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林佳佳给她拉直头发已经过了三天, 头发上的符文失效,楼浅迫不及待地洗了个头,吹干后一看, 还好还好,没有变回爆炸头。
看样子是彻底恢复了,希望被雷劈这事能和爆炸头一样揭过, 不要动不动就被提起。
等到放学,她接到宋时初的联络,说是有人想要见她,是上次帮忙的四级修复师。
听说是他, 楼浅没觉得有多意外, 应该是那把小扇子的事,四级的修复师, 能看出来也不奇怪。
恰好可以问问对方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就绑了其中一根红线而已,说不定还能了解一下红线代表着什么。
回家做完作业, 他们约在了店里见面。
结果刚一见面, 这位名叫江原泽的修复师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满眼的问号和震惊, 过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看向宋时初, 一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模样。
最后,他还是问了一句:“这位就是你的小师姐?”
宋时初认真点头道:“如假包换。”
江原泽沉默了,她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个小丫头,十几岁还没成年的样子, 修为也几乎没有, 反正他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难不成是用什么方式伪装成这样的?
听到这对话,楼浅大概猜出了前因后果,开口说道:“别听他瞎说,你这次找我来,是为了那把小扇子的事吧?”
“对。”江原泽不再纠结,双方快速切入主题,“那扇子,你是不是修复过?”
楼浅点头:“算是吧。”如果那算是修复的话。
“果然!”江原泽眼睛一亮,欣喜地看向她,总算是找对人了,他急忙问道,“冒昧问一下,你是怎么修的?”
虽然问这种问题不太妥当,毕竟修复法器的手段对于修复师来说是吃饭的本事,不可能随随便便教给别人的。
但他实在是太想知道对方是怎么修复的,毕竟在他看来那把扇子压根没救了,说是起死回生也不为过!
怎么修的?
楼浅没想过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爸爸他们可以直接说,但其他人她还真没打算说,她现在修为还太低,了解的东西也少,不知道这种修复方式是是好是坏。
而且现在她还没遇见过第二个跟她拥有一样能力的人,这种独一份的能力,还是藏着的好。
楼浅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它受伤了,摸了它一把。”
江原泽:“???”
摸了一把是什么答案,他转过头看旁边的宋时初,结果对方居然果断点了点头。
这点宋时初可以作证,当时楼浅的确只是摸了一把,所以他才没想到法器修复会跟她有关。
江原泽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话,他是个知趣的,既然对方不打算直接告诉他,他也没有强求。
那么,他就换一种方式。
他开口问道:“那要是遇上还有类似的法器,能不能麻烦你出手?报酬不会少。”
最近损伤的法器要比较多,其实之前他就遇上过像那把小扇子类似的损伤,命脉直接被毁,惨不忍睹。
可惜对方运气没那么好,法器没能救回来。
虽然法器可以更换,但是厉害的法器本来就难得而且稀少,而有些法器陪伴了主人十几甚至几十年,早就成了家人朋友般的存在,对于很多人来说,法器就是和自己性命同样重要的东西。
像她这样可以拯救一件几乎完全损毁法器的修复师,简直是救命般的存在!
能有就会修复法器,楼浅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她正好想多练手研究一下,只不过回忆起当时绑了红线那种疼痛感,她又有些纠结。
“我先问一下,你是怎么看出那件法器被人修过了?”
这问题让江原泽来了兴趣:“你这是打算考我?很明显,法器的命脉几乎都毁了却还稳稳吊着一口气,要不是事先修复过,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原来小扇子伤到了命脉,难怪……这么说,红线很可能代表着生命力?类似血条的存在?
意识到这点,楼浅不免想到了那把残弓,红线断成那样还“活”着,又是怎么办到的。
现在还差黄色的那条线不知道含义,要是能找到件黄线损伤的法器看看,应该就能弄清楚。
倒是可以试着先把线掐断再连上,可是自从能看见法器上的标签,它们在她眼中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这种做法相当于先在身上划一刀再治好,她实在下不了手。
见楼浅没了反应,江原泽忍不住开口道:“小师姐?”
……为什么连他也叫上小师姐了。
瞥见旁边宋时初忍俊不禁的模样,楼浅无语道:“你不要叫我小师姐,我也不是他的小师姐。”
“那怎么称呼你?”宋时初憋笑憋得那么辛苦,江原泽自然也看见了,果断无视掉他。
“我叫楼浅。”
听到这名字,江原泽很快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楼家的孩子,宋时初这只腹黑狐狸!
楼浅说道:“我现在只能修复一下低阶的法器,品阶高点的就不行,要是品阶不高,到时候我可以看看。”
她还得再琢磨一下,为什么绑红线会那么疼。如果每次修复类似的法器就会这样,那可是拿生命在赚钱。
听她同意了,江原泽又问:“你有没有考虑去考个资格证,我可以做介绍人。”
这么独特的修复方式,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吃惊,另外,以后成了同行,能接触的机会也多,到时候也能弄清一二。
资格证一般都是从一级开始往上考的,一级虽然是最低级,但考试过程却是最繁琐的,考的全是基础知识,上手的内容较少,考试时间却又特别长。
可如果有四级或者以上的介绍人,就可以跳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