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爷爷!”崔严这才从地上起来。
隋心摆手说道:“你的孝心我领了,以后叫声老大就可以了。”
“好的,老大!”
“很好,小老弟!”
楼上,乔霏看到这一幕,小口合不拢嘴了。这,也太强悍了吧!
因为家里面做生意的愿因,她还是知道一点的。
那些街上的捕快也就是能欺负一下最普通的老百姓。
在这些世袭百户的军户,就什么也不是了。而且兵马司还是在一州都指挥使的手下,自是更看不起那些县衙的捕快。
她们鸿宴楼可不敢惹这些个兵马司的将官,但是现在竟然甘心当隋心的小弟。
远处,安阳县的捕头顾伊人正带着几名手下在巡街。
当看到一脸恭敬之色的崔严,她忙推开人群,快步跑过来喊道:“崔副将,原来你在这里啊?”
崔严看到顾伊人,一脸的不耐,说道:“顾捕头,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你调查案件那是你们县衙的事。
你要我们从旁协助,我们是安州兵马司,直接受到安州都指挥使的命令。
你一个县衙里的捕头,跟我说不着啊。”
顾伊人闻言,正色说道:“这事怎么就不能通融一下呢?为公,大家都是一起为朝廷办事,为百姓办事;为私,你也是安阳本地人,咱们加强配合尽快破案,对本地的百姓们也是一个交代啊。”
崔严大声说道:“去你的,谁为百姓办事?老子是为大人办事!”
顾伊人闻言,薄怒道:“你怎可坦然说出此等无耻之言!”
崔严一脸不在乎地说道:“你才无耻,你别说的那么好听,为了百姓?你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升迁!”
“你!你何处此言?”
“安州府总捕头何天宝即将赴京任职,你不就是觊觎这个位置吗?”
“哼,一个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却出来当捕头。恕我直言,各县中捕头们对你意见可都很大呢!”
顾伊人气得粉脸通红。
隋心听到这里,眉毛一轩,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道:
“我擦你妈的,再敢议论一句顾大人的坏话试试?”
崔严听了,直接楞住了:“老大?”
只听隋心一个劲儿地拍着崔严那顶着头盔的脑袋,说道:
“崔某人,你能不能有一点社会责任心!”
“人家说军民同心,军政同心。你呢?”
“只想着自己享清闲,混日子。对别人的努力却报以恶意的揣测,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改变呢?”
“快点给顾大人道歉!”
崔严一听,差点吐血。
随即,他又很“聪明”地揣摩到了话语的精髓。
这还说用,肯定是爷爷对这个女人有意思了啊。
唉,崔严那个悔恨啊!
要是昨天中午,他偷一下懒,不那么勤快地出现在那个城门口。
那么现在,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法再改变。
崔严只能咬咬牙,再次“领会”当年军神韩兴受胯下之辱的精神内涵,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顾伊人含笑说道:“我错了。顾大人!顾奶奶,我马上就办,现在就办!”
崔严起身,走近隋心,将一块令牌还给了隋心,一脸谄媚地说道:“老大,看在今天小老弟这么卖力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
隋心清了清嗓子,说道:“行了,你走吧。”
等崔严的人马发出“沙沙”的声音走了之后。
顾伊人才回过劲来:“隋心,你怎么能让崔严这么听你话?”
隋心说道:“可能是我说的话比较有道理吧。”
顾伊人一时之间,更加看不透隋心了。
最后,她有点公事公办地说道:“隋心,我姑且当你是好意,但是不要以为你帮了我......”
隋心忙打了个哈哈,止住她的话说道:“对,你说的都对,我不会以为我帮了你,你就该对我产生怎样的好感。你最好忘了我,再见。”
隋心转头走了,留下顾伊人在当场凌乱。
还有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
乔霏想道:“太帅了,隋心转身拒绝顾伊人的那一下太帅了。隋心,你等着,我一定要从朱珠的手里把你抢过来!”
隋心到路边买了些礼物,就朝林秀才家所在的安民坊走去。
一路打听,只见一家门脸比别家大了一倍的院子里,正传来林秀才的朗朗书声。
隋心原以为,秀才的家中很清贫。
没想到他家是这一条巷子里面最大的一户。
隋心随即想到,这个年代的人即便是生活条件有些困难,但也不会卖掉房子换一套小的。因为这是祖业,不能丢。
与秀才打了招呼之后,隋心看到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但白发苍苍的老婆婆。
这便是林进的娘,隋心报以晚辈之礼。
林母很高兴,她昨日看到秀才从王府回来就发愤读书,比之以前更加地懂事了。
便知秀才是有所奇遇,一问之下,便知道了隋心这个人。
一见之后,果然相貌堂堂。
林母就张罗着晚饭,秀才家还有一个丫鬟叫小红,此时也叫她出去打酒回来。
秀才带着隋心在他家的前后两进的宅子里转了一下。
隋心来到后院之中,发现后院中栽满了各种花草及桃树李树等。
植物繁多,各种草长得很茂盛,而且那树的年头也不短了。
隋心忽眼睛一亮,看到一处有几株草散发了灵气。
隋心凑进一看,忽记得在武朝读书时书上见过,通脉草,此草十分得难得,可以修复玄脉。
其中灵气最浓郁的一株,隋心问秀才,秀才说这株起码已经十年了。
有灵草生长说明此地有灵气汇聚。这个灵气原本只是微弱的一点。但是秀才家中风水的布置却恰好如同一个天然的屏障,集聚了一部分的灵气。
从远处看来,则不会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