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香菜’出现。”
“那我和李仁去问问祖坟,”江金明指了指自己脑袋,“好歹怎么说我也是在它嘴下死过一次的人,说不定能听出来点新线索。”
“我就不打听这些了,”张鹿点开自己的任务面板后台,“我去问问那些村民腌咸菜的野菜是什么菜,看能不能找到完整的植株,晚上的总结就先不用考虑我了。”
那剩下的白烬述和鲁长风自然就是一组。
张鹿本来是想和佘莫楚一起行动的,毕竟她还得打着对这里的民俗特产非常感兴趣的幌子去问咸菜有关的内容,但奈何她刚刚想开口,就接触到了旁边带队老师冷冰冰的眼神。
她十分顺滑地把即将出口的话又咽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带队老师看她这么不顺眼,但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多问不作死,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佘莫楚拖着下巴懒洋洋,一副懒得动的样子:“那我就和肠粉一起吧。”
“刚刚那个大叔不是说马老师在村长家?”他半合着眼睛,“我去看看村长那有没有村史什么的东西。”
一行人分工结束,大家都各有各的任务。
村里到了下午,出了太阳停了雨,院子里面凑在一起谈话的村民也多了起来。
不同于以往的正常偏僻山村,这个村里留下来的青壮年劳动力并不少,只不过大部分劳动力都去修那个被泥石流压垮的桥了,剩下的一部分里又有不少因为今天突发的山体滑坡,所以去清理上山的道路。
好在不是农忙时节,村民们也对开发景区的准备工作充满了热情,他们作为政府派来的调查队伍在村里行走,村民们都是有问必答,态度十分热情。
可惜大部分村民嘴里都打听不出来什么,他们所知道的也就是自己祖辈生活在这里,早几百年前的时候村子是从山里面迁出来的,大家的祖坟往上数几代,都在山里面的山洞内。
问及有关于咸菜的问题,答复也和大叔的差不多,这是一种这里的饮食习惯,他们已经习惯这么咸的腌菜了。关于这种野菜流传下来的说法就是春天清肺,后面慢慢演变,也就演化成了一年四季餐桌上都有的常驻食物。
打听了一下午,所有人最后在小院里面汇总信息。
管红雁整个人半靠在树上:“我俩问了一圈,这个村里关于什么时间逆流的内容一概不知,连个像样的传说都没有。”
她今天在外面耐着性子跟村里的老人打听了半天,愣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亏得云广脾气好,老人上了年纪,普通话水平也不好,她听一句猜三句,感觉自己的脑细胞要比探索任务的时候消耗的还厉害。
“村子里的老人文化水平不高,”云广解释道,“我们想从民俗传统神话传说这方面下手,但是什么都问不到,他们这边没有什么特殊的传说,也没有特殊的信仰和特有的文化。”
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山村的样子。
“我们也没有。”李仁和江金明也一无所获。
“村里人只知道山洞里面是旧祖坟,至于里面埋了谁还有死法就一概不知了。”
李仁头疼地挠了挠脑壳:“他们这个旧坟的时间太久远了啊,都已经不是一代两代的问题了,我们去转了一圈,村子外面的坟地上都已经有好几辈了。山洞里的那个坑得往祖上十几代去追,你问我祖上几代怎么死的我都抓瞎,别说十几代了,这肯定问不出来什么。”
“不过也不排除村民有意隐瞒消息的可能,”江金明在边上补充道,“如果真的之前出了什么事,他们为了保证景区的顺利建立,瞒着我们也很正常。”
而且现在建景区是村里的第一要务,建了景区之后这个又穷又偏的地方就能富起来了,要是真的有什么,肯定举村上下瞒着他们这些外地人。
“我知道那个野菜是什么了。”张鹿是唯一有突破性发现的,她手里捏了个看起来蔫嗒嗒的草,“就是这种野草,我挨家挨户问过去,说我收集植物标本,最后有家人从墙角缝里面给我找出来一个上次腌菜掉进去的。”
最后发言的是鲁长风。
今天下午,和他一起去村长家的时候,鲁长风简直见识到了一种和他奥哥成鲜明对比的打听消息方法。
他愿称之为狐假虎威威逼利诱法。
一进村长家的门,佘莫楚开门见山就是:“何村长,我们来查一下村史。”
村长莫名其妙:“查这个干嘛?”
“评估安全性,”鲁长风本来想学着他奥哥的方式套近乎,结果被前面的佘莫楚一把压下来,他站在前面,半合着眼睛,配合上这幅语气简直让人想打他,“短短几天,又是泥石流又是山体滑坡,何村长,当时你们叫我们调查队来时候,可没有说你们这是个事故高发地带啊?”
村长一听这话就急了,也顾不得这人不礼貌的态度了,赶紧赌咒发誓道:“我从小到大就是在这村子里面长大的,别说泥石流了,就是山体滑坡,这都是我活着以来见过的第一次,我们这片地方要是经常有山体滑坡,那我们怎么可能住的下去啊,我们不早搬了吗!”
“哦?”佘莫楚在前面,语气淡淡,“可是我听说你们这村子不就是从山里搬出来的吗?”
“谁给你说的!”村长脖子都红了。
佘莫楚没有理他的愤怒,继续维持着那副样子道:“你们这样的项目我们不敢接,供不起这一尊大佛,要是建好景区再出事,到时候你们瞒着政府不说这里是地质灾害多发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们全村都要蹲监狱的。”
【草,刚刚摄像头在所有人里面转了一圈,大家都是在和和平平打探消息,云广甚至在给人家