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要个逼脸!】
【艺术家都这破德行吗?】
【胡说,顾砚臣在欧洲的艺术成就可比他高多了,你看看人家顾砚臣什么时候这么不要逼脸?】
【咳咳,也不一定……】
【我总觉得顾砚臣做过更过分,更羞羞的事情!】
【别说,栀栀虽然英语不砸灵光,但是这语音语调可真还挺地道的,不愧是顾砚臣亲口调教出来的!】
【亲口调教,太太太酥了!】
【友友们,先别岔开话题,这也太流弊了,所以他的一切都是为了套路傅幼栀,做他的人体模特?】
【最关键的还是姜穗太恶心了!】
【对,姜穗以为这样就能压制住傅幼栀,她恶心屎了!】
【姜穗怎么还不去屎?】
傅幼栀又不会英语,高之索的话,她听都听不懂,回答他的话,只能靠翻译机器,还有……
网友弹幕。
高之索继续带着几分痴迷的说,
“您昨晚买了我两幅画,我本来是想当面感谢一下的,谁知道您醉的那样浓重,身子那样软,那么完美的后背和蝴蝶振翅一般的肩胛骨,实在太让人遐想万千了……”
他步步紧逼,傅幼栀端着伯爵红茶的手,竟然忍不住抖了两抖,眼神有些许迷幻,本来想退后两步,谁知竟然直接跌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傅幼栀神智不清的样子,高之索的笑容越发变态,越发痴迷,一步步逼近她,
“傅女士,难道没有人告诉过您,外人的茶水,不应该随便喝吗?”
“咣当!”
一声,傅幼栀手中的杯子被她甩了出去,她举着开着直播的手机大喊,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这边有,有,有直播……”
高之索无所谓的笑了,甚至直视直播间的摄像头,
“我知道您在直播,所以,麻烦看直播的人去帮我感谢一下姜穗那个好姑娘,帮我出的馊主意,另外,我不会对您怎么样的,真的只是人体模特而已,”
高之索缓缓弯腰,轻轻拉扯开傅幼栀风衣的腰带,空气又凉又湿,带着浓郁的海风,黏着,让人恶心,
“我其实不懂,全天下那么多女人排着队当我的模特,怎么姜穗就这么笃定你不愿意,无所谓了,我太饥渴了,没有时间跟您商量太久,实在受不了了,现在就要作画……”
“你个疯子,”傅幼栀身上没有半点力气,在这片大陆,她没有什么信仰之力,更没有什么神力,她只能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往后面躲去,
“你不怕犯法吗?”
“不怕,”高之索说,
“在这个浪漫的艺术国度,这怎么能算是犯法呢?这是艺术,人体艺术,甚至你的直播都是艺术,行为艺术——啊!!!”
高之索大喊一声,傅幼栀拿起手上的杯子,在地上狠狠摔破,玻璃碴子碎了一手,最尖锐一块,狠狠扎进了高之索的眼睛里。
“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行为艺术!”
谁知道高之索给傅幼栀喝了什么东西,傅幼栀觉得身上软的像是一滩烂泥,脑子还特别迷糊,看人都出现重影了。
她扎了高之索的眼睛以后,头脑就更加迷糊了,总觉得危险就在身边,就支撑着身体把能摸到的一切东西,全都拼了命似的往高之索的方向砸去。
“叮叮当当,哐叽啪嚓!”
原本陈设在房间里的桌子椅子甚至钢琴花瓶,都被傅幼栀砸在了地上。
她已经彻底看不清楚了,四周陷入了光怪陆离之中,口中喃喃自语,
“顾砚臣,顾砚臣你死哪去了,平常里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现在到底在哪里?!!!”
傅幼栀第一次觉得无比需要一个人,无比需要顾砚臣。
“老公,”傅幼栀满脸的泪痕,被自己不小心割破了手指头,满手都是眼红的血,
“老公,求你快来救我……”
傅幼栀的内心有多么脆弱,下手就有多狠,手上摸到的东西,几乎都被他砸烂了,家里原本的无数成品或者半成品的画作,都被傅幼栀撕烂了。
耳边全是东西碎裂的声音,隐约还有什么人喊叫的声音,混在杂乱的撞击声中,傅幼栀什么都听不清楚。
她像是个疯子一样,以一种疯癫的姿态保护着自己。
直到对方好大的力气,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箍住,傅幼栀用尽全力挣脱,却依旧挣脱不开,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她一边又踹又踢,最后实在无奈,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傅幼栀咬的极狠,恨不得把他的肉活生生的咬下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猛的蹿入她的口腔之中,
“幼幼,幼幼别怕,我来了。”
顾砚臣紧紧搂着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塞进自己的怀里,她却还在害怕的颤抖不止,顾砚臣任由她咬着,任由她踢,任由她踹,直到她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完了。
她瘫在他的怀里,双目无神,目光呆滞,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口中喃喃自语,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顾砚臣,你怎么才来啊?”
“顾砚臣……”
傅幼栀哭都没有力气了,身子轻的像是空气,像是个没有了生命力的破烂娃娃,被顾砚臣横抱在怀里,从头到脚蒙着他的外套。
顾砚臣把她抱出了林荫路下大街,高之索这个小公寓,算是被彻底毁了,原本得体高奢的装饰彻底毁了,多年的画稿也被彻底撕烂了,他整个人……
果着身子,被绑在竹制的椅子上,正面一个手机,插着充电器,被充了无限流量,开着直播间。
高之索一身白花花的肉,一身的乌青淤血,满脸血痕,一丝不挂,真正意义上的人体模特,行为艺术。
只有他腰下,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滴着血。
如果一段时间内,没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