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为独立的一部分。
就会想要独占少年。
所以才对拥有最多力量的他下了禁制。
如果不是需要一个知情者保护少年,他大概都不会存在。
而那人回归之日,就是他们这群分.身消失之时。
因为那人收回所有分.身绝对会先抹除意识,然后才收回。
被抹除了意识,本就不复存在了。
阮清看着浑身散发着阴翳的男人,若有若无的轻笑了一声,“早就猜到了。”
从知道这座岛屿是孤岛开始,他就知道了。
所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奢望过不是他猜的那般。
没有通关条件,那就创造一个新的条件。
阮清朝谢玄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要赌一把吗?”
他还没等谢玄阑回答,就伸出自己没有被谢玄阑抓住的手,用指尖轻轻抚了抚谢玄阑的脸颊。
接着顺着他的脸往下,最终食指在谢玄阑已经愈合的心脏上轻轻点了点,“赌赢了,你属于我。”
“赌输了,我死在副本中。”
阮清的笑容干净纯粹,但漂亮的眸子里却少见的带着一丝自信和疯狂,还带有点点的傲慢。
晚霞映照在他身上,比往日里多了几分真实,又仿佛多了几分虚幻,美的惊人。
也美的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哪怕谢玄阑连赌的内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眼前人的计划,但他的心跳声却大的自己都能听见。
甚至是大的有些吵闹。
这个人总是能轻易勾起他的一切情绪,让他的心脏只为他跳动。
谢玄阑握住了阮清触碰他的手,嘴角微勾,声音沙哑的说了声。
“好。”
两人的影子在落日的光芒下被拉长,在地上交缠在了一起,恍若天长地久。
阮清对于谢玄阑的同意没有丝毫的意外,正如谢玄阑所说。
他在问之前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既然达成了约定,谢玄阑自然也没有再隐瞒情况,缓缓在阮清脑海中说出了他能说出的一切。
他不知道这个无限恐怖游戏为什么存在,也不知道游戏的目的是什么,从他有记忆起,他就是游戏主系统。
负责监管整个无限游戏。
对于别的玩家来说,他拥有绝对的权利,甚至是直接抹杀玩家或者是改造副本都可以。
但对于阮清来说,他几乎没有任何的权利。
他能做的只有给阮清挑选副本,和监管他所在的副本。
别的副本他可以随意现身,但是有阮清在的副本却不可以。
他只能是钻游戏的漏洞进入游戏,还必须要压制记忆,附身也只能是偶尔。
因为他不能被游戏察觉到。
他被下了禁制,一旦他接近阮清被察觉,他的记忆也会被清除。
一切只能回归到原点。
所以他只能凭借分系统这边过来,实力被虚弱的更厉害了。
而且也不能透露太多关于游戏的事情,一旦出现不对劲的地方,他就会暴露自己。
除非他拥有抵抗那股禁制的力量。
但他现在的力量完全不足以和那股禁制的力量抗衡,所以才想要窃取游戏的力量。
不过至今没有成功过。
阮清对于系统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甚至没有问更多的情况。
是非与否,他能自己判断。
起码谢玄阑说他不清楚这个游戏为什么存在这一点,绝对是假的。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霸道的主人,他允许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
江书瑜本来以为自己死了,结果感觉浑身都在疼,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难道成为鬼后一直都会持续死亡时的疼痛吗?
江书瑜内心一阵悲凉,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车的顶部。
而且车还是向前行驶。
江书瑜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她怎么还在车上?
总不能变成鬼后还得永远被束缚在车上吧?
又是困在死亡地点,又是持续死亡的痛苦,这搁谁不得成为厉鬼啊!
“醒了?”副驾驶的阮清第一时间发现江书瑜醒了,他回头看向了江书瑜,“感觉如何?”
江书瑜在看到阮清瞬间,眼泪就出来了,她哽咽的开口,“你......你也死了吗?呜呜呜呜。”
江书瑜直接哭的不能自已,比自己死了还要伤心不少。
阮清见状轻笑了一声,“没死。”
江书瑜闻言瞪大了眼睛,“我也没死?”
“嗯。”阮清点了点头,“你试试看你的腿还能感觉到吗?”
虽然看起来只是外伤,但没有精密的仪器很难判断到底有没有伤到骨头。
江书瑜闻言下意识动了动脚,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眼泪再次出来了,“痛!痛!痛!嘶!!!”
江书瑜痛了十几秒才缓过来,她感激的看向阮清,“能动,也能感觉到。”
能动就证明没有太大的问题。
江书瑜眼泪汪汪的看向了阮清,眼底满是感动,“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阮清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是给你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是谢队长救了你。”
江书瑜这才发现开车的人是谢玄阑,立马感激的朝谢玄阑道谢,“谢谢,谢谢谢队长。”
谢玄阑直接没理,就好似没听到一般。
江书瑜也没想着他会回应,倒也没说什么,看了一眼旁边睡着了的小女孩后,安静的吃着阮清递给她的东西。
车朝着永生实验室的方向开去。
他们现在的队伍大概是末世最弱的队伍里,直接集齐了病残幼。
唯一一个拥有战斗力的谢玄阑,还感染了丧尸病毒。
他在医院找到的药也只是减缓了他变异的速度,伤口依旧还在继续感染腐烂。
不管是为了抑制丧尸病毒,还是为了通关,都必须要去永生实验室。
阮清在听谢玄阑说起他注射的药物后,眼底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因为那是防止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