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长则三四月,短则一两月。”
“有点久啊。”施晚意想到那么久见不到姜屿这张脸,还真有些不舍。
姜屿听出她的不舍,心情稍回转,面上则依旧带着几分怏怏道:“我还当二娘毫不在意我走不走。”
“怎会?”
他明显有情绪,可她问得话,都会回答。
施晚意便拖着圆凳,坐得离他近了些,手凑近他的手,小手指勾勾他的小指,声音绵软地哄道:“朝时,你生气了吗?别与我生气,要那么久不见呢。”
是有些久,不能将所剩不多的时间浪费了。
施晚意这样没良心的,未免她贪心不足、得陇望蜀,需得给她些甜头才是……
姜屿眼中一暗,他也得有些念想来解相思。
施晚意以为他还没消气,便又凑的更近,与他手臂相贴,“朝时~”
姜屿并未软化,面上一片清冷。
可他一派高山白雪、凛然不可犯的仙君之姿,却允许施晚意这样贴着他,教施晚意越发想要拉他入凡尘,撕破他克制的白衣,染上动情的风露。
施晚意清醒,却也心荡神摇,身随心动,手指攀上书生的手背,指尖轻轻画着最简单的线条,牵起最汹涌的悸动。
姜屿反手握住她扰人心绪的手,双睫微垂,似是有羞意,呼吸轻而略微急促,确认道:“二娘,我心无二意,你不会对我始乱终弃吧?”
借着两人身份尚未明晰,姜屿想哄得她的承诺。
而“始乱终弃”这个词,实在严重。
施晚意心里的火热一下子凉了不少。
姜屿睫毛几乎完全垂下,眼睛半阖,遮住他眼中的愠色,像是没发觉她的迟疑一般,情不自禁地喑哑道:“若是二娘不负我,我什么都给你……”
施晚意受宠若惊,心跳得飞快,吞了吞口水,试探地问:“越、越礼,也可以吗?”
姜屿面上飞起红晕,睫毛微颤,却并没拒绝。
施晚意一颗色心,哪里受得了书生一脸任她随意□□欺负的模样,屏住呼吸,不发出一点声音地吞咽口水,生怕弄碎了他一样,小心翼翼地伏进他的怀里。
姜屿用尽全力控制两只手,不去拥抱她,闭着眼感受她的气息一点点靠近。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与他彻底相融,填满他的欲壑。
他从始至终就只打算勾着她主动。
他一身清白,全都是她自愿取走,日后想要甩掉他,绝无可能。
而施晚意两只手搭在书生结实的肩上,莫名也纯情起来,手指微微蜷缩,呼吸渐重。
她的呼吸打在姜屿耳侧脸颊,那一小块儿皮肤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来。
姜屿几乎要失控时,施晚意终于远离。
他又生出些怅然。
施晚意断不会不占这个便宜,否则她回头要懊恼死。
便一横心,甩开那丝纯情,对着他的唇压下去。
软软地触在一起,过电一般,两个人全都一僵。
时间停滞,他们也一动不动地贴着。
姜屿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绷紧,两只手臂极力克制地圈住施晚意的腰肢,更加深地按进怀中。
不知是谁先动的,轻轻研磨,渐转急促,因情思而迸发的清泉,似乎永不会干涸。
施晚意的手不由自主地沿着他的胸膛向下,停在坚硬的腹肌上,正要寻了门路,毫无阻隔地仔细数一数。
一只大手蓦地按住她滑嫩的手。
施晚意不满地轻哼。
姜屿另一只手也和包住她空着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的长指强硬地挤进她指间,迫使十指交缠。
而后,带着她的手交缚在她腰后,压着她的手紧贴着她的后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镇压住她。
这时,姜屿才抵在她的肩窝,侧头在她耳边轻喘着叫停:“二娘,不行。”
施晚意:你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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