊贵高洁,神明的气质狠狠拿捏了,
“咳,若是被财神吻得没气了,你怕是只能化作一只艳鬼,日日伏在我财神殿的桌案前,求本尊渡你一口仙气,”
“那时本尊要你跳女团舞,你就得跳女团舞,要你脱|衣|舞,就得脱衣——呜~”
得意洋洋的话还没有说完,放肆又大胆,混不吝的两片樱唇,就受到了有史以来最严厉的惩罚……
刚才还尾巴在在天生飞的她,瞬间身子就瘫了,樱唇被他欺负的好不可怜,霸道又强势,
“嘶——疼……”她一向娇气,这种时候,尤其喜欢撒娇。
顾砚臣轻轻笑着,眉毛一挑,漫不经心的禁欲又性感,“老公给你呼呼……”
“呜~,不要!”傅幼栀捂着嘴巴。
“乖,老公疼疼——”
这一疼,呼吸便又不听话了……
傅幼栀腰也塌了,腿也软了,走也走不动,小脸红到滴血,被他横抱着,脸上盖着他的西装,走到了观众席。
恶灵祭快要结束了,恋综和主创人员要谢幕。
观众众多,他是从暗门悄悄走出来的,却还是难免被几个眼尖的看到,裴导找了傅幼栀半天,终于看到了,也赶紧走过来,焦急地问,
“傅总没事吧?”
“刚才一直没找到,不会是被秦苏苏阴了吧?”
“吓死我了,是受伤了吗?还是生病了?怎么一声不吭?”
裴导很关切。
傅幼栀躲在他的西装里面,捂了捂脸,脚趾蠢蠢欲动,自己这幅可怜模样,还不都是顾砚臣赐的?
越想越气,不过是说了两句调|戏的话,就被吻成这样!
他可太过分了!
哼!
“嗷呜”一口。
傅幼栀隔着他深色的真丝衬衫,就咬上了他的胳膊。
嘤——
好硬……
牙都要咯掉了……
再狠点!傅幼栀换了两颗小虎牙,撕牛肉干一样咬着。
她为自己点赞,嘴巴里都尝到血味了。
顾砚臣胳膊吃痛,无奈极了,这个幼稚鬼!
咬哪里不好?咬胳膊?
不怕他手一软把她扔下去?
“是啊,栀栀没事吧,要不要做个身体检查?”方塘也走了过来。
一听这个,面红耳赤的傅幼栀,咬得更狠了!
“咳,”他抱的紧了些,几乎把傅幼栀小小的身体揉进骨肉里,与这种珍而重之的动作相比,语言却轻佻至极,
“太太年纪小,容易害羞,还喜欢偷吃,得挡着点。”
“奥奥奥……”
四下了然,都在偷偷憋笑,只有大直男方塘傻子一样,
“吃什么呢?吃什么这个姿势也不容易消化啊,对肠胃不好啊……”
没说几句,便被宁昕燃扯着衣领子拉走了。
顾砚臣坐在了观众席的最后一排,傅幼栀扭动着身子从他身上下来,西装却还盖在身上,只露出来一双氤氲着水汽的大眼睛。
顾砚臣的手臂被她咬的又麻又疼,却也没顾及伤口,指尖把她唇角上的一点血迹蹭了下来,
“小馋猫!”
傅幼栀嘤一声,张了张嘴,露出一排锋利的小贝齿,示意他老实点,不然咬死,才任由他揉捏着小手,看最后的演出。
顾砚臣拿出了一支烟,优雅的白色烟身,在修长的手指上跳跃着,却没有点燃,只是时不时深嗅两口。
粉发冷肤,黑丝衬衫,在满是玫瑰的古堡里,像是血统高贵的吸血鬼伯爵,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舞台表演,懒散又高雅。
傅幼栀看着看着,竟然小脸更红了,他烟瘾不大,也没有装模装样地抽雪茄,而是那么普通的一支烟,在他手中,总是显得禁欲又迷人。
傅幼栀收回了眼神,不敢再看他,宁昕燃正好在身边拿着手机,
“栀栀,你老公太厉害了,刚才的女团舞,围脖上都爆了!”
傅幼栀实在不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