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花了很多时间在新的队伍上,因为拓跋筠的缘故,培训进行的都很顺利,也没有什么不满,培训的内容都是针对坦国的,为的就是能够确保西域可以战胜坦国。
就在陆离培训完军队没几天后,坦国的军队已经渐渐往西域走来。
“王,坦国的军队如今就驻扎在前方,随时都有可能进宫!”一位西域将领对西域王报告着前方的战情。
“可恶,欺人太胜!”西域王狠狠的拍在王座上,眼中充满了愤恨:“尽然如此不把我西域放在眼里,这么堂而皇之的就驻扎在我西域边境!”
“报,坦国使臣前来有事要详谈!”一个士兵前来上报。
“哼,有什么好谈的,不见!”西域王不屑的哼了一声。
“万万不可啊,这坦国是有备而来,我们西域尚且还在修生养息之际,如果贸然起争端,怕是会生灵涂炭,吾王要三思啊!”西域的文臣劝阻着西域王。
这些年,西域年年天灾人祸,很多牲畜都养不活,其子民饿死的也不在少数,昔日的辉煌也不再,而坦国也正是如此,才会一直发兵攻打,想拿下西域。
西域王摇了摇头,为了他的子民,他也不能任性妄为,无奈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这时,一位身着坦国朝服的男子,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目中无人的对着西域王说道:“我奉坦国国君的命令而来,只要你们西域愿意将其财政大权归于坦国管理,我们就会收回兵力,若是不从,便立刻兵临城下!”
“什么!你们坦国未免也太欺人太甚!”西域王气急败坏:“我们西域都是铁血铮铮的男人,绝不会做出这种求敌卖国之事,使臣还是请回吧!”
西域王强忍着内心想要把面前这个坦国使臣大卸八块的冲动,直接回绝了他的要求。
“西域王,你可想好了,究竟是你的位置重要,还是你的子民重要,孰轻孰重你可掂量清楚了?”坦国使臣见西域王这么不识相,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威胁的口气对西域王说道。
西域王眉头一皱,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坦国使臣临危不惧,说道:“我只是在阐述事实罢了,如果你觉得我在威胁你,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我还是善意的提醒你,身为帝王,拿得起放得下才是最重要的!”
西域王冷哼一声:“来人,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撵出去!”
西域王话音刚落,一个武将站了出来,一脚把那使臣踢飞几米远,然后慢慢逼近,那使臣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大喊道:“野蛮之人,不可理喻!”
“陆离,你确定你能击退坦国军队吗,他们可不好应付!”待坦国使臣离开后,西域王对着一旁的人群说道。
陆离从人群中慢慢走出来,淡淡的说道:“我别无选择!”
坦国使臣觉得自己收到了屈辱,回去后便添油加醋的乱说一通,坦国皇帝便立即下令全部军队即刻进攻西域,原本驻扎在边境的坦国士兵,整装待发的往西域城进发。
当坦国士兵到达城门的时候,发现城门打开,门前驻守着一群卫兵,身上的着装和其他的西域士兵不同,突然,一个蒙面的脑子从门内缓缓走了出来。
“故弄玄虚!”坦国将领们不屑一顾。
只听见那蒙面男子大喊道:“杀!”,虽然声音故意压低了,但是也可知道,这就是陆离。
随即,城门关闭,原本驻守在城门外的士兵如离弦之箭般向坦国军队冲去,与此同时,西域城墙上火箭齐发,两侧巨石滚滚。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坦国将领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毕竟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看着慌乱的手下士兵们,他大喊道:“大家不要乱,都稳住,围在一起,不要让那些野蛮人转了空子!”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境况,士兵们似乎都来不及反应,更没有人再听从将领的命令,原本整齐划一的坦国士兵们瞬间土崩瓦解,开始四散逃跑,而陆离训练的队伍仿佛如有神助般在滚石火箭里穿越自如,不夸张的说,一只小小的队伍完全可以匹敌千万人的军队。
不一会儿,坦国进攻的士兵便死伤无数,而西域原有的军队,在陆离的指挥下,从左右两方包抄至坦国后勤补给部队的后方,给他们最后一击。
最后,坦国的这次进宫以惨败而告终,同时还损失了不少粮草,一众将士灰头土脸的逃回了坦国。
在此同时,黎涵的体内的毒素也越发严重起来,整宿整宿的不停做梦,太医们想尽办法让她平静下来,都没有用。
黎涵躺在床上,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整张脸拧成一团,像是在做什么噩梦似的,头在不停的摇动着,拼命的想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看着这副模样的黎涵,皇后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只好不断祈求着陆离能尽快找到解药,如果再这么拖下去,用不了一个月,黎涵会毒如骨髓,再也难救了。
黎涵的情况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汇报给杜建,现在陆离也不再身边,杜建跟皇后一样记得要死,不停的在原地转圈。
这时,有随从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公子,听闻北方有一深山,里面住着一位避世的老人,据说这位老者懂得奇术,有肉白骨,起死人之能!”
杜建激动的拉着随从问道:“当真!”
虽然杜建一直不相信这种奇人异士,总觉得他们就像是那种专门骗人的江湖杂耍,但是这一次,杜建却觉得是一种希望,毕竟他现在也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可以救黎涵的办法了。
等到消息后,杜建立即就带人去了那北方深山,绕了很大一圈,问了一路人才找到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