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骚操作,您这还不如不下呢!
“魏总,您喝醉了,我们赶紧走吧。”
安宫满脑门子汗,和小助理生拉硬拽想扯走魏长生。
可魏长生就是抱住葛犹青胳膊不肯撒手,扯着嗓门喊,甚至脸带着脖子都一起涨红:“葛总,你不能走啊,我们说好的,只要我把陆从典送给你,你就帮我忙的!”
“你不能出尔反尔!”
这段时间害怕焦虑,魏长生一直都是惊弓之鸟,药力发作下,他爆发出了全部的力气。
葛犹青右胳膊剧痛,好似都要被魏长生拽断了。
葛犹青气到头顶冒烟,她现在十分后悔,没带助理和保镖。
本来是想着春风一度,刻意一人前来,结果丢脸到广市。
魏长生被安宫强行拉拽开,他嘴巴还在呜呜呜,也被小助理捂住了。
葛犹青气愤地整理好衣服,黑沉着脸,正打算离去,又响起了清脆而又动听的话音。
“啾啾——有人为色行恶事,有人想抱金大腿,有人为钱卖良心。”
“下药的想卖人清白讨好处,自食恶果吃了药,啾啾啾~啾啾啾~”
“劫色的想躺着享受,丢脸羞死人呦——”
“啾啾!你们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只有小陆最倒霉,落进豺狼窝。”
“啾啾啾——啾呜呜——”
婉转动听的清脆鸟鸣声好似乐曲,落在走廊间。
讲话声清脆好听,落进了很多吃瓜群众耳朵里。
葛犹青这边闹腾不休,附近好几个包厢门都被打开,客人们探头探脑地出来瞧热闹。
这酒店还颇有档次,甚至有很多人认出了葛犹青和魏长生。
有些直性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爆笑出声。
反正这前后包厢都是人,葛犹青这会儿自顾不暇,完全分辨不清是谁在嘲笑她。
现在那些笑声是其次,刚才讲话的家伙意有所指,这才是葛犹青最气的。
那人毫不留情地扯开了她的脸面。
葛犹青匆匆向前走,目光还在四下追寻,想找出是谁嚼舌根。
不光葛犹青,走廊里瞧热闹的人也在四下观瞧。
“刚才谁在讲话?葛犹青记仇的很,被她逮到就完蛋喽。”
“哈哈,葛犹青这次丢脸丢大发了,你看看她那个脸色。”
“……”
众人正在讨论,一只纯黑色的小雀鸟扑棱着翅膀而来。
跑去墨水里滚一圈的樊冬儿啾啾叫:“笨蛋笨蛋,你是在找我吗?”
葛犹青一愣,其他人也都愣住,本能仰头去瞧。
有些昏黄的灯光下,一只胖胖的小团雀懒洋洋煽动着毛绒绒小翅榜,它通体漆黑,上下飞舞的动作相当灵巧。
这小家伙是什么品种一时看不出来,可小家伙灵动的鸟眼却好似会讲话,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樊冬儿悬停在半空,翅膀间隔空怼葛优青:“是我是我呀!”
葛犹青:“???!”
众人:“?!”
这鸟是什么玩意儿?哪儿跑出来的还会讲话?
“这好像不是鹦鹉啊?什么品种?”
“等等!它刚才说……是它?!”
樊冬儿从讨论猜测不休的众人头顶飞过,落在了葛犹青脑袋顶上。
鸟儿清脆声线格外动人:“那只又坏又蠢的两脚兽想给倒霉蛋吃药,被我偷偷换了哦。”
葛犹青:“!!!”
漂亮小雀鸟飞到葛犹青近前,葛总眼中厉色一闪而过,伸手想抓住樊冬儿。
团雀擦着葛犹青手指飞过去,不仅如此,小家伙还张狂地踩到了葛犹青脑门上。
所有人目瞪口呆,看着嚣张小雀鸟娴熟无比躲开了葛犹青的一次次抓握。
樊冬儿踩着葛犹青手指和脑袋来回蹦跳,小嘴叭叭叭还讲个不停:“老家伙,你可真不要脸!”
“人家不乐意,你还逼着人家接受你。咋,你是天仙啊?”
“就你干这缺德事儿,小心以后死在床上!”
葛犹青狼狈不堪,疯狂想捏死这鸟,可是漆黑小鸟滑溜似泥鳅,她愣是逮不住。
“哈哈哈——”
距离葛优青最近的中年男人捂着肚子狂笑,眼泪都飙出来了。
小团雀扭过黑豆眼儿,漂亮小嘴开开合合,不屑地跟着咯咯笑:“两脚兽,你别笑了,你都快死了,还笑得出来?”
穿着华贵的中年男人愣住,表情也变了。
他愤怒的表情尚未完全显露出来,漆黑小雀鸟离开葛犹青脑袋,一路滑翔到中年男人对面。
樊冬儿上上下下绕着他,左右转了一圈。
樊冬儿灵动的黑眼珠子滴溜溜转:“你这家伙……好像没做过啥坏事。”
“去医院查查吧,你可能得病了,早点去还有救的。”
“你这混账鸟,胡说八道什么!”
胡伟德看着热闹呢,没想到火烧到自己头上,他伸手就要去抓鸟。
樊冬儿煽动翅膀,疏忽抬高高度,嘴巴叭叭甩出一连串清脆话语:“你头顶灰云,些许功德能护你一时,但挡不了多久了。”
“你救过好几个孩子吧?看在这份上,我提醒你一下,早点去,说不定还有的治。”
胡伟德伸出去的手突然顿在了半空,他又惊又疑,盯着上下乱飞舞的黑色小鸟:“你、你怎么知道?!”
胡伟德的确救过几个孩子。
那是他年轻未发迹的事情了,很少有人知道。
当年他在洪水里冒险救了几个孩子,后来,还资助了其中两个读大学。
这事儿,只有妻子知道。
这丑不拉叽的黑鸟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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