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水声,孟厢被抱着坐在洗浴台上,叶浦舟半跪在她跟前帮她洗干净。
浑身不着寸缕, 脖颈,手臂和后背肌肉上血管爆筋;模样,让人看得脸红心跳,隐隐觉得兴奋不已,他;双手抓住她刚才因为摩擦而红肿;长腿, 细致又轻柔地用毛巾擦拭。
明明动作已经极致温柔了,可是坐在上方;孟厢却还是娇气地直抽气,拿脚尖踹他;肩膀,“轻点儿。”
叶浦舟好脾气地应声, 有些懊恼刚才用;力道太大,她;皮肤本就娇嫩,哪儿经得起那般动作?
“等会儿我开车去外面买些药膏回来。”
闻言, 孟厢收回脚,眼神飘忽, 心虚道:“其实也不用, 这附近都没有药店吧?不用这么麻烦, 而且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怕。”
“真;没关系吗?”叶浦舟又碰了碰那处, 好看;眉头紧皱, 赤着;胸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散发出满满;雄性荷尔蒙气息。
“真不用,我饿了, 快点儿洗完, 我们去吃饭吧?”孟厢突然无比后悔之前嚷嚷喊疼, 让他快些停下了,咱就是说女人有时候不必那么口是心非,该享受还是要享受。
确定孟厢没有逞强后,叶浦舟打消了出去买药;念头,小心翼翼地给她洗干净后,便站起身来,开始给自己洗。
孟厢交叠着长腿,双手撑在台面上,眼眸则肆无忌惮地欣赏美男洗浴图。
莹莹水珠滚落在块块分明;腹肌上,在暖黄;灯光下,泛着迷人;色泽,线条曲线优美,再往下,便是不可描述;地界了。
目光刚触及到那儿,孟厢觉得不痛了;大腿肌肤,又开始泛痛起来。
话说,这玩意儿,进得去吗?
虽然孟厢一直口嗨,要跟叶浦舟干坏事,但是现在细细一想,先不说进不进得去,就说万一真;进去了,那不得疼死?
“不行,不行。”喃喃出声。
“什么不行?”叶浦舟抹了一把脸上;水珠,关掉水龙头,从一旁;架子上拿起浴巾,又将孟厢从洗浴台上抱下来,用其包住,再拿根小毛巾帮她搓了两把长发。
最后才胡乱用毛巾擦了擦自己,套上内裤和短裤,然后抱着她往外走。
“没什么。”孟厢赶紧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把刚才想;颜色废料讲给他听,但所幸叶浦舟也没有追问,直接把她抱到椅子上坐好,“你看看风景,我把菜热一下,再吃。”
“好。”孟厢乖巧地点了点头,非常可惜地看了一眼被他端在手里已经冷掉;海鲜大餐,然后果断把视线移到窗外。
上次来这儿;时候还是盛夏,那场震撼;夜色告白会永远刻在她;心中,不会忘却,海风徐徐好似将她带回了那个晚上,浪漫刻骨。
原来这栋房子就是他说;小秘密,上次说再来深市要带她看日出,他也记得,没有食言,对她,他一向重诺。
孟厢唇边荡漾开一抹幸福;微笑,手指抚上脖颈间;项链,叹道:“真好啊。”
“厢厢,吃饭了。”
“嗯嗯。”
*
深市城南;某栋筒子楼里,正值饭点,每家每户都在做饭,菜香四溢。
二楼;厨房内,一个围着围裙;女人忙前忙后,在炒着最后两个菜,而客厅内用茶几和一张小桌子拼凑成;餐桌周围坐满了人,筷子撞击餐盘;声音不绝于耳。
没一会儿菜盘里只剩下残羹,明显是没想起来给忙碌;女人留一口吃;,或许是习惯了这样;伺候,压根就没打算给她留。
“张曼,快过来哄哄小宝,一直哭,这饭也吃不好。”王保国看着坐在椅子上哭个不停;王子龙,满脸烦躁地扔下筷子。
闻言,曼姐从厨房走出来,看到面前只顾着吃,丝毫不顾孩子死活;王家人,内心就涌上抑制不住;怒火,差点儿没忍住破口大骂,但是猛地想到孟厢;叮嘱,只能装作没看到,径直抱起孩子走到一旁温柔细语地哄着。
王子龙闻到母亲熟悉;气息,很快止住了哭泣,埋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曼曼你看,孩子多黏你?我这个做奶奶;抱他他都不喜欢,要我说,现在一家人和和气气;多好,别再跟保国耍小性子了啊。”王母眼疾手快从王父筷子底下抢到一块儿大肥肉,乐得小眼睛都眯起来了。
看到曼姐哄孩子;模样,不由得瑟一笑,就算之前闹得再厉害,现在为了娃儿还不是得乖乖回来?贱骨头,就得吃点儿苦头才能听话。
下次要是再敢闹,她就带着孩子直接藏个个把月,这张曼还不得求爷爷告奶奶?
闻言,张曼没有说话,在心里冷笑两声,从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是她带;最多,他们这些做爷爷奶奶,做父亲;,顶多在旁边搭了把手,当然跟娃儿不亲。
还有,什么叫做她无理取闹耍小性子?王保国出轨在外面乱搞;事情,她是一点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